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剑风再次拜谢韩大叔,从怀中取出五百两银票交给他。韩大叔觉得很诧异,陆剑风已经沦为苦力怎么还会有这么多银两?陆剑风也没过多解释,只是说自己还有些东西可以典当。
韩大叔不肯收下,但陆剑风还是坚持要他收下,陆剑风对韩大叔说:“这些银两你一定要收下,只是我还是要去神农帮一趟,还请韩大叔多多帮忙!”韩大叔一口答应,带着陆剑风来到神农帮。
神农帮位于深山之中,是一个很大的庄园,来到此处陆剑风便注意到,庄园内大部分人都身负武学。一个管家摸样的人站在门口,见到韩大叔就教训了起来,“老韩头,你怎么又来晚了?”
韩大叔连忙解释,“对不住,只是路上有些意外!”管家很不屑,“你怎么总有意外!我们本就是在深山里,从不却柴火,要不是帮主可怜你,哪里用得着你来送柴!”
管家又看了看陆剑风,“你是什么人?”韩大叔忙回答,“他是我远房侄子,这几日来看我,刚好帮我送柴!”
管家点点头,“明日起你就不用来送柴了,先在家里歇上一阵子,一个月后再来送柴。我这几日很缺人手,你这个侄子倒是可以留下来帮忙!”韩大叔刚要回绝,却被陆剑风抢先开口,“没问题,小人愿意留下!”
管家看看陆剑风,又是一番训话的口气,“干活要勤快,手脚要干净,要是敢偷东西,可有你好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陆剑风连忙回答,“小人叫陆风,大人请放心,小人一向手脚干净,干活卖力!”
管事点点头,给了韩大叔十几个大钱,算是结清了柴钱。陆剑风送走韩大叔,就跟着管家来到后院。后院有十几个人正在忙碌着,管家对陆剑风说:“你要干的也很简单,就是挑水、劈柴,我还要去招呼客人,你先在这里干活吧。”
接下来的一天里,陆剑风又重新做回了苦力,陆剑风干活也十分卖力。忙了一整天后,陆剑风来到杂役们的房间,杂役们也都忙了一整天,早早就睡下了!
十几个杂役挤在一个房间里,鼾声此起彼伏,陆剑风根本睡不着。陆剑风悄悄起身,借着夜色一跃来到了屋顶。陆剑风生怕被人发现,缓缓前行,来到了大厅的屋顶。
陆剑风几乎摒住了呼吸,将屋顶一片瓦片悄悄掀开,向屋里望去。屋子里有十几个人,坐在正位的是一名老者,眉毛、头发、胡子全部已经花白,陆剑风实在看不出这个人的年纪。
老者对厅里众人说:“各位朋友能来相助神农帮,老朽吴方在此谢过大家!只是这几日粗茶淡饭怠慢了各位!”陆剑风心想,这个人应该是神农帮帮主,原来他叫吴方。
在吴方对面坐着四个和尚,年纪最大的二十出头,年纪最小的陆剑风曾经见过,正是对战黄河双恶的虚通和尚。年纪最大的和尚开口,“阿弥陀佛,吴施主言重了!出家之人岂敢嫌弃饭食!”
吴方哈哈一笑,“有少林几位神僧相助,想来神农帮无忧了!”少林和尚边上坐着一个贵公子,正是西门申宏,西门申宏的身后站着春兰和秋月两个侍女。
西门申宏见吴方将少林捧上了天,心中有些不悦,“吴帮主请放心,我西门世家也同样会锄强扶弱!”西门申宏此言一出,在吴方身边的一个年轻男子眉头微皱。西门申宏此言虽表示愿意帮助神农帮,但还是大有看不起神农帮的味道。
这个男子一直跟在吴方身边,陆剑风猜测他不是吴方大弟子就是吴方的儿子。陆剑风猜得不错,这人名叫吴鹏,是吴方的独生子。吴方年轻时一直醉心于药理研究,直至五十岁才生下一子。
吴鹏虽然对药理也深有研究,但更加喜好钻研武学,所以他的武功较之吴方更胜一筹。吴鹏听完西门申宏的话虽然不悦,但还是没有当场发作。在吴鹏身边坐着一位青年道士,道士呵呵一笑,“西门世家自然会锄强扶弱,我武当一脉只是来为吴帮主效些鞍马之劳!”
道士此言明显是反讽西门申宏,天下人人皆知,西门世家虽然不可小视,但和武当相比却相差甚远!出家之人本讲究清心寡欲,但这名道士却明显修行不足,对西门申宏的傲态看不过去!
吴方连忙接口,“不敢、不敢,武当七剑天下扬名,莫七侠莫要过谦,真是折煞老夫!”这个道士名叫莫道,是武当七剑中最年轻一人,虽然武当七剑只来一人,但请得动武当,吴方还是很高兴。西门申宏却一脸愠色,在一旁暗暗生气。
莫道看不惯西门申宏,却对吴方十分有礼数,对吴方微微颔首,“吴帮主言重了,在下年轻识浅,还请吴帮主见谅!”吴方也连忙回答,“岂敢、岂敢!”
几人中最后一个没有说话的人此时开口,“吴方,咱们是老朋友了,你叫我来自然也没话说!只是我想问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来神农帮,难道只是因为最近的江湖传言?”
此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身边也没有随从,只有一支大铁枪。他是武林四大世家孙家此时的当家人,名叫孙铁,也是吴方多年的好友。
吴方叹了口气,“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