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鬼不好意思说,是自己身体的原因,而斗不过地魔与水魔,就把风魔与海魔也扯了进来。
高米尔恨得眼珠子都绿了,要说他以前得罪了地魔与水魔,这是人人皆知的不争事实,他们来耍一耍,闹一闹,还有情可原,能让人理解。可你风鬼与海鬼,自己一项不曾冒犯,帮助其他两个毁我孩子工厂,害我孩子性命,到哪里你都说不过去。心想,我自知有对你地鬼、水鬼不住的地方,不与你们一般见识地躲起来了。可你闹一闹,耍一耍,差一不二地“表示表示”也就可以了,怎么就疯起来没完没了了呢?有仇又怎么了?有恨又怎么了?我不与你等一般见识,那是我有一颗大度容忍的心。可不管是什么事情,你都得考虑一下别人的承受能力啊!如今我若是再不出手,怎么能够对得起孩子们呢?怎么配做他们无所不能的老祖宗呢?接着,他又恼羞成怒地心想,这么多年来,海鬼与风鬼有稳定的住所,舒舒服服地,有女人相伴,滋滋润润地——小日子过得不错。可要知道,舒服、滋润的日子过久了,而不知道拼搏进取地总是一个颜色地走下去,没有任何精彩时不时地闪一下,那会把一个人毁掉的。
他从火魔与旱魔的嘴中得知,后来大华的人也参与了进来,心里立马就闪出一个道道来。对两个鬼头说:“既然几个鬼东西想尿尿了,想拉屎了,憋不住了。不管在什么人面前,也不管人家什么反应地就要往出搞了。那我们又有什么法子呢?就让他们往出搞算了,要么他们会受不了的。既然他们要疯一疯,闹一闹,我想,小疯小闹没意思,大疯大闹那才上得档次。我们要为他们服务一下,想法子帮他们搭个台子,让他们尽可量地露面,尽可量地上去表演,看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的。两位道友,你们说好不好呢?
在魔鬼的心里,永恒不变的一条规律是,不管你谁是谁,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能想怎么着就怎么着。那得他让你怎么着,你就得怎么着,他不想让你怎么着,你绝对不可怎么着才行。
高米尔把人手聚起来,对火鬼与旱鬼说:“南极岛我都有很长时间没去看一看了,水鬼的家乡也好长时间都没有去了。我现在说不上是年纪大糊涂了,还是近来得了什么病,记忆力总是在不断地减退。总记不起来他们的家乡,到底都是个啥样子了。两位道友帮我回忆回忆,风鬼的家园是不是到处都有冰雪覆盖着来的?水鬼的家园是不是到处都是湖泊与河流来的?”他故作思考状,“两位道友就去帮我看一看吧,如果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照样好好的,那就好了,说明他们两个有家有业地生活得很好,生活稳稳定定挺舒服的。这样的日子谁不想过呢?不愁吃不愁穿,又有女人陪着的,你们说是吧?”他显出很是羡慕地撇撇嘴、摇摇头,“我真是无比地羡慕,无比地嫉妒,外加无比地恨呢!两位道友是不是跟我有一样的心情呢,你们又是怎样的一个想法呢?”接着愤愤地咻咻直喘起来,“他们生活得很不错,很是平静,很是舒服,没有波澜、没有壮阔地把脑袋都烧坏了,一天到晚没啥干的就胡思乱想地瞎琢磨事情了。要知道,不思进取的安逸生活过久了,那会害死人的。如果家园没有了,搂着女人的滋味还与以前一样吗?还有心情又刮风又下雨地到处去潇洒吗?”
旱魔与火魔会意,来到南极岛,各施魔法,把那里的冰山雪岭全都弄化,毁掉了风魔的家园。回来的时候,又把水魔家乡的大小湖泊及河流,全都旱干。
高米尔在家里也没有闲着,发动了所有的手下,把居民的生活垃圾,以及每天拉出来的粪便,都集中起来。趁着夜黑人不备,统统地洒到海魔居住的那一片海域,把那里弄得脏兮兮、臭哄哄地,完全变了个样子。
海魔发现情况不对头,气呼呼地对其他几个鬼头说:“这些可恶的人类,你说操蛋不操蛋?把他们的生活垃圾,及每天排出来的粪便,都捅到我的家园来了。”他的那张蓝脸都变黑了,心想,你们生活你们的,别个生活别个的,不要总以邻为壑好不好?看来有耶和华孩子护着,已经被宠坏了,就不管不顾地独自尊大了,就不顾别人感受地胡作非为了。尽管我的家园无比地辽阔,我的胸襟无比地宽广,但也不能容忍你们可劲地造害啊!这又是垃圾,又是屎尿地,谁能忍受得了啊!我的这些道友来了一次容易吗?你们想帮着我以这种方式招待一下是吧?我用你们操这份闲心了吗?这是待人之道吗?
那几个鬼头都嗷嗷直叫,蹦着高地要去报复。海魔有点二意思思地,对几个道:“我们出去一闹,耶和华孩子肯定要来管闲事。我们都知道,他是来保护这些可恶人类的……”
地鬼蹦起来叫道:“那你就这样忍着啊?这与骑到头顶拉屎又有什么区别了?”
风鬼也说:“是啊,我们总不能就这样忍气吞声地受人欺负吧?”
水鬼出了个主意:“我想啊,这些东西都是沿海的城市排放出来的,我们就有的放矢地对他们下手。离大海一步之遥,近的不能再近,一旦情况有变,我们便可全身而退。如此这般地既把仇报了,又把风险降到最低程度地岂不是更好?”
几个鬼头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