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晨曦打开大门,就看见他的黑色奥迪进了院门,在车库前,司机葛振川下来了,马上绕道给开了车门。
寇宪政回来了,满脸春风。
我和晨曦迎接到车前,我看了看轿车的车牌号码,不错呀:就是p-q5288呀。
我顿生疑问,难道真是他在雅苑小区有住房,按照时间来推算,如果在那停留时间不长,回到家正好。
这些我很想当面问他,但看到他一下车就抱住了儿子,就和儿子亲热起来的镜头,这就是久别重逢那种亲热,叫我好不感动,看到他如此眷恋着儿子,我猜想着他绝对不会抛弃儿子!也许是会见某个领导?或者某个情人?我想到了黄梅那种妖惑的脸,和对我不可一世的表情。
他把儿子举在头顶上,一路在院子里小跑,嘴里不停地喊道:“晨曦,爸爸给你当马骑”说着把才4个月大的儿子顶在脖子上,儿子已经被他整得哈哈哈大笑了。
看到这愉快的场面,刚才那些不好的想法,随着儿子的笑声,寇宪政真挚的表情飘散了,也许是我多疑的猜忌。
刘姐从司机手里提来寇宪政一个行李箱,里面都是他换洗的衣服,很多都已经洗烫好了的,只有几件需要清洗。
寇宪政进了屋,则和儿子在客厅沙发上逗着,我则按照习惯给他泡了杯碧螺春放在茶几上。
又帮他把皮包之类的贵重文件锁在保险柜里。
我听到车发动的声音,知道司机开着车离开了这里,我想趁此机会问问寇宪政到底这车停在什么地方?其实,我是真不知道他的车究竟停在什么地方。
“宪政,怎么不叫师傅进来喝杯茶呀,怎么走了?”“哦,他不是停车去吗?也要回家了吧”他把还有胡茬的下巴抵在晨曦的脸上与他嬉笑着,并对我说着。“他每天都停在他家里?有车库?”我故意这么问?
“嗯,他们住在省委大院,那里有专门人洗车,还有停车的车库,如果有什么事情,秘书长就会安排他们的去向”他跟我解释说到。
我总算明白了刘姐说的是真话,看来当权者就是和职员是两个层面上的人。
这一天我感觉到了家的温馨,有寇宪政在,那些勾起来的怪异想法都烟消云散了,他就像一棵大树一样,让我感觉到了安全感。
多日的离别,让我勾起身体深处的懵懂,有一种暗流在身体里急剧涌出,我真希望天快点黑下来,刘姐早点回去,晨曦快快睡觉。
好不容易熬到五点半,吃了晚饭,六点时刘姐走了。
我迫不及待地给寇宪政找来睡衣说“老公,你洗澡吧,你出门在外已经很多天了,早点休息”“嗯,好”看到上楼去了浴室我可高兴了,心中的那种念想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饥渴,总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急急忙忙跑到客房的浴室给晨曦洗了澡,然后,放在他的摇篮里让他坐在内面,给也自己快速地洗了个澡。
等我和孩子洗完澡抱住晨曦去了卧室的时候,却发现寇宪政没有在,我看了看浴室,浴室里还残留着热气,洗刷过的痕迹明显,换洗的衣裤都在浴室里,他跑哪儿去了?
我抱住晨曦找来找去,哦,他原来进了书房,正在电脑前看着tv-news。我一看他那专注的神情,我就回到了卧室。
我们娘儿俩上了床,我把奶头塞进晨曦的嘴里,想让孩子入睡,吃奶是一个高招。
看到晨曦很懂我的心事一样,没有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穿着睡衣,悄悄地下了床,回到书房,寇宪政正在保险柜里拿着文件,我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干嘛呀”他那双手臂向后一伸,挣开了我的缠绕。
我又像一只壁虎一样趴在了他的背后,踹着粗气暖味地说道“想你嘛,你看你出去那么长时间了,不想才怪呀”
他却回头朝我贼贼地一笑说“你先去睡,在床上等我,等我看完这些报告以后,我再来,乖”,他很体贴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就看起了那些手稿了看了起来。
我再想和他纠缠,他却冷冷地说“怎么不听话呢?你说是床上事大?还是国家事情大?”
我翘着嘴巴,低低地说:“结婚证上也没有说先后吧,人家都说吃饭是第一件大事,这精神上的粮食难道也要禁止?
”我见他没有答话,心中那团燃烧了火,已经被他的话浇灭了一半了。
我非常烦躁地回到卧房,总感觉到下面已经河水在泛滥了,感觉憋的慌,我并没有睡,而是想压制自己不想的心情,让自己静下心来看看书,看看申论.
然而,那种东西像疯长的茅草一样,刷得呜呜作响;书在我手中,放下,拿起,拿起,放下,那些黑体字始终没有一个钻进我的脑袋了,展现在自己眼前的确是康晨辉和自己在宾馆里第一次的感受……。
我回忆着与他第二次看见自己时的情景,当他的眼光正与自己目光相遇时,产生的那种电光震撼着我的心灵,这种感觉被镇住了我。
正是这种震撼,促使我在宾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