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阿芳,你想酸死我?”
“嘿嘿,今天就让你吃醋吃个饱,把这杯也喝了。”她强忍住笑调皮地嘿嘿说着。
“你饶了我吧,刚才那一杯已经是光屁股爬雪山了,再喝这杯岂不是下冰雹过草地了。”
“少来,快喝,听话。”少来二字强硬,快喝二字更加强硬,听话倏地变得极其温柔。这么一来,让老子的心忽地从大凉变成了大热。
“听话嘛,快喝。”
我晕,这丫开始撒娇了,我最受不了她这一招了。
“听话嘛,快喝。”
又来一遍。
我量,这丫开始撒大娇了,我最受不了她这一招了。我要崩溃了。
我只好又端起了这第二杯,心中连骂了几个***酸梅汤,才屏住呼吸喝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我感觉身上微微冒汗,肚中舒坦无比,全身的筋骨都像舒展开了一般,说不出的畅快惬意。
“小样,怎么样呀?现在是不是舒服了?”李芳看着我俏皮地问。
“嗯,也别说,这酸梅汤还真解酒,这才多大会儿,就发挥作用了,呵呵。”
“让你喝就像害你一样。走,快到上班时间了。”
到了单位,等李芳停好车,我们便一起上楼。
当来到走廊上,老远只见胡学同经理,双手叉腰站在走廊里。
由于他极高极瘦,又加上双手叉腰,老远看上去就像一个曲里拐弯的大问号,极其生动形象。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等和胡学同同志礼貌地打过招呼拐过楼梯角时,李芳轻声问我你刚才偷笑什么?
“阿芳,你看刚才胡学同同志站在走廊里的那个形象像什么?”
“没看出什么。”
“呵呵,是不是像个大大的问号?”
“……嗯?你这一说,还越想越像,哈哈。”
她笑完之后,忽地绷住脸对我说:“以后不要说人家外号,更不要取笑人家,知道没有?”
“嗯,知道了。”
随后偷偷地说:“有谁知道啊?”我答应完又立即狡辩起来,怕她发脾气,急忙迈步向前走去。
我和李芳刚坐下没多久,老牛b来了,这家伙现在到了好好表现的时候了。
没过一会儿,王爱莹同志也来了。
过不多时,走廊里传来了噪杂的脚步声,忙忙碌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这就是可怜的工薪族。恼人的按点上班按时下班,周而复始,枯燥无昧。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千篇一律,重复再重复,单调芝昧,除了那可爱的双休日和少的屈指可数的节假日。
我到唐烨杏办公室去了好几趟,她都没来。我心中不由得暗暗焦急起来,现在牛有矛那b是个可怕的竞争对手。人家盼星星盼月亮盼她工作上出现闪失,她可别在上班迟到这个纪律上出问题啊。
上班被别人抓住把柄,那就不妙了。九点左右,唐烨杏悄无声息地来了。要不是王爱莹去找她签字,我还真不知道她已经蹲在办公室里了。
我也悄悄地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推门而入,只见她将头靠在高背椅上,闭目养神。
她微微挣开双眸,看到是我,接着又闭上双目,继续养神。
我乖乖地懂事般关上门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没说任何话。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她才睁开眼,双手扰了扰秀发,搓了几把脸。
“来宝,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过来看看你。”
我勒个去,她的眼睛竟红肿了起来。不用问,肯定是哭过了,并且哭的还很厉害。
***,女人真tm是水做的,就知道哭。
“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哭了?眼皮怎么都红肿了?”我心疼地柔声问道。
她抬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门,确信我已经关上了,这才无奈地轻轻说道:“昨晚你张哥和他家里人还有我家里人集体开了个家庭会议,目的就是使我们两个和好,不要再这么闹下去了。我心中很苦恼。哎,女人心中苦恼只有一个发泄方式,那就是哭,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杏姐,哭能解决什么问题?你和张哥的事,你就听我一句劝,不要再闹下去了,和好吧。家和万事兴,家破无事成。”
她听我说到这里,明显地有点动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杏姐,张哥那么做,确实对不起你。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难道人犯了一次错就要一棍子打死吗?”
“来宝,你说得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心里老是别别扭扭的。”
“别扭什么?张哥对不起你,你不是也和我出归了嘛,这算扯平了。”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和你的事与他在外面犯的那事性质能一样吗?那是截然不同的。尽在这里胡诌白扯。”
我勒个去,我本想让她的心理平衡一下,结果又说反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