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米尔运用手段,上演了一场父子互相残杀的残忍游戏,心情大好,哼着小曲,一路秧歌戏地回到了老巢。
心情好了,就开始张罗办事情了,他把各路的小妖召集起来,对她们说:“我的孩子本来好好的,他们‘自娱自乐’,没招着谁,也没惹着谁。可这风鬼把他们弄到一个岛上去了,不少连衣服都没穿啊。这丢人现眼的事,孩子们能忍,拿他没办法,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们毕竟没有那个能力。可我不行啊,要是不把这事抻直溜了,这脸面上总是过不去,心里也过不去。你们说说看吧,我们该怎么办呢?”
大肚子老鼠感到近来高米尔对他没了往日的温度,搞不明白为什么,为了防止其离自己越来越远,致使他舔腚不要命地第一个发言了:“胃肠上火了,我们就得吃药把它排泄掉;脑袋上火了,我们就得吃药想办法把它散发掉;要是心里上火了,责无旁贷,就得让它消消火。而消火的最好法子,就是让那火燃尽了,把那些惹它上火的东西全部烧掉才行,对它进行有效的安慰。”他舞动着一双小手,跩跩地迈着小步,靠近高米尔,“最容易得病的是哪些人呢?就是那些暗气暗憋的人,他们有气装在肚子里,全都留给自己单独默默地承受。最不容易得病的又是哪些人呢?是那些有气有火随时都能够发泄出来的人,他们心里什么都不装着,你说他还能得病吗?”他瞪着小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的大王高米尔,“别人打了我们一下子,要是忍了,这口气憋在心里出不来,天长日久那会得病的。别人会认为我们窝囊,没骨气,是个怂包软蛋。要么就会认为我们的手脚瘫痪了,得了脑出血或脑梗塞什么的了,已经不好用了。大王,你说是不是呢?”
魔鬼用赞许的眼光望了老鼠精一眼,这话正对他的心思:“我觉得鼠老弟说的一点都没错,我这心里窝着火呢,不让它发泄出来,不让它燃烧光了,迟早是个问题。就算没有病,也得气出病来;就算没有脑出血或脑梗塞什么的,也得被气出来。到时你们就没有任何的幸福了,遭殃的还是你们。”他望着在场的各路妖女。
妖女们都纷纷地表开了态,一致认为不可放过风魔。特别是黄蜂精,那种心情更盛,恨不得一时把鬼东西胡搂没了才好——她倒不担心鬼头揪着她不放,实是也想得到其的法器。
魔鬼见意见都统一了,便又说道:“风鬼把那些东西弄走,是为白脸狼弄的,他们住在一起,找到白脸狼或是那些该死的叛徒,也就找到风鬼了。你们要多多留心在意,搭着那些个狗东西的影子,千万都别声张。只要跟住他,摸着他们的老巢就可以了。”
黑嘴巴黄鼠狼一直没有回来,白脸狼手下出去找寻,也没发现其的影子。他是长牙利齿猪强大的竞争对手,如能把其扳倒,水鬼的法器十有**就是猪妖的了。蠢猪要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有利契机,心想,“黑嘴巴”迟迟没有回转,肯定是在想什么弥补的法子呢。他说什么都不能让其梦想成真地鼓动出任何“动静”来,便到处去寻找黄鼠狼,想暗中给他使坏。
不成想,蠢猪的行踪,被高米尔的手下发现,摸到了白脸狼藏身的地方。知道自己惹了祸的猪妖,低头耷拉脑地一直站在了队伍的后面,怕白脸狼责怪。
母狼狠狠地剜了他两眼,心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竟给我惹麻烦。这才过几天消停的好日子啊,又把高米尔给我引来了。母狼不管你以前做过多少令她满意的好事,只要是不小心错走了一步,那她就什么都不念地气恼了。赌气毛样地把水鬼的法器,当场就交给了鳄鱼精,并秘传给他使用的诀窍。
想那“黑嘴巴”与这蠢猪,都是悲哀加不幸的。为了这件东西,用尽了脑筋,使尽了手腕。到头来,什么都没捞着,黄鼠狼还因此把命搭上了。人家鳄鱼精没争没讲,一门心思地埋头苦干,到得了个实惠。
高米尔用手指着风魔,跳着脚地骂道:“你这该死的黑鬼,快把我的东西交出来。”
风魔探着脖子望过来,用忽高忽低的声音说:“什么东西是你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高米尔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更加恼怒,尖溜溜一声犀利的狐鸣,两只爪子一挥,率众就上来了。
双方开始混战,从大海里面,一直打到了大海的外面。
那鳄鱼精初得法器,加其膀大腰顸,有把常人无法比及的力气。便把那双锤舞动得上下纷飞,逞强逞勇地东奔西杀起来。
瘟魔见其这般,想惩治一下子,便朝着鳄鱼精放出了一些疫虫来。恰恰被黑鲤精看见,吹响了海魔的神号。想你这些个妖兽都受不了,那些疫虫就更受不了了,纷纷暴毙落入海里。
瘟魔大怒,尿尿唧唧地说:“我给你来个大一点的尝尝吧!”便把手中的法器放了出去,那东西游动着去咬黑鲤精。
白脸狼身边的风魔,叫了一声:“和他们扯一些没用的干什么,看我送他们到天边去算了。”把手中的扇子一摇,变得有门板般大小,举起来就是两家伙,魔鬼等全被送了出去。
魔鬼把人手又重新聚起来,感慨着对瘟鬼说:“如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