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生活着一公一母两只大狼,公的叫道非,母的因其长了一张白脸而得名,所有的动物都叫它白脸狼。它们还有三个崽子,也是两母一公,公的叫道劫,母的分别叫做凯特和凯莉。
我们特别要表的是那只母的,是个狼性十足、心肠极为歹毒的家伙。它爱慕虚荣、喜财好势,为达目的不则手段,以身相许也毫不在意。
一天,高米尔出外觅食,从白脸狼的洞前经过,恰巧让其撞到。白脸狼见高米尔身上裹着一黑一白两块布,还有一根金线在上面缠着,觉得很有意思。又见那金线闪闪发光,起了贪念,想通过手段,强行把那东西夺过来据为己有,便笑盈盈的主动和魔鬼打招呼。
高米尔正走之间,听见有人叫他,不由自主地回头望了一眼,见一只白脸大母狼,正在那里笑盈盈地望着它。眼神是火辣辣、勾魂摄魄、让人欲死不能、欲生不得的那种;肢势是淫的荡、搔首弄姿、让人心痒难捱、浮想联翩的那种。在此等眼神的召唤下,在此等姿势的诱的惑下,高米尔浑身发软,手脚不听使唤了。
白脸狼见小狐狸一动不动、呆呆傻傻地戳在那里,两只色眯眯的小眼睛瞪得溜圆,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它。知道被自己眨一下就可以电住森林中所有公狼地具有强大魅惑力的眼神射杀了,被自己扭扭摇摇极具诱的惑力的身体迷住了,就故做害羞、娇滴滴地对高米尔说:“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我的小帅哥?”这样的声音、这样的称呼传到高米尔的耳中,令它全身上下无不舒畅,骨头都有点酥了,就像刚刚喝过了哈了气,晕晕地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白脸狼轻步走到高米尔面前,用爪子去蹭它那个黑白相间的花脸。趁其心神摇荡之时,脸色一变,龇着牙恶狠狠地扑上去。可还没碰到魔鬼的身体,就像触到了高压线,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通过它的身体,急把爪子乖乖地又缩了回去。
正在这时,道非在外面觅食回来,吓得高米尔拔腿就跑,转眼无影无踪。
白脸狼正要施其他手段,却让道非冲了自己的好事,心里很是不满,对其连吼带叫。
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被白脸狼惦记上了,无论如何都要搞到手。既然来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它知道那是个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还很天真稚嫩的小狐狸。从他那色眯眯的眼神中,从他那不知所措的神情里,读懂了其的心里。何况它更加知道,十个狐狸九个骚,一个不臊肯定就是大酒包。便想利用女性的绝对优势,也是它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本身所具有的强大优势,把那个小狐狸轰躺下——这是它一贯的手段和伎俩。
高米尔自从那天见到白脸狼后,开始魂不守舍起来,无精打采地干什么都没了兴趣。对美美、娇娇也不理不睬,有事没事、动不动就往白脸狼那里跑。
一个为了图财的母狼,一个是见到异性就挪不动脚步的臊狐狸,两个各有所需、各有所求地黏糊到了一起。心有所想地从此一发而不可收,谁也离不开谁了。
任何事都要有个过程,虽然白脸狼做事的风格是直来直去、直截了当地,但总不能刚刚喂了一只小鸡,就急于让它下蛋吧?可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墙砌得再好,也有透风的地方。还没等白脸狼含蓄地表达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两个的奸情就被道非擦觉,疯掉一样的到处找高米尔,恨不得把其撕个粉碎,方可结了自己的心头之恨。
高米尔东躲西的藏地到处逃窜,走了很多地方。有一天,它在一座山中发现两只老虎,威武高大,勇猛非凡。心想,若要摆脱道非的纠缠,必须找棵大树做依靠才行,便不顾一切地贴糊上去。
公虎叫飞天虎,母虎叫施仁,它们有两个小虎崽,大的叫大虎妞,小的叫小虎妞。高米尔极尽谄媚、阿谀逢迎的本事,把个飞天虎弄晕乎了。但那施仁头脑比较清醒,对高米尔的那种胁肩谄笑、舔痈舐痔的丑恶嘴脸看不来,觉得其是个心术不正、大邪大恶的坏东西。并多次提醒飞天虎,怎奈其喝多了高米尔的“迷魂汤”,有些糊涂了。
高米尔像个跟屁虫围着飞天虎屁后转,里出外进简直形影不离。道非不敢冒犯飞天虎,只能远远地望着,恨恨地徘徊往来。
高米尔不敢走出飞天虎的势力范围,每天到晚毕恭毕敬、伏低做小地侍候着人家,孙子一样。可从来都不缺想法、怀有贼心的它,见母虎施仁体态娇美、嗓音醇亮地尽显高贵,渐渐地又动了邪念。累次三番找机会、找借口贴贴糊糊地往上靠,都被知其心地不善的施仁,怀有万般戒备地拒绝掉,就连两个虎妞都不让它碰一下。
高米尔贼心不死,没日没夜、无时不刻地都在寻找机会。绞尽脑汁、嗅来嗅去地想,你防着我是没用的,就算是没缝的蛋,无论如何我也得把蛆下到上面去。
一次偶然的机会,它在山林中发现了一公一母两只大熊,一黑一白地还带着两只可爱的宝宝。大公熊叫保罗,大母熊叫莎莎。高米尔开始兴奋,觉得希望已经向它款款走来,就在不远的地方向自己招手了。
高米尔满面春风地凑上去,恭恭敬敬地对两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