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头,语重心长起来,“是,上次是你通知了我,从而弄来了两件。你是立了大功的,我心里是有数的。可没有长久啊,又被高米尔那鬼东西用计策套回去了。”把头一扬,满怀懊悔愧疚地走到黄鼠狼的近前,“我承认,是我一时的疏忽,也是我一时的大意,把东西弄没了。可后悔也晚了,用啥样的速度能够追回来呢?什么都是不可能的了,只有再想法子进行弥补。这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觉得对不住你,恨当初没有把其中的一件交由你来保管。”见妖兽有了些反应,把手放在其的肩头,不好意思地拍了拍,“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不过你放心,再有这样的机会,我第一个考虑的便是你。”
语言是开心的钥匙,白脸狼的这些话,虽然是空嘴人情。可就像一股春风,刮进了“黑嘴巴”的心里,吹散了里面的满天乌云。尽管没有得到半根毛的好处,却也感到熨熨贴贴地舒服了起来。
白脸狼听了“大爪子”的建议,学习了高米尔的那一套手段,用舍得东西给予奖励的法子,化解了潜在的危机,稳定了局面,套牢了所有的手下。得到东西的小妖,感恩戴德,死心塌地为她卖起命来。没有得到的,因为有所图谋,更加地不甘落后,事事都拼命向前。到现在为止,魔鬼手下有四件法器,白脸狼手下也有四件法器,针尖相对地战事时有发生。
说来也是很巧的,这日,懒猫与老鼠精两个旧相好的碰到了一起。因为有特殊的关系,两下都留着情面地没有动手。“大爪子”新近得到的宝物,急不可待地想在旧情人面前显摆一下子。便掏了出来,在老鼠精的眼前一晃,喜滋滋地道:“看看,看看,我也有了宝物,是师母给的。你的那件只能做防御用,我的这个就不同了,它具有攻击性,比你的那个可强多了。”拉住了老鼠精,粘粘糊糊地凑上去,“高米尔身边都是女的,你一个大男人跟她们搅和什么,怪别扭的。不如到我们这边来,大家彼此都是爷们,你我也可以像以前那般,每日快快乐乐地该有多好?”
“大肚子”摇摇头,细声细语地说:“你有母狐狸娇娇在身边陪着,尽早把我忘了吧。大王对我恩重如山,自从我跟了他,宠爱有加,处处照顾的无微不至,好过其他。在我的心中,除了他,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
“那娇娇在哪呢?你看见了,还是我看见了?自从我们被高米尔发觉另投他人了后,就再没见着她的人影了。”懒猫吹胡子瞪眼睛地说。
“大肚子”心想也是啊,原来大王还以为**也投靠白脸狼了呢,看来也并非他想象的那样,说不准是被耶和华孩子给收拾了。便说:“不管有没有那**,咱们都不可能了,我的心就属于大王一个人了。”
这是明白无误的拒绝,懒猫听后,眼睛一瞪,胡子一吹,“嗷”的一声叫道:“你明明是在说谎,我前前后后与两个母狐狸通奸,你都是知晓的,可你帮我盖着捂着。后来高米尔得知我等投靠了白脸狼,你又通风报信,怕我遭到他的毒手。这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你心里一直还有我,还装着我们以前的那份感情,为什么就不敢面对呢?”
“大肚子”细声细语地又说道:“装着肯定是装着,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不会说忘就全都忘了,总得留有一些零零碎碎值得回味的东西。要是一点都不剩了,全被冷漠无情冲得干干净净了,我想那样的人,也就不叫人了,我想他的心也就冰冰凉凉地一点热乎气都没有了……”
懒猫听其这样一说,高兴起来,贴贴呼呼地说:“我说么,你怎么会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呢?没忘就好,没忘就好。你要知道,我心里也一直装着你呢,除了你也一点都容不下其他的人了。”一脸淫笑地来了无耻劲,“不如我们就在这里添把火,把灶暖一暖,再重温一下……”
“大肚子”一把推开他,把脸撂了下来:“我都说得明明白白的了,打跟了大王后,心中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你趁早断了这念想吧!”
懒猫燃起的欲火,被“大肚子”无情地沁灭了,怫然作色,怒吼道:“你就不怕我把你为我通风报信的事,告诉给高米尔吗?你就不怕我同他说,你与我还保持着不清不白的关系吗?看到时候,有的也是有,没的也是有,你就是全身是嘴,也别想辩得清楚。”他开始威胁起来了。
老鼠精的脸色难看起来,龇着牙怒道:“真是十足的泼皮无赖,我恨当初瞎了眼睛,跟了你这么个无耻的东西。你以为大王还会像以前那样,相信你的胡言乱语吗?你以为大王知道了你与两个骚狐狸的事后,还会轻易地放过你吗?”他也威胁起懒猫来。
“大肚子”不说这话还好些,一下勾起了懒猫的杀心。心想,不如就此机会,干掉这个该死的老鼠。诸事便一了百了地清静了,也省得其天天地被高米尔用着,自己还闹心地睡不着觉。便“嗷”一声猫叫,舞动着一双大爪子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