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虎母亲的耳朵背听不清,放大声音说。
“噢!我听见了。你说什么投机?俺孩子可从来没干过投机倒把那犯法的事,你不能再给俺扣帽子了,为干自留地的活少翻几叉子麦秸,他们把儿子差点折磨死,多少年,头都不敢抬,话都不敢说,你说什么也别再给俺儿加罪了。”王大娘不知道是真聋还是装聋,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半真半假地说。
“投资!不是投机!投资时投资,投机是投机,怎么能把投资理解为投机倒把?”陈玲感到跟秦大虎娘解释不清楚,还会越说越糊涂,就说,“大娘,我怎么会给你儿子扣帽子呢?我们是同学,一辈子同学几辈子都亲,其他人说他的不是我也不同意!”
“那就好,那就好。”王大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