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的脑袋有点迷糊,没注意车就跑到逆行道上了,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迎面就来了一辆正常行驶的保时捷跑车,当时我就心想这下完了,刹车来不及了,我这逆行撞人家跑车要负主要责任啊,可是那跑车司机就是厉害,一个右拐就躲了过去,我的皮卡正好撞马路石桩子上,这幸亏撞的是石桩子,要是撞人家一百多万的跑车上,我陪的起嘛我。”发生在怀柔连环车祸路段的一位皮卡司机心有余悸地交代着当时的车祸情景。
“这么说你撞石桩子上都是你自己的个人原因了?和那辆跑车没关系。”方晴朗皱眉问道。
“绝对和人家没关系,亏的人家躲的快,不然我怎么赔人家的跑车啊,虽然撞了石桩子头擦破点皮也不算什么?警察同志还有别的事吗?”皮卡司机有点不耐烦地问道。
“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下次开车注意点。”方晴朗点头说道。
“那是一定,吃一埑长一智,以后我保证不再疲劳驾驶了。”皮卡司机点着头就离开了。
“下一个!”方晴朗又喊来一声,很快又有一名车祸司机走了进来。
“政府我知道错了,我那车漏审了,刹车也不灵,这都是我的错,你看我坦白从宽你就饶我一回吧。”这位车祸司机也就四十冒头,一上来就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
“当时你前面行驶的是不是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方晴朗不理会那司机师傅承认错误的良好态度,而是自顾地问道。
“对,就是一红色保时捷,挺拉风的一车,如果我还能遇到那开保时捷的师傅,我可要好好感谢人家,当时我的车有点失控,油门踩下去弹不上来,这刹车又不灵,如果不是那保时捷一个漂移,那我就直接追人尾了,幸好那保时捷让开一个车位,我这刹车缓冲的也差不多,和迎面逆行的那轿车撞了,我那车破,结果一撞把车轮子撞飞了,不过好在我人没事,可以说要不是人保时捷师傅车技好,我这不死也半年跑不起来啊,人家好人啊!”司机师傅满脸感激地说道。
“这么说你的车祸和那保时捷也没关系了。”方晴朗忍不住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跟人家有啥关系,要说有关系还是那逆行的轿车,他丫没事逆行个什么玩意!”司机师傅开始埋怨起来。
“好了,这事交警会处理,你先回去吧。”方晴朗无奈地摆手说道。
看着又一名车祸受害司机走了出去,步仁意忍不住就笑了,特么昨天被方晴朗关了一宿,请自己吃了两顿庆丰包子,特么二两包子一份炒肝,这对步仁意来说根本就吃不饱吗?不过不得不说怀柔分局的这伙食还是很上档次的。
今天一早方晴朗就传唤步仁意,说要让步仁意听听昨天怀柔路段车祸司机们的说法。
本来步仁意这心还很忐忑,以为这出了很多条人命,死者家属要找我理论,这虽然不是自己害的人,但是事情却是因为自己而起,所以步仁意这心里很是不安,不过方晴朗却说出车祸的司机都无大碍,都只是车撞坏了人都是轻微擦伤而已,这步仁意让悬着的心安稳了不少。
不过按照我国传统,自己车被撞了总要要求赔点损失费啥的。这只要人没问题花点钱赔偿,步仁意也就认了,谁让自己就摊上事儿了,破财免灾理所应当。可是步仁意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大上午那些车祸司机都没有要讹诈他的意思,反而都还很感谢步仁意的模样,你说这步仁意能不笑吗?
“步仁意你老实给我交代,你是不是花钱买通了那些司机?”方晴朗见步仁意笑了,一张俏脸又变得恶狠狠的了。
“方局长这可是冤枉,你把我手机都没收了,人也被你关了一宿,这那有机会买通那些司机啊。”步仁意见状连忙苦着脸为自己辩护起来。
“也是,昨天这些司机都在医院住院观察,禁止任何人靠近。”方晴朗点了点头说道。
“你看吧方局长,我就说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步仁意连忙又说道。
“是不是等问完那些司机再说!”
说着方晴朗又拿起那份长长的车祸司机名单,嘴里嘀咕着:“怎么就最后一个了?”
在方晴朗的传诏下,最后一名车祸司机灰头土脸地走了进来,这位司机师傅估计是这一上午受伤最重的一个了,丫的整个脑袋和腮帮子上都缠着白纱布,那模样就跟受了伤还在勇永战斗的战士一样。
“你把昨天的车祸经过说一下吧。”方晴朗见那位是司机师傅坐下后便客气地问道。
“好,当时的情况可以说是千钧一发生死一线,又如同山崩地裂洪水决堤一般的危险,这种紧要的关头我是心惊胆战肝胆俱裂……”
“行了,你说说经过就行,这又不是让你说书,捡重点的说!”方晴朗忍不住就打断了那位头裹纱布的司机师傅一套一套的说辞。
“哦,这样啊,当时我就开着公司里的商务往回公司,这迎面就冲来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那车估计是老贵了,整个车爬马路上就跟个大红蛤蟆一样……”
“说重点!”方晴朗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