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米尔把火魔抛在了外面,好一段时间也没见其冒头了,知道肯定凶多吉少,便把小虎妞叫了回来,毫无顾忌地与蜘蛛精、蜈蚣精也开始明来明往了。可他还有一件事情,念念不忘地挂在心上,那就是火鬼的法器。如今干巴货与火鬼全都不在了,可他就得到了其中的一件。要是交给蜘蛛精,蜈蚣精肯定会有想法,肯定会大吵大闹个没完。怕她一心想要得到的东西,变得遥遥无期后,会不抱任何希望地离开自己。如果要是这般无限期地拖下去,时间长了,也不好与人家交代。
魔鬼因此事又开始转开了脑筋,一个能偷会盗的猴子,不知是死是活地见不着影子了。除了那货外,“大肚子”也是个顶级的偷盗高手。可在所有与他发生关系的人当中,这货是最特别的,也是唯一能给他带来别样全新感觉的。让其去完成这个比上次不知要危险多少倍的任务,他肯定是舍不得了。除了这两位外,剩下的只有黑嘴巴黄鼠狼了。
黑嘴巴黄鼠狼硬着头皮,别无选择地不得不接过这个烫手的任务。心想,当初发生在那贼猴子身上的事,今天轮到自己头上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地抹起眼泪来。
和他要好的恶鹰傲空,见其这般,想帮其一把,就对他说:“贼猴子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不如我们找他讨点经验。凭借以往我们的关系,他也不会不帮这个忙。”
“黑嘴巴”用手搌了一下泪眼:“他的那个单,你就别打算了。连旱鬼的法器都被火魔弄到手了,他还能葫芦个吗?恐怕早就凶多吉少了,还是想点其他的门路吧!”
傲空一听也是,就继续为他出主意道:“火魔的法器落在白脸狼的手中,我们总得到海域中熟悉一下环境才行。能帮这个忙的,只有黑鲤兄弟与鳄鱼兄弟两个。你我虽然也有水行之术,可与人家相比,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毕竟他们原本就是水中玩耍的。”
两个请来了黑鲤精与鳄鱼精,按照高米尔指点的方位,到海域中来找,结果还真让他们寻到了白脸狼的藏身之地。四个妖兽正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的时候,被出来玩耍的鲨精与蜥精撞到了。
鲨精上几日被翻江龙打伤,正窝着火呢,见几个贼头贼脑的样子,大怒着吼道:“你们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是不是又想使什么坏啊?”
四个被人撞破,都大惊失色,一起抱团逃串。两个妖女一路追赶,并与四个大打出手地战到了一处。弄得波涛汹涌,海浪翻腾。
白脸狼,地魔,海魔几个正在谈论事情,突然间海床猛烈地摇动起来,知道出了事情,急忙钻出来瞧看。见两个妖女与高米尔的四个手下纠缠着打到了一处,被人家围在了中心,陷入了被动的局面。母狼也正愁找不到高米尔呢,顺手抛出了自己的金线,把几个妖兽一下子全都捆住了,无一漏。
意外的收获,令母狼十分高兴。心想,有了这几个东西,也不愁找不到你高米尔。便打心里用上了劲,把那张白刷刷的老脸,揉了又揉,搓了又搓,觉得软到了一定程度,面到了一定水平后,笑吟吟地端出来捧给了几个:“你们一定要跟我好好说说,高米尔派你们干什么来了,他又要搞什么鬼把戏?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黑嘴巴黄鼠狼怕几个说走了嘴,心里没着消停地盘算,早已有了主意:“我们几个出来办事,不谨慎撞上了耶和华孩子的手下,被撵到了海里来,让两个妹妹撞到了。”
白脸狼卡巴了两个眼睛,又笑着问:“你讲的可全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我们怎么敢和师娘说谎呢?”一边的傲空抢先说。黑鲤精与鳄鱼精也都点头称是。
白脸狼见几个口径一致,也没有过于砸问,把话锋一转,谈起了其他的事情。她悠悠地对四个道:“我有一些个人事情,想找你家大王谈一谈,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怎样才能找到他呢?”几个都把头摇了摇,表示不知晓。
白脸狼用眼睛挨个扫了一下,最后目光落在了鳄鱼精的身上。这货虽然凶猛异常,但总是一副水裆尿裤、大鼻涕浪汤的德行,一直没有得到魔鬼的赏识与重用,完全被边缘化了。对于这一点,白脸狼也是知晓的,见其长满了横肉的脸上,耸立着一个高高的酒糟鼻子,还不停地忒喽着,挺可笑,也挺喜欢。
她笑着问那货:“你家大王近来得到了不少好东西吧?”
鳄精见专门问他,不敢怠慢,瞪着死一样的眼睛,囔哧着鼻子,鼾声鼾气地回道:“不知道啊,大王除了对女人有一如既往的特殊爱好外,没听说对其他别的东西上过心啊。”他把大脑壳一晃,好像明白了母狼的意思,“对了,对了。师母要是不提醒,我还真的忘了。大王近来真的得到了两件好东西,爱不释手地喜欢的不得了啊!”
白脸狼见靠上了,来了精神,急忙追问:“到底是什么东西?是白的还是黄的?”
鳄精鼾声鼾气地又马上回道:“不是白的,也不是黄的,是黑的和红的。”
白脸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心想,这蠢东西倒还有点意思,便顺口又问了一句:“这些年来,在你家大王那里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