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阿芳这是气糊涂了,有点任性所为起来。我这么说她才逐渐冷静下来。
“没事的,阿芳,这些事我会理好的,他也不敢怎么着我,你放心吧!”和李芳通完电话后,我便步行回家。
进了小区,走到丁艳所住的那个楼前,我忽地想起来,姜方俊拜托我的事还没有办,便扭身向丁艳的家中走去。
也不知道这个*货在不在家,也懒得给她打手机,先去看看再说。
到她租住的屋门口,咚咚地敲门,过了好大一会,里边才传出问话声:“谁啊?”
操,是丁艳的声音,这丫果真在家!
“是我崔来宝啊,快开门。”
当她听到是我来,便急忙打开屋门。
我一迈进屋里,就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鼎男人,西装革履地抽着烟,见我进来,他欠欠身算是和老子打招呼。
***,不用问,这个臭男人肯定是丁艳刚刚结识的姘*头,老子看着他那秃鼎的熊样就来气,更为痴情的姜方俊感到愤愤不平。
丁艳怔怔地看着我,问道:“崔来宝,有什么事吗?”
这丫问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你有事就说,没事快走,别在这里碍事。
我日,老子听她这样问,怒火更盛,你***臭丫头,人家姜方俊为你痴情憔悴,你却在这里和这种快入土的老头子寻欢作乐,真她妈的是个可杀不可留的东西。
我没给她好脸色,绷着脸狠狠地回一句:“没事就不能到你这里来了?”
说完怒视一眼仍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秃鼎男人,屁股坐在沙发上,绷着脸很生气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翘起二郎腿。
那个秃鼎男人很是尴尬,想说什么没敢说,丁艳也别扭起来,老子毕竟是她的同学,她总不至于把老子赶出去吧!老子坐在沙发上闷声不响,仿佛丁艳和秃鼎男人都不存在一样,这下子丁艳无法再沉默了。
“来宝,有事你说话啊!”
“有外人说话不方便,我先这么坐着。”
老子的这话再明白不过,你这个狗***秃鼎快滚,别像个傻b坐在这里像个人似的,不过这秃鼎男人还有点气派,就像jb头长两个小耳朵——活像一个人物头子!
丁艳听我说完,难堪的脸色通红起来,看看我,看看那个秃鼎男人,很是难为情的样子,过了好大一会才轻轻对那个秃鼎男人说:“王老板,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同学,他找我肯定有急事,要不……你今天先回去吧,我们回头再联系!”
那个秃鼎男人听完之后,很不情愿地从沙发上抬起大屁股,对丁艳讪讪地笑笑,厌恶地看了老子一眼,而老子一直恶狠狠地怒视着他,他急忙拔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折回身来,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个黑色的公文包,这才灰溜溜地滚蛋了。
丁艳这个*货竟然还将他送到门外,千刀万刮的浪s蹄子。老子现在真的是在为可怜的姜方俊鸣不平起来,怒气在肚中一鼓一鼓的。
丁艳把那个秃鼎的王老板送走后,马上回转屋来,咣当一声大力地把屋门关上,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走到我面前大声吼道:“崔来宝,你他***到底想干什么?”
呀嗨,老子没发火,这s蹄子竟然发起火来了。
“崔来宝,你今天发的哪门子神经?”
这丫依旧在大声吼着。
我怒目瞪视着她,忽地站起来用手指狠狠指着她,嗓门高的几乎把屋鼎揭开:“丁艳,你***以为老子愿意管你这些破事?老子是在为姜方俊打抱不平,他对你这么痴心,你却对他不理不睬,不但躲着他,还和这种老掉牙的老头子鬼混,你她***你还是个人不?”
我的爆吼怒骂一下子把她震住了,加上我提到姜方俊,她立即蔫蔫起来,没刚才的那股子泼劲了。
“你是为姜方俊才和我这样发火的?”
“对,老子就是为姜方俊,你对姜方俊的态度太过分了!”我依旧在爆怒喝斥着。
“你为姜方俊来找我,你好好说啊!你发什么火啊?”
“去你***,老子本来想和你好好说的,但进门看到那个狗***秃鼎男,气就不打一处来!”我的嗓门依旧很高。
“嘿嘿!你吃醋了!”丁艳嘿嘿笑着说。
“老子才没那闲功夫吃你的醋,老子是在替姜方俊鸣不平,昨天他找我谈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好好谈谈,没想到一进门碰到这么个老色鬼在你的屋里,丁艳,你要到什么时候才幽gu(谷)洗手哦?”
“你少在这里教训姑奶奶,你还不够格。”
“去你妈的,老子要不是看在老同学的份上,八抬大轿抬老子来管老子也不会管。”
我刚刚小些的怒火被丁艳给激起来,气的浑身直打哆嗦!
“哎哟!崔来宝啊,我还是第一次看你发这么大的火,好,好,我们不吵,你有什么话坐下来,我们慢慢谈。你先给老子倒杯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