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结亲的意思。”
“宁侯府吗?”
如意印象却是不深,大概只记得在上次阿满的百日宴上这个府里的太夫人与夫人上来与她敬过酒。
“宁侯府里的太夫人瞧着气度不凡?”
如意也不记得自己是否记得准确,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可不是,那位太夫人也是个人物,只可惜这宁侯府现在少了当家人。”
曹老夫人对于宁侯府,心里其实也有几分感同身受,这没有男人能够撑起的侯府,多少是艰难的。他们曹家得亏的她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也能够独当一面了。
而宁侯府,如今那位小宁侯爷,虽说是个上进的,但到底是年幼,真正能够支撑起来,可能还得等上几年。
“这位黄小姐倒是幸运,一嫁过去,就是侯爷夫人了吧!”
如意听着曹老夫人这么说着,对这个府里的情况大概有了几分印象。
“是啊,宁侯爷听说也是个不错的,黄小姐嫁过去,也算是良缘!”
曹老夫人虽然因为先前之事对黄静婷有所不喜,但是她一向都是个仁厚心肠的,自然不会因为讨厌之人嫁的好了就生气,毕竟这婚嫁之事是女人一辈子的事情,见着年轻姑娘嫁得好,她也是高兴的。
如意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只是,如意这头与曹老夫人也是随意聊起的此事,没想到再过几日,曹老夫人带着已经在前日成了亲的姜家小姐如今的曹夫人进宫之事,却又有了新的转折。
“那黄家小姐,真是作孽啊!”
曹老夫人是直摇头又叹气。
如意皱着眉头让人给了座,见此倒是勾起了好奇心,不由细细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情了?”
“哎,这黄家小姐,今后只怕是没人敢娶了!”曹老夫人这句话倒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说起了那事儿。
说来着黄家与宁侯府,有了订婚意向后,却是来往频繁了许多,同参加一个聚会更是隔三差五。
这事儿恰好就出在聚会之上,这宁侯府与黄夫人似乎已经商量的差不多,为表诚意,便拿了祖传的玉钗送于黄静婷,也是向外公布讯号的意思。谁知道黄静婷原本一直好好沉默着,在这个时候突然故意打碎了这枚玉钗。
之所以说是故意,是她根本连掩饰都懒得掩饰,钗子好好拿在手上便扔了出去,玉钗虽然未碎,身上却是多了一道裂缝,当时宁侯府的两位夫人,脸上的表情就不好了。偏生黄静婷还抬着下巴,端着一副脸,面对旁人的圆场也是丝毫不领情,嘴上硬邦邦的半句软话都没有。
聚会结束,这事儿便在京里的圈子里传开了。
“会不会是故意的?”
如意实在是想不通这黄家小姐若是不想嫁,拒了便是,为何众人面前闹出这么一场。
“谁知道那姑娘是怎么想的,我瞧着是让黄宰相夫妇给宠坏了!”
莫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亲事哪有自个儿在那头挑三拣四的。这若是真的不喜,与父母说了便是,难不成还有狠心的父母能拿着刀子逼你给嫁了。偏生要挑出这许多的事情来,阳奉阴违。
曹老夫人这么想着,瞧着自家安安静静一派温柔娴淑坐着的媳妇更是满意,得亏没把那刺头娶到家里来。
而另一边,宰相府里,可算是闹翻了天。
先时,黄夫人还疼女儿,虽然知道女儿闹出了大事,却是想着缓缓告诉黄文仁,于是便让人拿了大锁将黄静婷锁在屋里,可是这事儿哪里是瞒得住的,只第二天,黄静婷便再次扬名京城,黄文仁简直就是吹胡子瞪眼睛,怒气冲冲回了家里,便让人请了家法要好好教训女儿。
黄家家法一惯严厉,而且极少用在女孩子身上,黄夫人自是连连阻拦,黄文仁气的将黄夫人也一道儿给怪罪上了。
“你就知道宠着她,把她宠的捅破了天都还是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摸样,真正是要气死我了!”黄文仁将手上的棍棒摔在了地上,指着黄静婷骂道:“莫说你只是一个宰相家的女儿,你就是公主,也没你这么任性妄为的!好,现在弄得名誉扫地,连带着黄家族里的其他女儿都跟着你没了名声,你这个祸害,倒不如我直接把你掐死算了!”
黄文仁第一次对黄静婷如此对待,她也是吓坏了,只是抹着眼泪躲在黄夫人身后。
“老爷,莫说气话,静婷以后不敢了,你再饶了她这次吧!”
黄夫人又是心疼女儿又是痛恨女儿的不争气,但到底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哪里会不疼,只能够护着。
而黄文仁却是叹气道:“一次又一次,她闯下的祸还不够多吗。现在,有谁家还敢娶她!当初就不应该接她回来,让她在那庙里做姑子了反倒清净!”
“没人娶就没人娶,我又不想嫁!”
黄静婷惊恐过去,心中委屈也涌了上来,硬着嘴巴回道。
黄文仁闻言,只差没一巴掌甩过去,他喘着粗气,唯恐再看到黄静婷会忍不住活活将这个女儿打死,强忍住了怒气,却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