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扶着白荷站起来,退至一旁,看着黄大伯和他们对峙。
“你们是谁指使来欺负我白老弟的?”黄大伯瞪着眼珠子,仿佛要吃掉他们一样,“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时候他手里的武器已经换成了明晃晃的菜刀了,粗壮的胳膊,直指对面的三个人。
“你甭管是谁让我们过来的,我只知道,这拿人钱财就要**解难,你也别怪罪我们三个,要怨就怨你们自己,贪图别人的银子,这既然收了别人家的聘礼,就必须要履行承诺。”一开始的那个壮汉说道。
白老爹忍不住开口道:“是你们欺骗在先,我闺女要悔亲也是正常,你们别把黑的说成白的了,这亲事不算,我白家不认,绝不可能让我闺女嫁给一个已经年近五十的糟老头子。”
“原来是这样。”黄大伯唰的一下,就要拿到砍人,“我白老弟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要是还不走人的话,那就小心我这心里的菜刀。”
三个人,都是有家有妻儿的,哪能真拼命,银子拿到手,就行了。
临走的时候,又叫嚣了几句,这才走了。
屋内,白荷,白老爹,黄大伯,沈氏还有金水每人一个座位。
白石因为伤的严重,躺在床上睡着。
金巧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