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现在地位不稳,随时有坍台的危险,无论怎样计算,你也不应该于这时偷回咸-阳去。”
李良逐渐明白过来,朱姬以美色诱惑了这人,想借助他的力量,逃离邯郸。
只是不知道是郭开还是谁,那个郭开的身形最似朱姬,朱姬接近他、诱-惑他,就是想学习他的神态、动作,进而乔装成他混出赵国。
赵国现在被“巨鹿侯”赵穆把持朝纲,那郭开是他手下的权势最大的一只文职走狗。
只不知郭开是否真想背叛赵穆,还只是存心骗色,看来还是后者居多。
只要想想郭开正得势当权,在赵国内又有庞大亲族,无论他是多么自私的人,一旦面对生与死的选择,怎能不为父母兄弟妻子儿女着想。
最尴尬的是,若郭开到秦国去,肯定要失去朱姬和性命。因为朱姬另外两个男人,无论吕不韦或庄襄王,都会因嫉忌把他郭开杀死。
以郭开那么精明的人,怎会不考虑到这些切身的问题?
朱姬亦当明白这道理。只是心切归秦当王后,什么都顾不得了。
朱姬果然默不作声。
那人柔声道:“来吧!秋凉了!有什么地方比被窝更舒服呢?”
接着是淫-靡的声音。
好久,那人历经两次剧烈运动,显然非常疲乏,打了个呵欠,不一会儿就响起鼻鼾声。
李良受到感染,眼皮也沉重起来,渐渐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李良被一阵强光照射得掩住眼睛,眯眼看向光线处。只见一道娇柔的人影手持着一道亮光,在明处对着自己,在娇喝着说些什么。
顿时,惊醒了过来,发现身上恢复一些力气。手脚都能够动弹了,一个擒拿握住那人的持那反射着阳光的短刀样式兵器的手腕,一把将“他”翻转过来,压在暗格里。
这里面位置只有一两个人的宽度,“他”要想再次动手,受到的局限会很多,李良反躺在暗格里。防备“他”也容易许多。
眼睛慢慢适应了光线时,脸仰起了少许,登时和那人脸脸相对。那花容月貌,立时呈现眼下。
他不由心儿急跳。
只见身下女子,生得妖媚之极,充满成熟女性的风情。一对会说话的眼睛,亦在闪闪生辉的打量着李良。
她绝不是那种完美精致的美丽,脸庞稍嫌长了一点,鼻梁微曲,朱唇亦丰厚了些。可是配起她秀媚的俏目,却形成一种荡人心魄的野性和诱惑力,尤其极具性格的檀口,唇角微往上弯,使男人感到要驯服她绝非易事。
李良登时全面感受到她丰满迷人的肉体,一阵心旌摇荡,热血腾涌。吓得忙压下欲火,以免对方察觉。
她居然没有半点惊慌,只是一瞬不瞬她瞧着他轻轻道:“我知你是谁,因为赵穆现在最想除去的人就是你。”
这声音很熟悉,就是那朱姬。
我的天啊!
这就是秦始皇的生母!
他从没梦想过可这样占他母亲的便宜。
如兰的体香发香,冲鼻而入。
李良醒悟过来,她认错人了,难怪她发现了自己,也没有叫护卫过来,说声:“什么?”
她说道:“你的短发样式和装扮,应该是山越的刺客,是不韦派你来的吧。”
“不韦”?
李良醒悟过来,她再说“吕不韦”,可惜他不是吕不韦的人,他不想骗她,摇摇头说道:“我并非是谁的人,机缘巧合下,才藏在夫人的暗格里,时才多谢夫人不杀之恩,李良必有后报。”
她摇摇头失望地说道:“你居然不是……!”手中紧抓的小刀,也松软滑落。
李良见她失去所有期望的伤心模样,安慰她说道:“不过,李良有办法帮助夫人达成心愿的。”
她眼中一亮,惊喜地对李良说道:“真的,哦,你怎么知道……呀,你昨夜全都听到了……呜,你这人!嘻嘻,人家美吗?”
李良受不了她这样,松开她,翻身躺在她身边,看着上空的纱帐,说道:“李良不是贪图夫人美色,虽然李良现在身受重伤,但是带夫人离开这里的能力还是有的。”
她侧身贴上他,在他耳边呼气般轻声说道:“哦,你这人,还是头一个见到人家,没有急吼吼的想着那事的,难道朱姬不够吸引你吗?”
李良深吸一口气,说道:“恰恰相反,夫人抚媚天成,李良不是行将就木的老者,又岂会不动心,只是李良要的不是毫无感情的鱼水之欢,而是发自身心的真情,不然,你我只会感受到更加孤寂的凄苦。”
朱姬玉臂环住他,感动道:“噢,说得真好!人家从来没有听过这般感人的话语。”
李良对这个开放的时代,很是无语,说道:“夫人还请先放开李良,不然我会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他只是内伤稍重,失去内力而已,就是全身酸软,唯一一处坚硬,还是能够做到的。
这个魅惑天成的未来大秦太后,对男人的吸引力不是一般的强,而李良又是荤素不忌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