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嗯……好多了……基本上没事了。”我忙不迭地说着,双手不自然地对搓着,感觉就像被中央首长亲自接见一样,激动的小体都快要颤抖起来了,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发颤起来。
“别这样站着了,快点到床上来,小心着凉了。”火凤凰一句轻轻的关心之语,使我顿时犹如孩子般,非常听话地,无比顺从地爬到了床上,激动之下,样子有些狼狈,用力过猛,险些排气。躺到床上后,很自觉地给自己盖上了被子,小眼中忍不住更加湿润了。
火凤凰举起手中的东东,轻道:“这是我哥让我给你送来的阿胶。”说着就随手放在了我的床头上。
“哦,谢谢你了!”
“不是我给你的,是我哥给你的。”火凤凰依旧是机器人般面无表情。
“哦,谢谢大哥,也谢谢你!”
火凤凰拢了拢头发默不作声起来。
“你别站着啊,坐下。”
“不了,我要走了。”
听火凤凰这么说,我的热肠热肚立即变得冰凉透彻起来,一股莫大的哀伤涌上心头,喃喃地问道:“你不坐会了?来了站站就走?”
“嗯,我也不想来打扰你。但我哥非让我来给你送阿胶,我不得不来。”
“这么说你不是情愿的,而是被大哥逼来的?”
“嗯,可以这么说。”火凤凰说着说着面无表情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并且冰霜还在不断加厚。
“你明天就和大哥嫂子到海南了?”
“嗯,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大哥说的。”
……火凤凰又沉默不语起来。
“你……你要到正月十五之后才回来吗?”
“我嫂子啥时回来我就啥时回来,我要照顾她。”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日哟,老衲正在伤感的时候,这个***臭老鼠竟然响了起来,打破了老衲的浓郁抒情,广播体操,***。
但臭老鼠依旧我爱你我爱你地响个不停。
“稍等,我接个电话。”说着我就拿起了手机接听起来,连来电显示也没看。
“喂,谁啊?”
“还问谁呢?是我。”
“哦,阿……阿花。”原来是唐警花给我打来的电话,我做贼心虚般地偷偷用小眼瞅了一下火凤凰,说了个‘阿’字,后边的‘花’字低的连我自己也没有听清楚。
唐警花在电话中对我说道:“我中午赶不回去了,你让值班护士给你从食堂打点饭,先对付一下,下午我就赶回去了。”
唐警花在电话中的声音很大,站在旁边的火凤凰应该是听的一清二楚的,她故意将身子朝外扭了扭,眼睛也看向了门口,用肢体语言告诉我,她不想听。
我小心地低声问道:“哦,你怎么回不来了?”
“我在你老家那里耽误的时间太多了,我现在还没有到我老家呢,现在都快中午12点了,回不去了。”
“哦,你安心把事情办完,不用着急往回赶,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挂了。”
“嗯,好。”
我扣下手机,忐忑不安地看着火凤凰,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火凤凰头也没回地对我说:“我走了,便匆匆向外走去。”
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随着屋门啪的一声带上,我躺在床上,小眼望着屋顶,整个人就像一个空壳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十多分钟后,外间的屋门又被推开了,一阵皮鞋的咔咔声传来,只见火凤凰又回来了。她手中提着一个方便袋,走到我床边,将那个方便袋放在我的床头上。看了看我喝水的杯子里已经空了,又提起暖瓶给我倒满了水。
从火凤凰进门我就处于惊讶状态之中,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我冰凉的心逐渐暖暖了起来,小眼不争气地终于流下来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泪滴,怔怔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火凤凰看我这样,脸色冷的几乎降到了零下七八十度,没有一点儿温度地说道:“照顾你的那个女警察回不来了,我刚在楼下食堂给你买了几个包子,你中午凑合着吃点,我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快速走了出去。
直到屋门又一次被她带上,我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哽咽着自言自语起来:***,你丫走就走呗,干嘛还要给老衲买包子,你这样做只能是让老衲的心在流血,老衲怎能吃的下去?
……你丫这么做,是对老衲进行精神上的的残酷折磨,丫的……。
我此时的心情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了,既有感激又有无奈,既有委屈又有凄凉,反正是哪种情绪最折磨人就来那种情绪,悲泣的老衲只想大吼几声。
如此这般,自己在床上衰衰地痛苦了半个多小时,值班护士走了进来。
这个女护士,我以前见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