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洗好了牌:“卫超,说说看,第一局玩什么?”
“炸金花。”
“好!”
秦阳打了个响指:“闪舞,你闲着也是闲着,过来一起玩,发牌,同时你也充当一个玩家,只要你们俩任何一个人赢了,都算我输。”
“真的让我来?”闪舞很想参加,这场牌绝对是班级生活的一次经典,如果能够在经典里插一脚,会让他产生巨大的满足感。
“当然!上!”
秦阳将牌推给了闪舞。
闪舞切了一次牌,便开始发。
周围的同学却很瞧不上秦阳的狂妄。
“这家伙估计要输,以一对二,不输才怪呢。”
“太狂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切!也许人家富二代的想法跟你们不一样呢?二十万对我们来说,是巨款,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餐早饭钱。”
“唉!不一样啊,人家生得好,爸妈有的是钱,咱们只能仰慕哦。”
同学之中不乏阴阳怪气的人物,秦阳皱了皱眉头,没有过多的理会。
不一会,牌便发完了。
一人三张。
卫超极度紧张的打开了自己的牌,缓缓的搓动,让三张牌刚好能够看见大小。
看完,卫超心里喜气洋洋,他又将牌盖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闪舞打开了牌,顿时惊呆了,心里嘀咕道:“三个皮蛋?”
炸金花里,最大的牌就是豹子,意思就是三张一模一样的牌。
三个Q的牌面,只输给三个K,三个A,属于所有牌面里第三大的牌。
但通常起一个豹子已经是相当难了,所以闪舞的牌,几乎可以算是横扫八方的牌面。
“这不行,我要是牌面翻开了,就赢了阳哥了。”闪舞并不愿意去赢秦阳。
整个上午的接触,他觉得秦阳是个天大的好人,有本事不张狂,还给寝室的兄弟们出气,现在要赢秦阳的钱,闪舞觉得心里不好受。
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弃牌。
“反正是阳哥为了不让卫超赌,这是好事。”闪舞明事理,没有将三张牌翻开,推入了桌子中央:“牌太小了,我不比了。”
周围同学都很诧异,反正是个机会,为啥不拼呢?
倒是卫超对闪舞扔牌不是很在意:“不比就不比,这样更好,我和秦老师公平决斗。”
秦阳笑了笑:“卫超,你开牌吧。”
“好!我开就我开。”卫超显得很大度,黑黝黝的脸孔笑颜如花。
他伸出一根皮肤黝黑的中指,指甲足有一厘米长的中指轻轻将牌挑开——三个老K。
“三个K,秦老师,我先下一城喽。”
卫超笑眯眯的说道。
周围的同学纷纷鼓掌。
“牛逼。”
“就是要让富二代心疼。”
“嘿嘿,富二代的钱可不心疼,不过我见穷二代赢了,我心里更加爽。”
“让你狂,让你狂,输了吧。”
同学们给卫超擂鼓助威。
卫超心情也是极好,他往前一扑,想要抓过扑克:“秦老师,咱们珍惜时间,赶紧来下一局吧。”
砰!
一直大手突然盖住了牌面,秦阳笑道:“卫超,别着急啊,赌场瞬息万变,输赢很难说的。”
“嗯!难道你是三个A?”卫超抬了抬眉毛,轻松的说道,但下一刻,他的眼睛僵直了。
“就是三个A。”
秦阳翻开牌面,黑桃A,红桃A,方块A,炸金花中的天牌!
卫超的眼睛睁得比铜铃还要大——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我刚才就说了,赌场的事情,瞬息万变。”秦阳点着了一根烟,悠然的吸了一口。
坐在桌子旁,也参与了赌牌的闪舞,他更是愣住了,喃喃着:这把牌阳哥做了手脚,不然不可能出现这么诡异的牌局。
三个Q,三个K,三个A,这种牌,按照概率学,仅有千分之零点零几的可能性出现,在概率学里,叫不可发生概率,也就是正常状态下,几乎不可能出现的。
“阳哥厉害,他的赌术,原来也这么精湛。”更清楚内幕的闪舞越发的佩服秦阳。
卫超有些不服气:“秦老师,你出千了,不可能有这种牌型出来的。”
“哦?我出千了?你看见了?除了用概率学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来证明,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出千了?”秦阳笑了笑。
卫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确没有见到秦阳出千。
其他围观的学生也面面相觑,他们也没有发现秦阳任何出千的迹象。
“下一局我要选二十一点。”卫超明白,二十一点作弊最难,而且对于算牌的要求很高。
这种玩法,他完全可以击败秦阳。
秦阳也没有反对,身体稍稍后仰,夹着烟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