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烨杏去开周一的例会了,我们都忙着各自手头的工作。
我逮空在飞鸽上对李芳说:“你今天真漂亮,漂亮的像是刚刚开始热恋。”边往电脑上输这句话边偷眼看她。
她立即回道:“过了个双休日,算是彻底休息好了,当然漂亮了。”
NND,她这不是故意让我这个干靠之人眼馋吗?
我肚中暗暗发着牢骚‘她还双休日,我连一日都不日’于是好奇地又输入‘都干些啥子了?’
“睡觉啊,还怎么彻底休息?”她连想也没有想就直接了当地答复。
“是你一个人睡觉呢?还是……。”我忍不住又把想法冒了出来。
这句话问的很SB,现在是人木又社会,有时候两口子之间有些事怕丈夫也无权于涉,何况我这个地下工作者呢?但还是在吃不到葡萄闻闻也是好的!
这句话一出来。
“你想挨扁是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果然,聪明伶俐的李芳敏锐地发觉了我的内心世界,气呼呼地应道。
“没有阿,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关心你嘛。”我狡辩道。
“关心个屁,你那小麻雀脸往哪撅,我还不知道妈?你想挨抽是不是?”
她的战斗力极强,句句切中老子的要害,我立即蔫了。
也别说,被她这一顿训斥,心中的醋意竟没了。
NND,我感觉自己整个就是一贱骨头,属破车子的,老掉链子子。
时近中午,唐烨杏开完了例会,把我们办公室的所有人召集起来,开了一个短会。
会议的主题是动员每个人出去拉人,现在公司正发展,急需要人。
老子有点不高兴了,这些个做干部的早干什么去了,到这个节骨眼上到哪里去找人?还有就是干部把员工气跑了的。这时候可是用工荒啊!
平时兴他们到处日美女,却兴老子们自己干靠,这个时候发怂样了,日他姥姥的。
看到我满脸的不高兴,李芳在飞鸽上对我说:“干吗不高兴?”
“高兴的起来吗?这人哪里去拉去?”我有点义喷填膺了。
“呵呵,愁什么呀?”这丫竟然还十分乐观。
“能不愁吗?这次是一个人指标是五个人,下次可能就是十个了,哪里有那么多闲人让老子去拉去。”我一气之下,竟然将老子二字直呼出来。
“别急,别急,可能坏事会变成好事。”估计要在平时,我当她面说老子,她非扁我不可。
但这次看我真生气了,她也就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了,连连安慰我。
还是我的李芳心疼我。不,是联的李贵妃,不是,是联的李皇后。现在她得地位直线垂直上升,直接从答应上升到皇后。
“这种事怎么能变成好事呢?”我不解地问她。
“你要是多拉人来,不就变成好事了。”她笨丫丫地回道。
我一看顿时无语,扭头看着她,这次不是她要扁我,而是我想海扁她。你丫这不是废话吗?我初来咋到的,我要是有门路,还至于这么犯愁吗?
饱女子不知道饿汉子急。
她却对我连做鬼脸,她那柳叶弯眉、明眸皓齿、冰肌王骨,在挤眉弄眼的鬼脸之下,竟出奇的楚楚动人!
我的满腔激喷顿时化为乌有,想海扁她的念头竟变成了被她海扁死也心甘情愿的贱贱想法。
看着她那故扮鬼脸的勾人神态,我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将她某个地方插个稀巴烂方才解馋。
我们两个现在已经到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地步了,她发现我的眼神由愤怒变为清澈,再由清澈变为色迷迷。她立即意会了我内心的变化。
面上的鬼脸立即收敛,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意思是在这种大众场合之下,你要注意自己的举止,不要让别人看出来。
我心中一甜,立即在飞鸽上回道:“我知道了。”
她立即说道:“知道就好。”
我狂思量,我们两个不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而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Nnd,偷竖心青的感觉真叫汰爽了。
怪不得古时候的女子,在三从四德的重压之下依然偷竖心青不断,甘愿冒着事情败露去骑木马的极度危险,也要出去偷竖心青。
为的就是那种偷竖心青的感觉,那感觉太*人了,诱的人上刀山下火海进油锅也毫不畏惧。
人们最耳熟能详的就是老潘同志了,这个老潘同志是指潘金莲,可不是现在的女同志,请不要误会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和李芳坐在一起饭饭,感觉就像居家过日子一般,心中甜蜜蜜,脸上笑开颜。
李芳厥嘴悄对我说:“公司这样给员工安排拉人任务的确不对,但要想方设法将坏事变成好事。”
我一听她又提这件脑人的事情,有些不耐烦。你这臭丫头,你不好好珍。
借我们两个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非提老子不高兴地东东。
她看我这幅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