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作为平常之人,自己势单,斗不过人家,常常就会以平常人的思路,以平常人的心态处理此事。他们会自我宽慰,控制自己不要去想,慢慢地把其淡化,咬咬牙挺过去。可豪斯顿不是平常之人啊,他是白脸狼的狼崽子,嘴里叼着的肉被人家拽走了,是要疯狂扑上去与夺肉的那主拼命的。
他正想着此事呢,两个妖女突然出现在了眼前。脸上的浪意依旧,身上的媚态依旧,摇摇摆摆地向豪斯顿走来。豪斯顿使劲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在确信丝毫没有弄错的情况下,张着膀子扑了上去。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会搂搂这个,一会又抱抱那个,心肝宝贝地叫着。几个也不陌生,轻车熟路地重新温习了一下“功课”。
完事后,蜥精嗲声嗲气地对豪斯顿说:“听说你带人到场子中闹事了,我们特意过来看看你这个有血性的爷们……”
豪斯顿以为在表扬他,全身沸沸腾腾地又来了精神,连炫耀带吓唬地一通咋呼。张牙舞爪地对两个说:“我的那些哥们,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响当当的人物。说今天让谁生,谁就能生;说明天让谁死,谁就得死。”见两个妖女显出惊慌害怕的神情,“那些个王八蛋把你们从我这里骗走,乐着屁的眼子闷头赚大钱去了。丝毫不顾及事先谈好的协议,丝毫不顾及原则,也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你可要知道,我们是同族兄弟啊,我们可是有一个共同的老祖宗的。他们毫不留情地光知道硬搞,什么都不顾了,看老祖宗不剥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筋,挖出他们的眼睛当泡吹……”他无比气愤地越说越来劲,嘴上都泛起了白沫。
两个妖女都觉得可笑,她们要的就是这个。鲨精便想动手,被蜥精用眼神止住。只见其哆哆嗦嗦,像是被吓得筛糠了一样:“求求你把手高高地抬一抬,可不要那样去做啊。我们还要指着那个场子吃饭呢,再闹下去,装饭的家伙什可就没了……”
豪斯顿知道,女人再强大,她也有伤心难过柔弱的一面,也有孤独无助单薄的时候,也是需要有人保护的。而强大的力量,是她们所要投靠的不二选择。当其伤心难过的时候,往往就会找一个宽阔的胸怀躺进去;当其孤独无助的时候,往往就会找一个宽阔有力的肩膀靠上去。见蜥精被吓得不成样子了,为了使两个妖女经经常常躺进自己的怀中,经经常常靠上自己的肩膀,充分显示自己力量地不依不饶起来:“那就看他们的态度了,如再不按正规出牌,把我惹毛了,没他们好日子过。”
鲨精搭上了一句:“老板也怕事情闹大,到时坏了你们兄弟的感情。不好意思亲自出面,这不派我们两个来了,让我们代表他与你好好谈谈。只要你答应不再去闹事,允许我们隔三差五地来看你……”
豪斯顿听说此言,心里就是一喜。错以为自己是那个光脚的,而霍维尔是那个穿鞋的,在两个发生利益冲突的时候,穿鞋的往往是怕光脚的那个的。因为光脚的,一无牵挂,合死合活都不在乎,除非你把我搞死,否则与你轱辘起来没完。他洋洋得意起来,觉得是自己上次的一闹,把霍维尔给镇住了,心惊胆战地又按照原先说好的去做了。这就是遇事豁出一头显现出来的威力,人平时不要去惹事,惹上了事,就不要怕事。他马上答应:“这才像那么回事,只要他们识相地不犯毛病,我自然也识相地不犯任何毛病。”
蜥精见他忘乎所以地神采飞扬起来,也说上一句:“老板说了,光你一个人答应不行,得你的那些兄弟都答应才算数。”
豪斯顿十分不解地坚持道:“他们都听我的,我答应了,也就代表她们都答应了。在我的面前,谁都不敢把天翻了,只要我咳嗽一声,他们全身哆嗦地站都站不住了。这可不是与你们吹牛,我的能量是不容任何人忽视与小觑的,是在任何场合,任何时候,都具有常人无法想象的威慑力的。”
鲨精用鼻子哼了一声,撇着嘴道:“不要毫无边际地胡吹乱嗙,这些只是你自说自话哄小孩子的,谁会相信呢?”
不容回避的事实,还真让鲨精给说中了,豪斯顿真的没有那个能力。当初把两个留在家里的时候,都没有敢让自己的那些个狐朋狗友知道。
蜥精坚持要亲耳听到豪斯顿那些个兄弟的亲口承若,而他却没有那方面的把握,故不敢答应。双方因此事争得面红耳赤,最后以豪斯顿妥协收场。心想,管他咋地咋地了,走一步看一步,到哪河脱哪鞋。于是,双方约定了时间与地点,两个妖女才心满意足地去了。
这日早上,豪斯顿带着二三十个同族兄弟,到了城外的一条河边。这些个歪戴帽子散趿拉鞋的狐狸崽子们,个个敞胸露背,听豪斯顿不着天不着地地在那里杜撰着根本就不存在的一些事情。谁都没有意识到死神正一步步地向他们靠近,那双大手都已经张开了,地狱的大门,也向他们热情地敞开了……
鲨精与蜥精也没有爽约,一步三扭腰地摇了过来。豪斯顿向她们大声并煞有介事地介绍了自己的这些个朋友们,都是某某方面的大佬级人物,以此来证明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份与地位,及不可令人小觑的能量与马力。
两个妖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