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一边的贫嘴耍宝,另外一边说起当时校场上所发生的事情时,却满满地全是凝重。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小弟,这次当真是我错了……”看着面色仍有些苍白的笛声,笛响满是内疚地说道。
“大哥!”轻轻挥了挥手,笛声示意不用介意,道:“大哥的怀疑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无论是谁见我有这样的转变,若是不知情都会有所怀疑的……”说到这里,他搭眼掠过一旁站立着垂头不语的藤虎,心中甚是满意:不错,果然还是没有将此事未经我允许就讲了出来。
“即使你这样说,我也十分难受,毕竟你我都是血脉相连的兄弟,竟然都险些产生隔阂,这错是我所开……”一边说着,笛响又一边重重地叹气。
“若是您非得认为这其中是谁有错的话,那也应该是我有错才对。”笛声见劝说“无错”没有效果,便只好转换一个角度来论证“有错”,且“错在我”。
见笛响一脸不解,笛声向藤虎抬抬下巴,后者会意当即转身在屋外仔细巡视了几番,确定并没有人偷听,这才折回又静立一旁。
“这……莫非其中有什么不能与人说的?若是如此还是不要说出的好!”笛响从二人的慎重中也觉出或许下一刻笛声所说便是什么大秘密,既然是秘密,那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
“无妨的,原本打算过一段时间讲给大哥的,这会儿正好顺带着讲出来,也不过是早了几天而已。”笛声轻笑宽慰道。
然而实际上藤虎却知道的清楚,这位公子可从来没有这个打算的……只不过眼下认为说出来比不说出来效果要好一些,这才选择坦白。
正如藤虎所知道的,笛声也并无完全相告的意思,只是解释是因为吃了某种药短时间内提升了实力罢了,至于药是从何处来、有什么副作用,他仿若不知道似的绝口不提。
“因为这个药必须提前两个时辰吃然后才能开始发挥效用,而药效也只能持续一个时辰,所以必须严格保密以防别人有心算准了时间来对付我。”后面的这两句话便是他随口瞎掰的了,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只有说出对自己不利的一方面,才能令笛响意识到如果说出去对自己的危害。
“大哥,这可是我的秘密,如果旁人知道了……”一边说着,笛声一边伸手握了握一脸惊讶的笛响的胳膊。
“这……这个……”感受到自己被人捏,这时笛响才反应过来,当即喜道:“小弟,你可真是咱们笛家的一块宝啊!”
一边说着,他喜难自禁站起身道:“你放心,大哥我便是被人撬碎了牙、拔下了舌头,也绝对不会将你这秘密说出去!”
说完又看了一下身旁站立不语的藤虎,冷声问道:“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对不对?当时怎么不悄悄告诉我一声?”
“属下当着少主的面发过誓,绝对不向其他人透露关于此事的半个字。”既没有道歉,也没有为自己辩白,藤虎只是将实际的情况如实说出而已,面对着笛响他丝毫不惧地平心对视,脸上更是不喜不怒。
“好!”瞪着藤虎的脸看了半天,笛响又转喜道:“有你在小弟身边,果然是正确的!你好好干!”
“是!”面对褒奖,藤虎也只是将那最后的一句“好好干”当做命令来执行罢了,闷声应下后便又如初始时沉默了。
“说起来,不知道这种药……”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关键,笛响脸上喜色难掩,正要向笛声说,却见对方连自己话都没听完就开始摇手。
“大哥休怪。”微带歉意地一笑,笛声又示意笛响坐下道:“大哥的想法我大致可以猜出,您是想说这种药既然有这种功效,那么是否可以广泛地研制、运用呢?比如在将士们攻城前服用……”
“正是!”见自己的主意被猜到,笛响并无不悦,只不过看笛声方才的动作已经摇手否认了,脸上才略显失望。
“这个想法我也有过……先不说这药方子我们不知道,便是知道了从这药的效用也能猜出所用药材绝对价值不菲且极难寻到……若是量产的话,恐怕不容易。”
笛声所言也是实际,就如开始时徐先生要拜花恨柳为师,花恨柳当场以要先看这升龙丹的药方为条件时,徐先生可是万分舍不得,若不是因为今日被花恨柳的本事所折服,想来即使是收下他入了四愁斋,这方子再让他拿出来也是极为的不情愿吧!
方子,就是徐先生的命根子——当然,历史上也有一些人总有一些可以不要命根子的追求,那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不行就作罢,反正即使是小弟你能有这招杀手锏在手里也足够了……你可是没见到当时一旁看着的人是什么样的表情啊!”想到这里,笛响心中也隐隐有几分骄傲——能掐会算又如何?孔仲义等人精心设好了套子,谁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会儿可只有哭的份儿了吧?
“说到这一点么,其他人怎样我倒是不关心……”说起演练,笛声的表情也凝重了许多,“我当时离着愁先生距离远一些,并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