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平时和女子在一起的时候,总喜欢贫嘴呱啦舌的,但今天面对‘灭性师太’,老子没有了一点谈兴。别说一句话了,就是一个字也tm不想说。
晁白也是一句话不说,只是开她的车。这丫不但吝啬她的笑容,还tm吝啬她的话语。这样更好,她不说正合老子的心意。老子坐在后排座上就像个哑巴一样,默不作声。
从城东分公司门前一直到爱普特的楼下,我们两个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我看了下表,路上正好用了四十五分钟。在这四十五分钟里,老子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满腹牢骚之外没有别的。不知道晁白同志心里想的什么,反正都是哑巴了一路。
当到了爱普特的楼下,临下车时,我不得不说了一句:“谢谢你了晁主任!”
她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这丫还真tm的是个‘吝啬鬼’,一句话都懒得说。
当我下得车来,她才说道:“明天早上七点半之前要赶到单位。”甩下这句话后,她就开车走了。
**,这可是社会主义社会,不是那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国家早就明文规定好了,上班是早九晚五,怎么成了早上七点半之前就要赶到呢?这是哪跟哪啊?这不是剥削人吗?那个***分公司离市区这么远,还要让老子七点半之前就赶到,那老子六点就得从家里走。
越想越是烦闷,要是每天早上六点就从家里出门,那晚上才睡几个小时?更重要的是,老子刚和唐警花实现灵与肉的结合不久,晚上老子还要好好地享受唐警花呢,让老子六点就起床,那每天晚上老子和唐警花的嘿咻次数就会大大减少。
日哟,为了这么个副主任破官,老子是亏大了。
会议地点是在四楼的多功能厅,说是多功能厅,实际上也没什么tm的其它功能,就是一个会议功能。除了开大会之外,那个多功能厅平时都是闲着的,就像阳痿患者的吊—穷摆设。
会议通知文件是由李芳起草的,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她?老子心中对她还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平方地想念她。等到了四楼多功能厅,会议也快要开始了。
会场里人头攒动,来开会的人很多。
老子参加这样的大会,喜欢坐在最后边,搞个小动作,开个小差啥的,别人也不会注意。要是身边再有个美女,那就更加爽了,说不定还能引出一段颇具佳话的情缘来。
我开始向会场的最后边走去,当走到中间的时候,听到有人喊我:“来宝。”
我寻着声音看去,只见胡春满胡组长也来开会了,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胡主任了。春满同志边喊我边对我招手,他的旁边正好有个空位,招手的意思是让我过去坐在那里。
我呵呵笑着和他打着招呼,便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的空位上。
坐下后聊了几句后,忍不住小眼到处踅摸起来,看看阿芳来了没有。这个会是她品管部组织的,她应该也来参加这个会议啊,但老子从最前排一直踅摸到最后一排也没有发现阿芳的身影,心中颇为惆怅。
在寻找阿芳的时候,我发现最后那几排,稀稀拉拉地坐着不少俊妞,有几个不但貌美,而且身边还没有人,禁不住遗憾起来。
***,要不是春满同志招呼老子,老子肯定会装作正儿八经的样子,君子般地坐在某个美女身边,有机会更好,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和美女嘎啦嘎啦,那样岂不是美也妙哉乎!
但现在不行了,已经入座了,只能这么老老实实地呆着了。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以后再开这样的会,那老子就化妆一番,让熟人认不出来,专门找美女的身边坐,想着想着竟然咬牙切齿起来。
几分钟之后,会议开始了,主持会议的是品管部的老总,讲话的是分管品管的副经理。
会议一开始,胡春满同志就认真地听,认真地记。我看着他直想发笑,操,这种吊j巴会议还记个鸟?用耳朵听就已经很不错了。
老子听了几分钟之后,就开始昏昏欲睡,瞌睡虫迅速袭来。真tm邪门了,要是单独全神贯注地去睡觉,还不一定睡着。但开这样的会,老子入睡之快,有点儿匪夷所思,可以坐着就能快速地进入深睡状态。
春满主任突然用手肘碰了我一下,我一惊急忙问道:“胡组长,啥事?老子到现在还改不过口来,还是称呼他为胡组长。”
“你怎么不做记录?”
“这种会还要做记录吗?听听就行了。”
胡春满压低声音对我说:“来宝,你现在大小也是个领导干部了,不能稀里马虎的,开会一定要认真对待,做好会议记录是最起码的要求。”
我晕,胡组长竟然开始给我上开政治课了。我心中虽然很是抵触,但表面却是装模作样地认真听他说。
“胡组长,我今天是第一天去那个分公司报到,就让我来开会了。纸笔都没有带,怎么记啊。”
“来宝,你这样不行,你必须得记,不但要记,还得记全记好,这个会很重要的。”
我看着春满同志的认真表情,肚中发笑。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