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
“母后曾经将这个手段用到父皇后宫也就算了,竟然还用到了朕的后院!”
“你说什么,哀家不懂!”
太后心虚的转了目光,捂着脑袋不愿意再说。
但是话都到了这个份上,赵清泽如何会在这里停止,他像是在说明一般,轻轻道:“紫兰草?母后难道要假装不认识?”
陈元香有些目瞪口呆的看向了皇后,又看了看太后,这原本烧在她身上的火,怎么蔓延到了太后身上。
“紫兰草是生长在西北的一种药材,也是香料,有止血效果,因在西北较多,而被当地人广泛使用,也有当地人采了晒干卖给当地的军队。只是除了军队在用,当地人一般不会给女人用,特别是新嫁娘,因为紫兰草性寒不易孕。而朕发现,内务府发放的口脂中,有部分含有紫兰草的药汁,母后可别说,您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莫不是要陷害你的母后!”
太后色厉内荏的喊了一句。
“母后不承认也没事儿,莫说朕手里有足够的证据,告诉朕的朝臣,也让天下百姓承认此事。就是母后真没做过,朕现在是皇上,整个皇宫都在朕的掌控之下。你说,朕想要冤枉你们,假的也能够成真的!”
“皇上不必吓唬哀家,哀家是太后,是你的亲母,你要将这个事情说出去,你脸上难道光彩?”
太后依然梗着脖子不肯认输,赵清泽只是淡笑着摇了摇头,将目光看向了陈元香。
陈元香“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
“皇上,臣妾知错了。您念在我们夫妻多年,莫要将此事说出去。”
陈元香可不像太后那般乐观,就像先时皇上说的,如今,他有什么事情不敢做,她们强行与皇上做对,完全就是鸡蛋碰石头。
况且,此时,她们是真的做了,她们本来心虚。
虽然太后至今未承认,但陈元香还是了解太后的,她若是没做,被皇上这么冤枉了,绝对不会是这副样子。
赵清泽看了一眼底下跪着的陈元香,陈元香是真的怕了,她小心翼翼的求饶着,模样十分狼狈可怜,想要抱住赵清泽的腿求饶,却又怕被一脚踢开,也不敢碰触,只能够一下一下磕头,将脑袋重重的敲在地上,不一会儿,额上皮肤便青黑了一块。
“皇上,臣妾不奢想做皇后了,念在我们多年夫妻情分上,您放过臣妾这次吧!”
陈元香知道,此时这个事情只要从后宫传出去,她一辈子就完了,即使不是白绫三尺或者一杯鸠酒赐死,也只会在冷宫中残度余生。
“你和朕说放过你,但是仅凭那十几年可笑的夫妻情分,你这笔账算得,未免也太轻而易举了!”
陈元香咽了咽口水,看向了太后,但此时的太后早已经是自身难保,她闭着眼睛,想要靠着漠视与不理睬好过了此事。
陈元香心中冷笑,眼里悲哀,她算是看透了,她的好姑母平日里总是自认为手段多端,自认为聪明,但其实是个比她还要傻的傻子。
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维持着太后的尊荣,还想高傲着脑袋。也不想想,她太后的尊荣是谁给的?更加不想一想,皇上,绝对不会是愚孝的儿子。
太后都已经做到了不慈这一步,她还妄想儿子能够孝顺她。
陈元香知道自己不聪明,也常被她的好姑母骂是蠢货,但是她唯一的优点,却是有自知之明。
此时,骄傲颜面、皇后之位和性命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保住了性命,才能够继续考虑其他的事情。
她咬了咬牙,开口道:“皇上不是想让陈家上表奏请立陈氏为贵妃,立大皇子为太子吗?臣妾会尽力劝服祖父与父亲的……不,臣妾保证!”
她猛吸了一口气,瞪大眼睛惊惶的说着。
赵清泽没有说话,只是站立着。
陈元香仰着头,看到了他脸上并未改变的表情,知道自己说出的这个筹码,并没有打动赵清泽,是不信吗?
她抖了一□体,也知道自己这番话,连她自己都心中没底。可是,她是真心真意做出的保证。
整个寝宫里,静悄悄的,她能够听到自己跳的飞快的心脏与鼻翼中粗喘的呼吸声,她心中越来越慌,眼睛了急红了,急出了眼泪。
“皇上,求您,以后臣妾什么都听您的,绝对不会心生任何心思,绝对……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终于,赵清泽低下了头,对跪立着仰头看他的陈元香面对着,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开口道:“你说的对,好歹也夫妻一场,朕太过于绝情,总归是不好的!”
“对!对!”
陈元香连连点头,不知道何时,泪水已经流满了脸蛋,脸上的妆容早已经花了,她也顾不上了。
“以后都听朕的?”
“是,臣妾绝对……绝对什么都听皇上的!”
陈元香继续点头,目光紧紧的看着赵清泽,唯恐下一刻他就改变了主意。
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