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眼色阻止,急忙带着刘玉娟走出房间。
“唉!反了天了,这个混账东西,居然敢不听我的话,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
刘老爷气呼呼地骂着狗剩,转而向默不作声的刘子铭说道:“子铭,明天就把这个狗剩赶出刘家大院,我看这小子意图对玉娟不轨,她是你妹妹,你可要保护好她啊!”
“嗯,明天我就打发狗剩回老家去,这个狗剩,自从被柴叔引荐过来,就一直在大院内吆五喝六,好像他就是大管家似的,只是……父亲,柴叔一辈子为咱们家尽心尽力,现在这么大年纪也就收了狗剩一个干儿子,若是我们把狗剩赶走了,那柴叔他……”
说到这里,刘子铭不免有些为难。
“是啊!我也是顾虑老柴的感受,所以迟迟没有惩戒狗剩,但现在的狗剩已经不是往昔的狗剩,我看他不像是狗,而是一匹狼啊……”
刘老爷拍了拍刘子铭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
“老爷,张大夫来了。”
冷不丁的,房门外传来了柴老管家恭敬的声音。
我们皆是相互看了一眼,或许都在想一个问题,刚才的话,柴老管家听到了没有?
“柴叔,让张大夫进来吧。”
刘子铭立刻站起身,微笑着说道。
很快,柴老管家领着一个手提药箱的老大夫走了进来,待张大夫为刘老爷检查了一下伤势后,还是惊愕地说道:“看似无凶也有险,伤刘老爷的利刃,差一点就进了心脏,唉,不过总归是差了一点,待我为刘老爷敷药包扎,三天之后换药,七天之后想必就无大碍了,倒是这几日多注意休息,我再开几副药,内外相济,会好的快一些!”
“多谢大夫了……”
刘老爷感激地说着,并示意刘子铭倒茶。
半个时辰后,张大夫算是功成身退,刘老爷的伤势得到了处理,倒也安稳地躺在床上休息,而刘子铭则领着张大夫去拿诊金并送张大夫离开,房间内,却是只留下我和毛小道以及柴老管家。
“老爷,您多休息,我去处理一下别的事情。”
柴老管家恭敬地说着,但刚欲离开,却被刘老爷拦下。
“老柴,不必了……”
刘老爷缓缓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宾客以及各自回家了,其他的琐碎事情,都有人打理,你现在还能处理什么事情?无非是遣散狗剩,我知道你听到了我刚才与子铭的对话,但无论怎么说,你都是刘家大院的亲人,我们刘家大院就是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养不活一个下人,更何况他还是你收下的干儿子……”
“多谢老爷怜悯……呜呜呜……”
柴老管家当即跪在刘老爷的床前,失声痛哭,许久后,才缓缓说道:“虽然那畜生还能留在刘家大院,但若是他敢对小姐有半点想法,我一定打断他的狗腿!”
“柴爷爷……”
毛小道慌忙去搀扶柴老管家,却被我一把拽住,并阻止他说下去,我向毛小道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老柴啊,倒不是我看不上你家狗剩,只因玉娟打小被娇生惯养,一心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呵呵,若是与狗剩……就是怕委屈了狗剩啊!”
刘老爷此话,简直是推辞的最高境界,看似是折损了自家女儿的面儿,其实是嫌弃狗剩身份太过低下,更重要的还能给柴老管家一个台阶下,一推一就,这个话,算是将这个事情定死了。
“老爷的话,老柴我都记下了,回头我一定让狗剩安守本分,老老实实的做人。”
柴老管家重重点头,并再次下了保证,如此,刘老爷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立刻示意毛小道去搀扶柴老管家,毛小道也不含糊,上前将柴老管家搀扶起来,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这个声音,正是狗剩的声音。
殊不知,他的命运已经在刚才的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老爷!不好了,家里的护院都回来!”
狗剩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前,着急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