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家里可是乱成了一锅粥,按田中翁的建议,早就发动村民和民工们上山寻找了,还是田伯光的母亲有点沉着,说是再等等看,她担心那样一闹起来,田裕民他们反倒成了个说不清扯不明了。
甄教授他们在田伯光家里正急得团团转,大家伙在纳闷,这晚饭也吃了,太阳早下山了,两个年轻人不知疯玩到哪儿去了,这晚没回家,手机也打不通,天黑了半天还不知道回来,他们商量:若是再过十分钟,他俩还没回来,他们就得发动人力,上山去找了!
正焦虑间,远远地,他们看到一坨黑影跌跌撞撞走了过来,近前一看,原来是田裕民背着甄菲菲回来了,他们都围了上来,甄教授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见到众人急匆匆地围了过来,甄菲菲在田裕民背上再也待不下去了,她身子一拧,从田裕民背上挣了下来,一脚蹦达跳到了地上。嬉笑道:"我们闹着玩的。"
见到他们两个人都健健康康的,众人就簇拥着田裕民和甄菲菲他们进屋去。大家刚才提到嗓子眼的急切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进到屋内,大家这才发现他们两个人都是都是风尘仆仆,脏得不成样子,田裕民灵机一动,说他们一不小心,掉到一个捉野猪的陷阱里,费了半天劲才爬了上来。
甄教授他们信以为真,暗自替田裕民他们庆幸,若是他们没有出来,野猪也掉进陷阱,那就惨了,见没什么事,他们就都回去休息了。
田伯光母亲在旁边听着,她心里清楚,自从野猪被列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国家明令禁止捕杀后,再也没有人挖陷阱捕获野猪了,他们两个年轻人躲在山上,这么晚了才回家,指不定发生了什么事。
她心里明镜似的,抿嘴一乐,也没有当面戳穿,就去厨房里给他们端来洗脸水来,让他们洗洗就吃饭。
田裕民看甄菲菲坐在床边,就端起洗脸盆,倒上热水,拿条毛巾浸入水中,捞起来后就想给甄菲菲擦脸,甄菲菲笑笑,摇头拒绝了,她接过田裕民手中的毛巾,端着洗脸盆来到墙角的洗脸盆架处,自己擦洗起来,眼睛瞄向镜中一瞅,只见自己脏里巴肌的,她不禁羞赧地笑了笑。
再打量自己的衣服,已经显得凌乱不堪,看来,今天自己可真是够狼狈的。
田伯光母亲眼瞅这一切,心里更加认定了,她出去端饭菜去了。
甄大儒见到女儿平安了,就回到房间继续查看图纸,地质队员们也都散去了。
饭菜端来后,在餐桌边,田伯光母亲笑眯眯地盯着甄菲菲看,一个劲直夸她长得漂亮,不住地给甄菲菲搛菜,弄得甄菲菲挺不自在的,她原来还从来没有到过农村,自从母亲去世以后,还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么疼爱过,刚刚经历了劫后余生,她差点当场就感动得流下眼泪来。
晚饭过后,见到甄菲菲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土,田伯光母亲带着甄菲菲去新装修好的浴室洗澡,田伯光家的新居就在后面院子里建,工程年后才能完工,地质队这么些人住在田伯光家,在田裕民的提议下,他家先将浴室、卫生间装好了。
田裕民耳朵中,好像能听到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水声,他坐在甄菲菲房间听得入神,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在看,全然看不进去一个字,眼中老在猜想着甄菲菲那洁白的**,在浴室水气的氤氲下,会是一副什么模样。想了想,他将手中的报纸抠出了一个小孔。
侧耳倾听了之间,又过了一会,水声终于停了下来,房门被轻轻推开,就见甄菲菲那高挑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秀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发丝间仍带着一股潮湿的水汽,让她看起来,愈发显得温婉秀丽。
吃完饭,补充了能量,再经过一番沐浴之后,甄菲菲一改刚才的疲惫之态,倒像是出水芙蓉一般,肤色更显雪白晶莹,那修长秀美的脖颈之下,是一片滑腻如脂的肌肤,再往下,就是那道白嫩幽深的**,在高耸的双峰间若隐若现,让人浮想翩翩,她出了浴室后,回到房间后,见田裕民还没回去,她没有稍作停留,只是轻轻一晃,就飞快地闪到床上,把蚊帐轻轻关好后,她拿起床头一本杂志,看了起来。
甄菲菲出来以后,田裕民就凝神静气地从报纸的小孔仔细观察着,一颗心直看得怦怦直跳。他没有抬头,装着正在聚精会神地阅读报纸。
过了一会儿,甄菲菲将顶着一头湿发的娇小头颅从蚊帐里面探了出来,轻声问道:“本小姐要休息了,你还不去洗了睡觉吗?”
田裕民无奈地将报纸挪开一边道:“哪里还有床子呀,我就在这张沙发上将就一夜得了。”
甄菲菲看着田裕民悄然一笑道:“那我不管,反正你不能睡在这里。”
田裕民一付饱受委屈的样子,他走上前轻声应答道:“我的大小姐,这可是在农村,外面没有旅社也没有旅馆,你让我上哪儿去?”他今天抱定了决心,就是赖着要睡在这儿。
田裕民涎着脸,近前一步,拉开蚊帐向甄菲菲抗议道:“我不管,今晚我要照料你,要是出什么意外,怎么办?”一边说,一边作势就要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