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拼从小失去双亲,没有了爷爷奶奶,跟着郑经理的爱人小姨刘妧妧生活,情如母女,一切由姨妈照顾安排,包括婚姻。王拼跪在地上为男人求情,使郑经理犯了难,思索后为难地说:“唉!不争气的东西,贪恋美色,造成恶果,本该让你自食其果,和法律的惩办,看在外甥女的份上,我试着调试一下吧!”郑经理走出了门。
郑经理再次来到医院看望秦灿灿,询问伤情。经过治疗,秦灿灿觉得好多了,对郑经理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郑经理,你使我活了过来,真是一个好人哪!只要我秦灿灿不死,当你厚报!”秦灿灿说的也是实话,不是郑经理及时赶到,在孙小狭拳脚的猛烈打击下,微弱的生命也就结束了,她发自内心的感谢,“我绝不会放过孙小狭那个畜生,一定叫他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郑经理的目的是来调和的,对秦灿灿说:“人,都有走错路,做错事的时候,你们在一起并非一日两日,还有了孩子,告到法院,已经不属于强奸,而只是通奸了,你让他身败名裂能做到,要之他于死地是不可能的。要提起你为什么不在他首次对你施暴后报案呢?你自己想一想,能不能让他五马分尸不得好死呢?考虑到他在工地上对工人的影响极坏,我今天已经撤了他的职,让他回家种地,永远不让他到我承包的工地上来,你受害匪浅,让他赔偿你青春损失费和孩子的抚养费用,你同样我的处理方案吗?”
从未遭受男人毒打的女人,秦灿灿感到委屈和不值得,哭泣不止,仔细想想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众所周知,事已明了,孙小狭有妻子儿女,也没离婚,想和他结为夫妻不现实,“唉!”秦灿灿一声长叹,显得无奈:“郑经理,我一个女人,出外闯荡不容易,你看着办吧!”
见秦灿灿松了口,郑经理觉得事情办妥了,“让孙小狭的全部家产拿出来,给你一万块钱,回家吧!”
一万块在当时是不小的数目,在农村,谁家成了万元户,人们是羡慕不已的,小麦三四毛钱一斤,红芋干在一毛左右,黄豆说价格涨了点,五毛多,可是并不好卖,买主带着细筛粗筛一遍又一遍地筛,不光筛去了细土,拣去了杂质,把中小型的豆粒也给筛了出来,一个家庭一年下来,能净收入个三五千就已经不错了。秦灿灿想想再加上这些年来的积攒的万把块钱,觉得也差不多了。有苦往肚子咽,吃个哑巴亏答应算了,再往大了闹,对谁都不好,回家和熊猛多说几句好话,让他把潘高芝撵走,我们仍然是一个圆满的家庭。秦灿灿答应了郑经理的处理意见,三天后,孙小狭被撤职赶出了工地,秦灿灿带着孩子坐上了回家的列车,( 30页 ????? )我记得有一首叫做《脚印》的歌曲,词是这样写的:“洁白的雪花飞满天,白雪覆盖着我的校园,漫步在小路上,留下脚印一串串:有的直,有的弯,有的深,有的浅,道路应该怎样走?该怎样留下脚印一串串?”这是行走在雪地上的一种联想和思考。简单而又深奥的问题,谁也拿不出满意的答案。人生的道路不容易走,没有笔直的平坦的。走歪走斜稍不留神就会被脚下的坎给绊倒,崴着脚的,擦破皮的,口鼻流血的,什么情况都有。秦灿灿也在人生的路上栽了一个跟头,从丈夫熊猛东窗事发入狱后,她觉得一个女人带着年迈的父亲和两个孩子种地太难了,处处求人不说,自己也忙不过来几个人的地。在管理上,这块地还没耪净,其他地的草又长满了,产量没人高。去掉交公粮,剩下的紧七紧八够吃的。不光如此,丈夫跟着无恶不作的秦大海做出的那些让人咬牙切齿痛恨的事情,使她抬不起头做人,处于一种孤僻的境地,为逃避现实,他抛弃老人和子女,背井离乡,想到外面去找一条生活的路。出外的前几年是要饭度过的,被流氓欺负过,痛苦和泪水相伴。后来有了外出打工的,她边行乞边走到被设为开放特区的深圳,在孙小狭的建筑工地当上了小工,发生关系,朝夕相见,爱意不断,吃喝不愁,也有了孩子,本以为孙小狭会一直对自己好下去,结婚只是早晚的事情,一切惟命是从。使她没有想到的是,在让他帮着寻找丢失的儿子时,他竟然不承认孩子是他的,一反常态翻脸不认人,拳打脚踢往上掐,差点丧了命。想想自己走过的路,坎坷和障碍不断,危险哪!
秦灿灿带着一颗痛苦的心情回到了大秦庄。她知道自己再和熊猛成婚的妻子打闹下去,得不到好结果,众人和自己的几个叔叔婶子也不允许。熊猛是在自己离家十多年后才和潘高芝结的婚,按照《婚姻法》规定,夫妻分居一年到半年便可视为脱离夫妻关系,可以自有嫁娶,她不敢再无理取闹,找到了秦忠良要求在原来的几间房屋里,给她和孩子一个栖身之处,与奥回自己的一份承包地,以维持生活。
看着秦灿灿一双红肿的眼睛,秦忠良就设想到她在外面遇到了难处:“妹子,现在已经有外出打工的了,你出去十来年了,可能也吃了一些苦,遇到一些难处,可是现在到哪里找点活敢,也饿不着呀?你何必回来在熊猛和潘高芝夫妻之间搅和呢?他们在你离家十年后结的婚,有正式结婚证,合理合法,对你的父亲尽了孝义,在长岭叔卧床后,他们夫妻端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