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陪着项少龙前来国师宫求医,自从李良将秦王的身体调理好后,他的绝世医术开始慢慢变成皇城内外皆知的小秘密。讀蕶蕶尐說網
原来,项少龙的小妾婷芳氏病重濒死,无法可想下,拜托朱姬和嬴政求情,并且吕不韦假意亲近地为他亲自跑来国师宫求医,在朱姬和嬴政那里可以获得热心帮助项少龙的假象,就可以解除项少龙在外遭遇“意外”时的主谋嫌疑。
李良呵呵一笑,真亏吕不韦为了独霸“儿子”,想得周到。
看来除去项少龙后,秦王也有危险啦。
吕不韦的气数和命运轨迹悠长,在嬴政登基后,作威作福了十几年之久,才被长大了的嬴政扳倒杀死。
李良自己要守卫朱姬,还有琴清、纪嫣然。不好在明面上与吕不韦做对,除去吕不韦容易之极,可谁知道影响这个历史因果,会需要多少因果能量来化解变更的因果关系呢。
万一超出了空间能量储备的上限,自己身死不说,空间里的儿子和众多亲友怎么办?
还有,这个世界还未迎娶过门的两大绝世美眉,难道要守望门寡吗?两次新婚前守寡的琴清,往后又有何人敢去她过门?
李良解决婷芳氏的病势,很容易,对吕不韦说道:“她身体虚弱,加上忧思伤体,心脉过度郁结,还有她饮食颇为不规律,导致元气补充不足,身体再经受风寒伤体,几重病症加体,能够活到现在应该是心志一直坚持想见到让她忧思的人吧。”
项少龙闻言伤心欲绝,欲哭无泪,加上被“敌人”戳穿他的虚弱的一面,让他倍加痛苦。
没有办法,才来遭受到李良的“奚落”,项少龙浑身不知道是气得还是伤心得直发颤。双手紧握得指节发响。
李良“宽慰”他,却对着吕不韦说道:“放心好了,按照我的方剂,好好调理三个月。就能够恢复如初啦。可是,有个前提是,不能够让她再受到惊吓或者担忧的事情啊,吕相放心的话,将病人留在国师宫,刚好明天嫣然要来担任储君的文赋太傅,她对医道也颇有研究,正好让她闲暇到国师宫医馆来照顾这个女病人。”
吕不韦看看项少龙,眼中露出意味深长的光芒,转而对李良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上回娘蓉的伤风就是国师高明手段下,才得以去火退烧,保得性命。这个婷芳氏可是姬后央求本相特别照顾的病人,交给国师和嫣然小姐,那就是一万个放心啦。”
李良“嗯”了一声。安排医护侍婢将病人抬到屏风后的病床上,为她外敷了一些渗透性的药汁,激活她的生机,又拿出金针,在百年老山参的药碗里沾上参液,为她扎下了“回天续命针”,暂时保住她的性命……
项少龙身型健硕。高出屏风一个头的他,看着屏风内,脸色变幻无常,嘴里一甜,急忙举起手里的药方,将汹涌而出的心头淤血。喷在其上,心里一时也不知是何滋味。
旁边的吕不韦“惊呼”了一声,反而说道:“少龙,不要怪我使得你东奔西跑,马不停蹄。我实是一番苦心。希望能把你培植为我最得力的助手。六国均有与我互通声气的人,现既定了由你出使,我会先派人前往打点,为你铺好前路。”
项少龙只好发出违心之言道:“相国厚爱,我项少龙纵使肝脑涂地,都报答不了。”
吕不韦满意地点头,道:“现在对我来说,最紧要就是争取时间,先安内后攘外。只要有一天我真能在这里站稳阵脚,便可开展大业。今次少龙的出使,非常重要,务使六国间加深成见,难以联手来动摇我们。天下人人贪好财货,无可例外,只要我们能不惜财物,贿赂列国大臣,定可跛坏他们本国的计谋。少龙明白我的意思吗?”
项少龙满头思绪,无从说起。
思索间,吕不韦又道:“对六国的策略亦各有不同,基本上是包围三晋,联结齐楚,孤立燕人。只要三晋沦亡,其他三国不攻自破,天下便可达致大一统的局面,结束数百年来群龙无首的僵局。”
说到最后,这从一个商人跻身而为手握国家权柄的厉害人物,锐目闪烁出憧憬着美满将来的慑人光辉。
吕不韦所用策略,仍是范睢“远交近攻”的廷续,以兼并邻国的霸地政策为骨干,如今第一个祭品就是东周君了。
历史亦证明了这是最聪明的策略.
此时李良收针出来,对吕不韦点点头,说道:“暂时无大碍啦,只等她几日后醒来,就能够正常饮食、吃药了……哦,项太傅心口的淤血吐出来拉,那免了打通心脉排除淤血之功啦,省事不少喂,今后切忌荤腥,饮食清淡点,按照你的强健身体素质,三天就可以不药而愈啦。”
项少龙喉头滚动一下,暗自将再次喷涌的鲜血硬生生咽下去。
吕不韦搭着他肩头亲切地道:“我不陪你回府了,好好休息,三天后到相府来,让我们喝酒作乐,好贺你今次大胜而回。国师有暇这次务必请大驾光临,不然娘蓉首先就要怪罪老夫啦。”
李良笑道:“那真是可惜,李良要与琴清、嫣然商议婚事琐事,最近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