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看着汉普登的眼色,把“贝西默”夹在中间,一人伸出一只白白的胳膊,把猪妖的脖子搂住。大杯大杯地给他灌酒,想就此放到那货,让其什么都干不成。因为两个都是汉普登的人,不能随随便便地让别个得了手。这也是她们惯用的伎俩,汉普登利用这个法子,不知放倒了多少个豪情的狂客。
其中有一个端着酒杯劝道:“老总,我敬您一杯。”
猪妖的那个所谓的“妻子”,被他突然间变得非同一般不寻常的身体,彻底地吓怕了。找个借口躲了出去,不敢再坚持以往原则地有段时间没回来了,心想,你愿意找谁就去找谁吧,我可要好好地休息几天了。望见眼前两个打扮得妖娆,时髦,且前露胸后露背,下面还露着大腿的年轻漂亮妹子,“贝西默”再也无法把持了。一把揽过那女人的细腰,满脸淫淫的坏笑,龇牙说道:“喝酒得有说道,我从来都不喝无名之酒。你说说看,等一会喝完酒后,是你在上面啊,还是我在上面啊?”
那个身经百战地全方位开放性的女人,一点都没有打锛,顺口说道:“当然是老总在上我在下,不急不躁稳住架,稳稳当当,慢慢悠悠,老总想要几下就几下。”
屋子里一阵爆棚般的淫笑,浑浊地满是酒气与臊臭味的空气,被震得荡来荡去。
“贝西默”听了高兴,喜滋滋地把女人敬的酒,仰起脖子,当众一饮而尽。
另一个女人见了,也满满地斟上一大杯酒,侑觞道:“她的酒老总全都喝了,我的酒您也得给个面子。”
猪妖捏着那女人的屁股,斜着微醉的淫眼望了望,吭吭哧哧、含糊不清地说道:“这回你也说说看,等一下喝完酒后,是你在上面啊,还是我在上面啊?”
那女人应变能力极强,毫不含糊地答道:“那只能是我在上,老总屈下。快也好慢也好,不快不慢还正好。快几下慢几下,不快不慢再几下,您想几下就几下。”
屋子里又是一阵爆棚似的淫笑,这种带着酒气地醉倒歪斜的笑声,从这些与猪一般不二地只知道吃喝的嘴里飘出来,在屋子里回荡,互相碰撞着到处都是。
猪妖高兴,立马把他的秘书怀尔德叫来。这东西呼呼直喘地到了,连气都没喘匀乎,急忙摆了摆花钱毫不在乎的小手,敞开了花钱毫不在乎的嗓子,把服务员叫到近前,大声大气地嚷道:“把桌子上的这些,马上给我全都撤掉了,收拾干净后,再原封不动地给我上来新的一份。”
服务员不敢怠慢,把桌子上的东西,七手八脚地打扫了一空。急急忙忙地重新端酒布菜,盘子罗盘子地又弄上来与原先一模一样的一桌子。
怀尔德歪着脖子,斜着脸向在座的各位敬酒,并说:“我今年都五十多岁了,在座的都比我年轻。年纪上我长你们几岁,愧当你们的哥哥。可在职位上,你们都是我的大哥,都是我的领导,都是我的前辈,知识水平是我一辈子都学不完的。”
猪妖见其所言挺给力,也挺给自己长面子。高兴了起来,眯着眼睛,神态自若地望着怀尔德给狐狸崽子们敬酒。
当怀尔德敬到吉利尼那里的时候,狐狸崽子瞧瞧怀尔德,说道:“你这样还好些,不在高位,根本就不知道那上面的寒意——我们每天这心可都在嗓子眼提着那!”
汉普登见平时陪着自己的两个女人,被“贝西默”搂着喝个没完没了,心里自然不是滋味。狐狼的本性被激发出来,咬着牙说:“害怕那些**事干嘛?我对你们说,有老祖宗他老人家罩着,你就放心大胆地搞,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本奇眼睛半睁不睁直打饱嗝地说:“话可不能这样说,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一边的布伦达插了一嘴:“你有多大的屁股,就去穿多大的裤衩子,千万不能装蛋。做的所有事情,都应在自己的掌控的范围之内。到时候,不至于捂不住盖不住,擦也擦不干净,抹也抹不掉的。”
吉利尼又说道:“你们也都听说了吧?不少地方都被耶和华孩子给清算了,别一天到晚不知天高地厚地总是五啊六啊的,搞不好最后就会剩零了。所以说啊,小心是无大错的。一旦马失前蹄搞侧棱了,那后果谁都清楚明白,也都是知道的。我的意思是说,不管你飞的有多高,能够平安着陆那才是真正的高;不管你跑的有多快,不绊跟头,那你才是真正的能人。”
汉普登不以为然,把嘴都撇到耳朵边上去了,说道:“你们想的也太多了,也太有点怂了。看到一点云彩就要躲雨,听到一点风声,就被吓得不成人形了,真给我们的老祖宗丢人。那些刁民有什么能水,有什么可值得害怕的。这个天还是我们的天,这个地还是我们的地,他们不还照样给我们磕头,不还口口声声地称呼我们是他们的‘父母官’、‘大老爷’吗?”
汉普登一再地吹捧与标榜他们的老祖宗,喝了酒的猪妖,一时忘记了自己现有的身份,冲口说道:“你们的老祖宗也不是万能的,每次都不让耶和华的孩子,给打得落花流水吗?有很多的事情,你等根本就不知道,还在这里自高自大地瞎嚷嚷,让人听了大牙都会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