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肠子都悔青了,前几天白洁生日时,就开始返回来找白洁了,但白洁已经是铁了心的。我想,这样的女人,娶到了恨不得天天揣在口袋里,就是给人家看一眼也不行!她的丈夫何止肠子悔青了呢?这样的女人还能去哪儿找到呢?
“发觉自己一点儿都不恨他,也不再感到心痛,只是整个心里装的还都是他。”白洁醉倒在我肩膀上,脸上的忧郁仿佛还在诉说着曾经的幽怨。我带着她回了她家,醉酒中,看着自己的家,她朦胧惺忪说道:“没有人气的房子,就是装修得再精致也不会让人感到温暖。” 看着眼前的绝世佳人,我愣了好久,她又说了一句:“帮我换上睡衣……”
白洁穿着裙,我要帮她换睡衣?那我是不是就能看见了她的全部?这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我也喝了不少酒,我不知道看着她那曼妙成熟的胴~ti我会不会把持得住自己。要不,趁着她酒醉,享受?
假如享受了,也至多一晚fengliu,她醒后必然与我翻脸。那我帮她脱,她要是想要,她要是引诱我,那可不怪我…… 我的理智还是压倒了欲,把睡衣套上去给了她,白洁推了推我:“帮我……倒杯水……” 相濡以沫?男女之间,有时候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捅破了,要么很尴尬,要么该干的那点事儿都干了,最后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所以,对白洁我宁愿这样“不捅破”,宁愿这样有一点点暧,又有一点点情,关系干净,清透,彼此轻松。一旦有了那种关系,美好就全破坏了。 天还没亮,晨雾茫茫,冷风袭人,我点了一支烟,走在空荡的大街上。可我心里很充实很幸福,如果可能,我愿意每天都能守护着她。没有坐公车,走路走到了公司,去了仓库,安信和安澜已经开始忙碌。 安信走进我们综合部,见我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老大,觉得你最近心情不错呀。”
“恩。咦,你找我?是不是仓库有事!?”我紧张道。
“老大,我想问你一个事……你身上的衣服,多少钱啊?”
我笑着问他:“你也想买吗!?”
阿信红着脸说道:“刚才我送货到这边,莫部长对我说道‘我们公司任何部门的员工都是代表公司形象的,所以在以后,我不希望看到有人穿着廉价的服装到办公室来。’”阿信尴尬着,仿佛他贫穷是他自己错了似的。莫怀仁这个王八蛋啊。
我想到,以前我也不是像阿信那样的吗?“阿信,看不起你的都不是人,你别和不是人的动物计较。人靠衣裳马靠鞍,在这个以貌取人最为严重的时代,咱可以没车开没地方住,没有像样的行头可真不行。午休我和你出去买几套衣服吧。”
妈的!这个莫怀仁,我有很多事都尽量忍着他,但是他这人实在不知道什么叫做过分什么叫做无耻!这几天他又开始搞一些恶心的事情出来了,很多员工要解决户口的问题,必须要以公司的名义来弄。这事就归我们综合部管,莫怀仁这老家伙呢,看顺眼的,收那么一点回扣,看不顺眼的,收多点回扣,如果是女同事来求他呢,给他骚扰那么几下还要陪着他笑。
我在的时候他就收敛些,我不在时,他简直就恨不得当着综合部同事们的面和女员工现场战斗直播……
“我让我妹去买就成了……要不要打领带?”
“打领带?打领带做什么?你看我都不打领带。领带是用来备着自杀的,例如开公司破产啊……身居高职被辞退,想不开就把领带往房梁一悬,了结自己。或者是打着长长的领带,找着个比林魔女还凶悍的女朋友,给她当狗牵吗?”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静好,暖风融融,可是陡然间,整个办公室突然鸦雀无声寒气袭人,我刚才的那句话就十分大声了,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听得见。
一个同事给了我一个节哀顺变的眼神,我大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