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溪水还让自己说一遍,刘华用手挠了挠后脑勺,然后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他:“老家伙,你确定让我再重新说一遍?那我可说了啊。Du00.coM
我说你这个老混蛋,马上给我滚回你的主子那里去,白家的小丫头现在受我保护,要是你不识相的话,我就对这儿的人宣扬,说你受胡应忠指使,专程来这里找白晓玉灭口的。”
“哼……臭小子,你活腻歪了是吧?”听完刘华的话,溪水勉强使自己冷静了下来,咬牙切齿的看了刘华一眼:“告诉我,你是谁的人?”
“你打听这个干什么?怎么?想要找我算后账啊?”冷笑着看了看溪水,刘华十分不地道的自曝了家门:“哼……本公子还真不怕你的报复。
实话告诉你也无妨,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李名平庸,家住天津百荷园,有本事的话,你就去那里找我,小爷保证让你有进无出,因为我是八爷的人。”
说完这句,刘华回到了餐桌旁,对元海等人说道:“庄主大人,实不相瞒,多年之前,溪水先生欠了家师一些银子,没想到他借完钱之后,居然跑没影了。
家师对此念念不忘,嘱咐在下见到溪水先生之后,千万不要忘记索要当年的旧账,呵呵……刚刚溪水先生听到我找他讨要旧账,正在那里琢磨该不该赖账呢。”
刘华说话的功夫,溪水先生已经来到元海身旁了,当他听到刘华诬赖他欠账不还时,气得浑身直抽搐,正想出言呵斥一番,忽然,他见到刘华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
这个信封其实是刘华当初寻找白晓玉时,顺手从那个代写书信的书生那里拿的,只是一个空的信封,但是溪水并不知道这一细节,他见到这个信封之后,还以为信封里面,装有白晓玉所谓的证据呢。
因此当溪水看到刘华随手摆弄了下信封,接着又装回怀中时,只得将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双眼紧紧盯着刘华的怀里,嘴上语气僵硬的敷衍道:“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只不过时间太久了,我有些记不清了。”
闻言后,元海轻笑道:“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不就是一点钱吗?既然这样,在下替溪水兄还了那笔陈年旧账便可,敢问公子,当年溪水兄欠了令师多少银子啊?”
“黄金十万两。”刘华上眼皮一耷拉下眼皮,然后说出了这个令所有人都震惊的的数字。
听到这儿,溪水顿时跳脚了,他怒视着刘华,嘴里恨恨的说道:“什么?黄金十万两?你可真敢张嘴啊,你怎么不是我欠你师父一座金山呢?”
此时,元海有些尴尬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该如何接茬?他看了看左右,然后朝刘华干笑道:“我刚刚给各位开了个玩笑,呵呵……呵呵……现在玩笑已经开完了,你们继续。”
见当着众人的面,自己有些话无法说出口,溪水怒视了刘华片刻,然后将自己的情绪调整了一下,脸上又露出了之前那股微笑:“年纪大了,有些陈年旧账记不清了,这样吧,公子请将你的住处告知在下,晚些时分,在下去公子那里走一趟,说说那十万两黄金的事情。”
刘华闻言后,同样笑着回应:“好,欢迎溪水先生大驾光临,稍后我在栋梁居丙号房间恭候阁下。”
知道了刘华的住处后,溪水在心中默念了句:“该死的李平庸,日后定要让你家破人亡。”然后便提出请元海带他去别的地方转一转。
看着溪水脸上带着笑眯眯的表情离开了,刘华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回去,他心中暗道:“咬人的狗不叫,叫唤的狗不咬人,这个溪水不好对付啊。”
李平庸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感觉到事情有些不简单,虽然他没有听清刘华和溪水的谈话,但是他隐隐有种感觉,这一切可白晓玉有关,眼下还是少接触白晓玉为妙。
想到这儿,李平庸朝刘华冷哼了一声,然后什么都没说,哼完便回到了自己的餐桌,不顾周围的学子们诧异的眼神,埋头扒起了碗里的米饭。
吃过午饭之后,刘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他刚进入房间不久,白晓玉也跟着进来了。看到白晓玉脸上流露出一丝担忧的表情,他忍不住打趣道:“怎么?替你的刘郎担心了?”
说话的时候,刘华下意识的挑了挑白晓玉粉嫩白皙的脸蛋儿,看到刘华这么轻浮的举动,白晓玉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再敢这么轻薄,信不信我把你的手给剁掉?
你把本姑娘当成什么人了?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了,但是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了,现在好好想一想,待会儿那个溪水来了,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调侃了一句后,刘华打量着面前满脸冰冷的白晓玉,脸上笑眯眯说道:“我说白姑娘,你这变脸也变的太快了吧?刚才还情意浓浓呢,怎么转眼间就像换了一个人呢?
我现在明白了,感情你之前那是那我开涮呢?既然这样,我也别自作多情了,刚才回来的路上,我仔细想了想,其实我觉得我应该跟那个溪水合作。
你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