有个地方,魔鬼孩子们为非作歹,无法无天,专干一些狼吞鼠窃的非法勾当。搞得老百姓朝不保夕,民怨盈涂。不管你有天大的委屈,地大的怨愤,都得装聋作哑地默默忍受。既不能说,更是不可以讲,稍稍有点烦言碎语,就会被人请去“喝茶吃点心”——笼中鸟一样地被限制了自由。
有个叫艾娜的妇女,家住在农村,带着两个孩子,与丈夫一家四口人,糊了半片的小日子,过的还算可以。
当一家人还沉浸在甜甜蜜蜜地美满生活当中的时候,魔鬼孩子的爪子正在向她们伸来——他们家的耕地要被征用。因为价格出入太大,双方僵持在那里。怕狐狸崽子们来个先斩后奏,艾娜的丈夫,伙同其他几个村民,在地里搭上了帐篷,守在了那里。
这种行为,是魔鬼孩子们不能接受的,个个都被气得半死。按照常规,他们要动点手段了。震慑你也好,提醒你也罢,总之,把你想要与其较劲的思想打下来,消消停停、顺顺溜溜地听他们的摆弄。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把几个帐篷全都烧了。其他几个村民还好,都跑了出来,艾娜丈夫,因为是带头的,怎么都没“跑出来”,被活活地烧死在那里。
警察来了,认定是个人用火不当造成的。艾娜与其理论,被其扬手就是几拳,抬腿就是几脚,差一点没把艾娜打死。她不明不白地去了一趟鬼门关,转了一圈将将巴巴地总算回来了。躺了半个月,捡回了一条小命。
艾娜的伤完全好了后,开始上访告状,想为自己伸不明之冤。也该她背时倒灶,接待她的那个叫皮尔逊的,正是魔鬼的狐狸崽子。他以最大的热情,最灿烂的笑容,接待了艾娜。当听其讲完了自己的悲惨遭遇后,又以最严肃地义愤填膺的表情,又以充满正义地最让人心潮澎湃的话语,对艾娜说:“你回家只管等消息,我要为你伸张正义,要为你做主。把此案查清楚,把那些违规操作的暴力执法人员抓起来,还你个公道,给你个公平公正的合理交代。”
艾娜完全听信了皮尔逊的鬼话,打算回家等消息。可前脚刚刚挪出大门,皮尔逊就给她家当地的兄弟们通了信,让他们小心从事,好好地“伺候招待”艾娜。
艾娜住的那个地方,是一个叫佩恩的狐狸崽子在主事。他马上叫来同族兄弟雷马克,秘密地吩咐了几句,让其带人马上去办。
雷马克带着几个人,开着车,把还没有到家的艾娜,接到了一所精神病院里。找一个叫沃利克的同族兄弟,开了一张间歇性精神分裂症的单子,就这样把一个好端端地精神正常的人,不明不白地扔到了里面,让其稀里糊涂地就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精神病患者”了。
渐渐地,艾娜了解到,这地方住的病人当中,像她这种情况的不在少数。都是憋着一肚子委屈,要向上面反映情况的。你一闹他们就给你打针,让你安安静静地睡大觉。实在不服管教的,就会招来无情的拳打脚踢,最后被拉走,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总之,是再也没有回来。
艾娜属于不服管教的那种,因为她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道,到底还有没有公理存在,一天到晚总是闹个不停。在一切都是免费地被打了几针后,让那些人拉到了一个地方。那里远离城市,在山沟子里,很偏僻,很荒凉。四周高高的大墙,就差没树到天上去了,上面拉着铁丝,院里到处都是狼狗。屋子又矮又趴,又湿又潮,又阴又暗。窗户上都是铁条,里面住满了人。艾娜从一处被移到了另一处,被关进了私人的秘密监狱。
艾娜欲哭无泪,喊破了嗓子,也没人理睬。屋子里足足几十号人,老少男女都有,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满屋子都是黏糊糊地又臊又臭的浑浊气体,跳骚,虱子,蟑螂,蚂蚁等各种小虫,到处都是。墙壁上**地,大河浪套小圈地满是尿碱绘成的各种图案。地上也是湿漉漉的,杂七杂八、邋里邋遢地什么都有,连放脚的地方都难以觅到。所有的人,都就地睡觉,以及休息,妇女和孩子也毫不例外。
在这样的环境里,艾娜同其他人一样,自觉不自觉地就往精神分裂的那条道上靠了。没过几天,她的精神便出现了异常。可令其更加接受不了的事件,一个接着一个地向她砸来。首先是被雷马克一群狐狸崽子给奸污了,接着发现自己又染上了性病,便彻底崩溃地真的疯了,每日大喊大叫地胡言乱语。
按理说,把人逼成真正的精神病了,应该被送进精神病院才是。可那里是需要钱的,不是免费给人治病的地方,到你真正成为精神病人的时候,就没人管了。艾娜被雷马克他们抛到大街上,想任由她自生自灭。
艾娜虽然精神有些失常了,但对雷马克这个人的印象,那可是刻骨铭心的。这日,狐狸崽子外出,偏巧被艾娜撞到,拿根棒子偷偷跟上去,两下就把那东西撂倒了。还有些不解恨,雨点般的棒子,全都落在了雷马克的头上。
艾娜因为杀人,被送进了真正的监狱。为了让其给雷马克偿命,魔鬼孩子沃利克——就是给艾娜开精神证明的那一个,又给艾娜出具了一切正常的司法鉴定。
艾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