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称了几斤廉价的苹果和橘子后,出了超市,然后开着车找了一家很隐蔽的宾馆。
下车后,徐老师对我说:刷刷,你在外面站一会儿,我去开房,你稍等片刻”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要我在外面等着他?
想着自己究也干起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的眼睛始终不敢看着其他人。
我害怕别人的眼光,每当看到别人看我时,我都会低下头来望着地上。
等了半个小时他出来了,就跟我说:“你先去房间,先洗澡,我去买点东西来,在三楼21号房,我门开着,直接进去就行了”。
我胆颤心惊地走进宾馆,这是一个不大的普通宾馆,陈设很旧了,我猜想价格也不是很贵。
我很害怕有人问:“你找谁?或者你到楼上做什么?之类的话”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一起开房,和一个年纪可以做我父亲的人开房。
我顺着楼梯找到三楼21号,幸亏没有人问起,进了房间咚咚直跳的心里才平息一点。
我推开门,灯开着,照得房间里雪亮雪亮;我放下我手中的塑料袋,里面是我的几件衣服,我环顾房间的设施,一个大床,上雪白的床单,一个茶几,还有一个大彩电,厕所也在房间里。
我走到窗户前,把窗帘拉在一起遮挡起来,我坐在床上等待着徐老师。
我并没有按照徐老师说的话做,我想既然是卖身,就得有个协议,必须先搞到钱才能生效,我现在就是急需要钱才出此下策了。
我听到脚步声后,就传来了拧门的声音,我急忙起身站在电视机前的桌子旁,忐忑地看着徐老师进门来了。
他擦了擦汗说,“你怎么不开空调呀?”我小声地说:“我不会开”
“嗯,我教你”说着拿起电视机旁边一个遥控器给我看说:“你看这个键是温度,显示出一个太阳的标志是制热,如果是雪花的标志就是制冷,我们现在就需要制冷的,我们先调到16度,让房间的温度跳下来以后,就往上调几度,这是加温度,这是减温度”徐老师很耐烦地教着我。
可是,我的心却没有在这上面,心里对钱的那种急迫远远超过这些事情。
“你洗澡了吗?”我摇了摇头。
“怎么还不洗澡呢?你想等我?”徐老师媚笑着对我问。
我逃避着他是视线望着窗外,这就是授我三年高中的园丁,就是常人所说的恩师?
其实,他在我心里就像父亲一样,是那种无上崇敬的人,但现在面对他那张熟悉也陌生的脸,我惶恐着……忐忑着……羞愧着……。
我多么想恩师是我的父亲一样,询问我一声,关爱我一声,多么希望他想长辈一样,倾听我的困苦,我的伤痛……
我多么希望他伸出援助之手,拉我一把……。而不是用这种方式来救助!
我不希望心中至高的形象倒塌在猥琐龌龊之中,我希望他永远是我的恩师,我的园丁,我尊敬的长辈,我的好友的父亲……。
我的心中还存有一点零星的希望,希望他改变对我的态度,我希望他能帮我,我希望他把我当他的女儿一般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