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景馨急忙问道:“从一开始你们两个就一唱一和的,这里有问题么?”
“当然有问题。讀蕶蕶尐說網”王齐冷笑了一声,道:“他们自称没遇到过别的人,但茶几上却摆满了一次性水杯,烟缸里也满是不同牌子的烟头,还一个劲的请我们喝东西,如果没有问题就怪了。”
徐天胜也点了点头,道:“他们自称食物都是从西边不远处的超市里取来的,可咱们就是从西边过来的,哪里有什么超市在?”
景馨颦眉微皱,俏丽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可他们为什么要骗我们呢?”
徐天胜沉默了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却没有出声,只是道:“总之这里有古怪,我们不要动他们给的食物和水,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暂且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离开。”
“我们为什么不现在就走?”王齐忍不住道:“这两个夫妻显然古怪的很,咱们现在冲出去,他们两个也拦不住我们。”
徐天胜摇了摇头,道:“先不要轻举妄动,毕竟他们两个人便敢拉咱们进来,应该也有些手段,我们如果就这么离开,很可能会被他们怀疑,先不要打草惊蛇,谨慎一些,晚上我来守夜。”
晚些时候,刘勇夫妇果然送来一些食物,但听了徐天胜的话,几人都没有食用,这对夫妇时不时的便会送来一些水酒和饮料,显得十分殷勤热情,可越是这样,王齐等人便越发的觉得可疑,将他们送来的食物和水偷偷倒掉,没敢食用。
四人之前酣战了一天,夜幕降临之后,景馨和小萝莉便已经忍受不住疲惫和睡意,就连王齐,也被潮水一般涌上头来的倦意席卷着,忍不住靠在墙边上打起瞌睡来。
刘勇夫妇有古怪,王齐对这一点是深信不疑,所以即便是打了瞌睡,王齐却不敢睡熟,夜里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动,迷迷糊糊的睁眼一看,顿时一惊!
房间里除了躺在床上熟睡的儿女之外,赫然已经没有了徐天胜的影子,王齐一个激灵,让自己清醒过来,他发现房门正虚掩着,屋子里也没有特别的痕迹,徐天胜很可能是自己走出去的。
王齐皱了皱眉头,端起了立在墙边的青云锯,轻轻的拉开房门,把头探了出去。
他这才发现,自己一个瞌睡的功夫,已经不知不觉的到了深夜,屋子里已经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见任何人影,王齐走出房间,将房门再一次轻轻虚掩上,朝前一看,大厅另一侧的房间里,竟然还隐隐的透漏出火光来。
王胖子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这栋房子给他的感觉是说不出来的诡异,这两个夫妻也是古里古怪的,尤其是徐天胜,本来应该守夜的他却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让王齐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放轻了脚步,握紧了关刀,朝着火光缓缓的摸了过去。
王齐走到那光亮跟前,这才发现原来这并不是一扇门,而是一处被衣柜遮挡着的缝隙,后面的隔离墙似乎被人打通了,将大楼另一侧的住户房间也接连过来,墙上的窟窿很大,足以让一人通过,只是白天的时候被衣柜遮挡着,如果不是这时候露出了里面的火光,王齐一很难发现。
王齐感到有些纳闷,这墙上的窟窿分明就是人工后砸出来的,他轻轻的将那衣柜推开,让出一个能使自己通过的缝隙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王齐小心翼翼钻了过去,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墙壁的另一头显然是另一个住户的大厅,四周的窗户也被人用黑色的布料封堵着,之前吸引王齐的火光,正是从大厅另一侧的房间里传来的,王胖子刚要过去,却突然被一只手掌捂住了嘴巴!
王齐一惊,正欲挣扎,下意识的抄起手中的关刀,耳边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只听得徐天胜在王齐的耳旁低声道:“胖子,别出声,我是天胜。”
王齐这才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徐天胜松开他的嘴巴,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两人蹲下身子,躲在大厅的沙发后面,面前的徐天胜眉头皱的老深,似乎发现了什么,看了王齐一眼,低声问道:“你来干什么?”
他这么一说,倒是让王齐有些恼火。
他娘的,分明是你小子说要留下守夜的,去深更半夜的却不呆在屋里,到处乱跑,现在反而问我来干什么?
他脸色有些不悦,反问道:“我还想问你呢?大半夜的出来乱跑什么?还有,为什么这两家屋子会被打通了?”
徐天胜皱了皱眉头,先是做了一“嘘”的手势,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顶,低声道:“胖子,你看上面。”
王齐顺着他指的方向朝上一望,只见自己头顶的房梁上,正密密麻麻的吊着一连串的铁钩子,而那一个个的铁钩上面,却一连串的挂着什么东西,黑压压的在两人的头顶连成一串,王齐定睛一看,才发现这屋顶上的铁钩挂着的,竟然一条条纤长的腊肉,表面看起来还油光锃亮,就这么成串的被挂在房梁上,摆放的十分整齐。
王胖子不禁有些纳闷,这里吊着的腊肉很明显是刘勇夫妇的“存货”,只不过这个时当,他们夫妻又是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