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
阿岳说道:“看起来一切都是摄妃的安排,摄妃将黄袍穿在稻草人的身上,然后想办法在地道里面阻截我们,目的只是想让我们去死,而王嘉宏自然会查不出来究竟是怎么样死的……”
“真是——狠毒——”杨浩龙撇唇角。
阿岳点点头,“是她狠毒了。”
杨浩龙望着面前的王嘉宏,说道:“我说的是王嘉宏。”
王嘉宏一派优雅从容的走了过来,“你不回去,还要我抱你回去吗?”
王嘉宏的语气里面是淡淡的挑衅,杨浩龙知道现在不是强硬的时候,只能讪讪的退了回来,“王嘉宏你等着吧,我还会逃走的,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小儿科了。”
王嘉宏的眼里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意,“下一次是下一次的事情,忘了告诉你,你的愿望达成了,明天就让五皇子登基吧。”
王嘉宏俊雅如旭日的脸庞上是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我对于这个位置没有丝毫兴趣,但是却不小心让这么多人自相残杀,真是很不好。”
他说着话低下了头,看得出来心情不是很好。
杨浩龙害怕王嘉宏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拿自己开涮,只能退后两步,“阿岳,婳婳,我们回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不送,不送。”王嘉宏神情关切的挥挥手。
杨浩龙原路返回,两人依旧保持着友好的邦交,完全是面和心不合。
杨浩龙的胸口伤疤还没有好,只能回去休息,如今的权宜之计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第一次的革命失败并没有从根本上动摇军心,杨浩龙三人行积蓄力量还是准备想办法。
杨浩龙汲取了第一次失败的经验,开始了第二次的部署。
于是小屋子里面又开始了连番往进送笔墨纸砚的时光,徐婳与阿岳也是在一旁想着办法。
过了没有两天,忽然在一个寂静的栀子花都羞于打开花蕊的早晨,徐婳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主子,不好了,不好了——”徐婳提着丝裙跑进寝殿内。
杨浩龙张口结舌的望着徐婳,努力的调整好了语气,问道:“有什么事情吗?需要我靠着墙壁听吗?等下,我先调整一个姿势。”杨浩龙调整好了一个随时准备昏厥过去的姿势靠着墙壁听着“不好了”的消息。
“说吧?”杨浩龙问道,“有什么不好的,全部说出来。”
她现在已经不害怕什么好与不好,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这些命运有时候自己还真是不能够改写的。
徐婳的舌头仍旧不听使唤,哆哆嗦嗦的,说两句顿一顿,说两句又顿一顿。完事后杨浩龙扔下了毛笔,然后好整以暇的望着徐婳,“说完了?”
徐婳的嘴里发出一连串焦虑的“唔唔”,“完了。”
“就是说,要让我当皇上?”杨浩龙一句话就说到了重点。
徐婳赶紧点头,主子就是主子,听辨能力好的爆灯了,一下子就从自己那些语无伦次里面掌握了事情的核心,但是杨浩龙并没有大难临头如丧考妣的样子,而是施施然的坐下来,并且端起了青瓷盖碗的茶杯,慢慢的啜饮着香茗。
徐婳急了,瞪大双眼激动的摇撼杨浩龙的肩膀,比手划脚的样子滑稽的要命。
杨浩龙淡定的站了起来,将青瓷盖碗丢在了桌面上,明眸皓齿之间露出一个艳若桃李的笑意,“好事啊。”
徐婳看着杨浩龙那光艳照人的脸庞,纤纤十指都在不停地发抖,“主子啊,大祸临头了您还说好事,快想办法吧。”
杨浩龙点了点头,说道:“王嘉宏现在看到楚国群龙无首,又没有可以站得出来说话的人,要说到资历自然是我最为老了,要说到皇子自然是五皇子比较顺理成章,他现在是有求于我好不好,所以我顺着杆子爬上去就行了,总之是好事,到了我成为了皇上的入幕之宾时候……”
杨浩龙曲曲双眉动了动,“那时候就可以利用职务之便逃走了,岂不是更加容易?”
徐婳这才反应过来,“这样啊。”
杨浩龙说道:“是这样。”
册立新君的时候,王嘉宏果然在群臣面前将杨浩龙推倒了风口浪尖,杨浩龙听完了这些话,然后拱拱手什么“久违”什么“不敢当”说了个遍。
王嘉宏的嘴角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诡笑,“现在你就可以一直在这里了,我也可以一直在这里了,我们永远分不开了。”
按照道理自然是这样子的,两人因为朝廷这个纽带也是可以在一起的,所以王嘉宏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成功的,不过失败的就是自己完全没有揣摩到杨浩龙的意思,杨浩龙也并不推辞而且是彻底狂欢一样的摆手,就像是谢幕的演员一样,二五八万的有一点过了头。
一向伶牙俐齿的杨浩龙今天也是不做口舌之争了,点了点头,“真是魔尊的美意,本相勉强就答应了。”
王嘉宏拉过了五皇子,“这位依然还是你的太傅大人,你的龙相,不过她的话你就要听,明白了吗?”
五皇子望着杨浩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