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自己的反倒是时间最空闲的人。
李良照旧留下铁卫守卫赢盈,估计她这次只怕会睡到明天早上才会醒。
回到位于王营后方斜坡下的都骑军营地时,滕翼、荆俊和刘巢正在营地的一角低声密议。
他先拉了滕翼到一旁,告诉了吕不韦引诱他追杀田单的事。
滕翼皱眉道:“那我们是否还要对付田单?”那田单曾经派人追杀项少龙,途经腾翼村庄时,屠杀了腾翼全村,妻、子俱死于田单手下人的刀剑之下。
李良决然道:“只是为了你的家仇。我们便不能放过田单。况且田单与吕不韦勾结谋算我,这些事就一并向他算吧!今趟的机会。错过了便永不回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活着回齐国去。”
滕翼感动地点点头,招手叫荆俊和刘巢两人过来,吩咐刘巢道:“你自己说吧!”
刘巢低声道:“我们侦查到高陵君的人在上游偷偷的造木筏,又收集大量柴草,看来是要烧桥了。”
荆俊道:“若在木筏上筑台架,堆起大量柴草,淋以火油。黑夜里像火山般由上游冲奔下来,无论声势和破坏力都相当惊人的。我们应否先发制人把他们宰了呢?”
李良道:“今趟我们是要制造一个机会,让政储君显示出他的军事才华,为他在所有秦人心中树立一个英明神武的形象,让秦人更加拥戴他。只有这样,我们才可辅助他,长期和吕不韦斗下去。直至储君成人行加冕礼的一刻。”
滕翼心情不错,笑道:“英明神武的形像?听来很有道理。”
荆俊兴奋地道:“我明白了,所以我们要把握到对方的阴谋,然后定好全盘计划,再由储君装作是随机应变的本领,好镇压着所有怀有异心的人。”
刘巢道:“所以此仗不但要胜。还要胜得漂亮。”
李良收获众女,刚刚又与赢盈这靓妞胡天海地了一番,加上上午又忽悠了吕不韦,心情大佳,笑道:“正是这样!”又赞荆俊道:“要像小俊胜周子桓那么漂亮挥洒就合格了。”
荆俊连忙谦让。却是难掩得色。
滕翼笑道:“得到了鹿丹儿那朵红花吧?”
荆俊苦恼地道:“这妞儿真难服侍,搂搂摸摸都肯了。就是守着那最后一关。”
刘巢亦是好渔色的人,闻言兴奋地道:“俊爷会否因经验尚浅,手法上出了问题。”
荆俊笑骂道:“去你的。我经验还不够丰富吗?手法更是第一流。问题在此事又不能和你找她来比试,哼!快纠正你错误的观点。”
三人捧腹大笑。
李良心想男人在遇到这方面的事时,古今如一,就是没有人肯认第二。
滕翼的心情亦如天朗气清,顿时记起一事道:“琴太傅、纪太傅等去了王营伴陪太后,廷芳着你回营时,就去把她们接回来。”
荆俊笑道:“李大哥也好应陪陪嫂子们了,其他辛苦的事由我们这些当兄弟的负责吧!”
李良笑骂一声,唤来二十四铁卫,策马朝王营去了。
刚进入木寨,火把闪跳不停的焰光中,徐先在十多名亲卫簇拥下正要出寨,见到李良,拍马和他到了寨外坡顶上说话。
平原间,营帐遍野,灯火处处,泾水流过大地的声音,与仍未肯安寝的人的欢笑声相应着。
徐先低声道:“高陵君这两天不断来游说我和鹿公,劝我们合力铲除吕不韦和他的奸党,还保证他对王位没有野心,只是不想秦室天下落入一个外族人手内。”
李良道:“高陵君已没有回头路走了。他的谋臣里定有吕不韦派过去的奸细,而他仍懵然不知,只是这点,他已远非吕不韦的对手。”
徐先道:“我有点奇怪在这关键时刻,为何杜壁会离开咸阳,看来他是早知道高陵君会举兵叛变,所以故意置身事外,作冷眼旁观,这人的胆色计谋,要比高陵君高明多了。”接着道:“国师真有把握应付吗?莫忘了吕不韦会在暗中弄鬼。”
李良充满信心道:“储君将会亲自处理这次动乱,保证吕不韦无所施其技。”
徐先皱眉道:“储君年纪尚少,又没有军事上的经验,恐怕……。”
李良笑道:“储君只要懂得知人善用就成了。”
徐先何等精明,哑然失笑道:“就当是给他的一个练习吧!到时我和鹿公将伴在他左右,好让人人都知他得到我们的效忠,国师看看如何安排好了。”
李良大喜点头。
徐先道:“你那荆俊身手了得,又懂造势,大大挫了吕不韦的气焰,实在是难得的人才。我和鹿公均对他非常欣赏。是了!田单的事你是否打消原意了?”
李良道:“这边事情告一段落。我会亲自出手,只要几天时间。我便可赶上他了。我去后都骑军会交由荆俊节制,徐相请照看着他。”
徐先讶道:“时间来得及吗?”
李良道:“放心好了,东方六国除楚一国外,没有人对田单有多大好感,兼之我放回魏太子的关系,请魏人阻止拖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