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操控蛇的老头看见这情况,眼睛一下子就红了,那条翠绿的小蛇在这老头的咒语之下,迅速的窜到了我的面部,顺着我的耳朵就开始往里面钻,我心里想,完了,我的脑子。
而正在这时,我看见了那个玩蜈蚣的老头,还躺在地上,面部发紫,恶狠狠地看着我,“杀死他,杀死他。”
我心里一怒,冲着那老头一指,双手一捏,大喝了一声,“列。”我几乎是用尽了生命当中的最后一丝力气,攥着拳头朝着他的太阳穴就干了过去。
不过按照我这个速度,这个长虫应该是先钻到我脑子里的,而那几个人的速度,肯定也不会比我慢,可是那些人已经在看我的笑话,再看那条长虫是怎么钻头我的脑壳的,可能是这些人都老糊涂了,没有想到我连蝎子蜈蚣这些本命蛊都不怕,又怎么会怕这一条长虫,他们也没有想到,我这个在他们眼里蚂蚁都不算的后辈小生,在临死之际,还要拼了命的跟他们死磕。
就在我要拼死做掉这个老头的时候,一道尖锐的吱吱声音从我的身上响了起来,我身上本来是聚集着不少的虫子,可是这时候竟然争先恐后的从我的身上掉了下来,那条长虫也不知道怎么地,我能感觉到它一下子就从我的耳朵里弹飞了出来。
嗡隆隆,我感觉我的耳朵像是聋了一样,根本就听不见任何声音,可是我等了差不多有两三秒的样子,自己都没有要挂掉的意思,反而身上的那些虫子,被我一动,全都跑了个干净。
再看那个刚才被我双拳用尽全力砸在太阳穴上的老头,现在竟然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晃了几晃,倒在了地上,鼻子耳朵处开始往外面冒血,没了气息。
我现在就跟做梦似的,这么牛逼哄哄的老苗蛊,竟然一下子被我杀掉了两个,我显然是没有时间想这么多的,那些人也不会给我时间,其实我不知道,我这么命大,却又是那让我恨之入骨的尸毒救了我,我现在虽然是活命,但不是尸毒解掉了,对于我来说,那些毒物随毒,虽然会疼,但不会致命,现在你就是拿来一条非洲的响尾蛇来咬我一口,我也不带死的,顶多呼号几声。
那两个老头子显然都是玩虫子的高手,本命蛊都是虫子,人和虫子相互依赖,但是偏偏是碰见了我这个不怕毒的怪人,再加上这个蝎子误打误撞却让我收服,成了我的宠物,干掉了那个老苗蛊的本命蛊蜈蚣,这我才捡了个漏子。
虽然现在干死了两个,但是我们现在的情况无疑是坏到了不能再坏的程度,玩蛊一道,别人都知道是玩虫子,但是玩虫子显然是他们这些恨不得已经快要成了精的人玩的最低端的东西,俗话说,这都弱爆了,在行家的手里,这些小虫子,根本就登不上大台面。
杀妖匠的小葫芦和那个雨女成功地把那些个白色的鬼影吸了过去,但是这些鬼见识到雨女和杀妖匠的厉害之后,竟然开始抱团,一个鬼跳上另一个鬼的身子,不一会的时间,窜出来了一个密密麻麻高三四米的怪物,好似修罗地狱里的煞神,直接把杀妖匠的小葫芦给扔到了一边。
蛊之一道,博大精深,剩下的这四个人,三个炼制鬼的,一个不知道是玩啥的,好像这几个人里,数他辈分最大,威胁,好像也是他给的最大。
四姑娘在这次争斗当中,一直冷眼旁观,肯定的,她肯定不会主动上来帮我们的,我们死不死,和她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甚至从她的心底里,更希望我们死,因为我们如果不死,到时候这些个老苗蛊也会找他们的麻烦,更因为,在她的心中,我们碰上了这几个老棺材,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我脚下一紧,低头一看,在那地面之上,一个枯瘦的像是饿死纸人的手冒了出来,牢牢地抓住了我,在下一刻,那几个白色的鬼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我感觉此时我好像进了医院的停尸房当中,冷,阴,一股凉气直接从我的脚下窜到了我的天灵盖之上。
坐以待毙可不是我的性格,虽然脚下被脏东西给困住,但我还是猛然的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然后冲着地上的脏东西喝出了九字真言,血是一个人生存之本,是人体中至灵的东西,破邪,解命,所以碰见鬼压床或者看见啥脏东西的时候,不用太慌张,咬破自己的舌尖即可。
小时候师父曾经跟我讲过,二十多年前那年代社会很乱,每天冤死的人很多,所以那个年代,鬼怪也多,我们所在的那个村子,有这么一个人,家里就自己,是一个老光棍,那时候农村也没有点灯,都是煤油灯,电都舍不得用,所以那个年头,能听见唱戏或者唱皮影的,恨不得全村人不睡觉也得跑去看。
这个人叫做李牛,干活愣实,四十来岁,血气方刚的庄稼汉,正好赶上村里唱皮影戏,看得有些晚,十二点多才回来,路过了一片庄稼地,自己哼着小曲,天上是大月亮地,而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不高的小人,带着小礼帽,这李牛快走,它也快走,李牛慢走,它也慢走,不管怎么样,就是不远不近的拉着你,而你却怎么也跟不上。
这李牛心想,这不是谁家的小孩跟自己开玩笑呢吧,这么晚了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