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进这是怎么啦?”跟在张小妹身后的秦明说,“小妹,咱们吃过饭去问问跃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他刺激这么大,不理睬人,也不答话?”
“能发生什么事?还不是杨红梅没给他好味,或是吵嘴了。”张小妹对秦明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以前留下的伤痕太深,得慢慢地医治才能痊愈。想手到病除,一把抓掉,怎么可能呢?还想像没和赵红玉接触之前那样频频约会,来去自由,想亲就亲,想吻就吻,一切都由着他胡作非为,没门!有多少女人因听信男人的甜言蜜语陷入情网,无法自拔;男人的狂热和戏弄,女人似乎从中看到了真情而**。雾里看花,真假难分。失足是恨,**更后悔。杨红梅不会从过去的经历中总结点经验,吸取点教训,提高点警惕,以防色狼入室和偷袭。”
“贼心老伯好看家。”秦明说爱人,“你不比谁还主动,那样拦住我的去路,要死要活,非我不嫁什么的?别光说我们男人这不好那不好,你们女人高兴起来也控制不了!男女之间到一块都冷言冷语,怒目相视,那什么时候才能发展到一触即发的**相亲相爱的地步呢?更不存在一见钟情了?”
“爱情是什么?这个千古之谜,谁也解不开,谁也说不明白。”张小妹说,“我当时爱你爱得难以自制,恐怕别的女人把你抢了去;抖抖精神壮壮胆,撕去伪装露脸皮,真情实意向你坦露,要不然,你这个憨子梁山伯,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心意?我就想跟你,不想跟别的男人,怎么办呢?”
“贱!”
“就贱!”
“你想没想到,跟我会吃这么多苦,跟我会受这么多罪?”
“想到了。我想到先苦后来会甜,我相信你会真心对待我,不得坑我抛弃我。”
“小妹。”秦明对爱人说,“别只顾说咱们的幸福和甜蜜,骑驴要体会到步辇的人辛苦,不容易。杨红梅痴情不变,苦苦地等跃进这么多年。上趟去,她还有情有义地扶啊送啊好好的,怎么这么短时间,变化这么快,这么大?把跃进的魂魄都消去了呢?她安的什么鱼饵,放的是什么线子,想钓什么样的鱼?”
“老公,你容我想一想,女人的心里我明白。”张小妹想了一会,顿有所悟,对爱人秦明说:“噢!原来如此。”
“说来听听。”秦明很感兴趣。
“杨红梅出身在强人之家不示弱,一反常态,置跃进于死地以探明白,想看看秦跃进对她有几分真情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搞试探的。探照灯的光线虽然强,但它只在空中射,不贴着地面,咱怕啥呢?咱们的同志只管往前进,隐蔽好,甭暴露,就一定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张小妹有些诡秘地分析着。
“能?”秦明问。
“能。”小妹说。
夫妻俩把孩子交给母亲来到跃进家。
左芹眼泪汪汪地对秦明夫妻说:“侄子、侄媳妇,跃进和杨红梅两人之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回到家里埋头就睡,不说话,也不言语,谁和他说话他都不理,啥道理?”
“他跟恁儿媳妇杨红梅说了一夜的话,困了,睡醒困就好了。”张小妹对婶子左芹说,“你和妹妹傻妞以及棱头三口子该吃饭吃饭,该干活干活,别管他,我和秦明问问他去。”
左芹离去,秦明带着媳妇走进跃进的房里说:“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跃进你是得到谁的福,这么安详自在?婶子和弟弟妹妹以及弟媳妇带着孩子都干活去了,你倒像没事人一样在家里睡大觉?真够清闲的!不像我,天天忙学校的,忙家里的,忙得栽跟头流星似的。你福气啊,福气!”
“有福不知福。”秦跃进在床上睁开眼对秦明和张小妹说,“杨红梅对我下了最后通牒了,不允许我干涉她的幸福,否则,法庭上见。我还能怎么办,说什么呢?她已收下了聘礼,要嫁人啦!”
“她已经收下聘礼想另嫁他人,这件事确实不太好办。”秦明故弄玄虚地说,“她嫁就嫁吧,怎么办呢?要不然你再重找一个,忘掉这个憨女人。”
秦跃进感到悲伤,眼眶里蓄着泪水,说:“她以前对我太好了,我难以忘记。就是再找一个女人,谁又能像她一样对我那么好呢?”
“忘了她吧,兄弟。”张小妹说,“世界上剩下的男人是男人,剩下的女人是女人,一个憨女人,有什么值得留恋和可惜的呢?潘高芝、陈二芹现在都是孤身一人,两个女人,你要哪个,我现在就给你介绍去。”
“她们两个我都不要,她们都不如杨红梅对我有情有义的。”秦跃进拒绝张小妹的提议说,“没有女人就活该没有女人了,打光棍吧。”
“你上次去,她不是还没忘了你吗?怎么这短短的半个月她就彻底地变心了呢?”张小妹说,“你不要空穴来风,空口无凭搞诬陷,杨红梅不是那样的人,她要想嫁早都嫁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张小妹一句话提醒了秦跃进,他坐起身拿出纸条交给秦明说:“她不变心怎么能会这样做呢?”
秦明和张小妹看过字条上的话语,明白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