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不是吗?
王嘉宏健硕的身子在水里面就像是一条鳗鱼,虽然伤口疼痛但是依旧是假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要能和龙儿在一起什么苦难都是甘之如饴的,更不要说这些点点滴滴的零碎折磨。
他摆摆手,水中游过一弯新月一样,用手附上了自己的伤口,那里已经不可能流出来献血了,就像是一块血肉之躯被硬生生的割掉,然后被淋上了硫酸一样。
“册册——”他还是习惯了叫前世的名字,那双大手一扬,已经将杨浩龙略显娇小的身躯拉进了怀里。
杨浩龙只觉得吃瘪,难过极了,他的伤口还在散发出来一种很难闻的气味,包括水里面的气味无一不是难闻的,她是拒绝的。
但是那一股强大的力量几乎是左右了杨浩龙,她又完全拒绝不了,水雾在脸上缭绕着。
他在青烟里面看着曾经的这张倾国倾城的脸颊,然后淡淡的就像是鲲鹏一样吹开了她脸颊周围的水雾,“够了吗?对于我,还有别的花招吗?统统使出来,我都配合你。”
对啊,一切都是配合,这才是爱。如果是可以在一起,他宁愿做一个替罪羔羊,让她优哉游哉的在前面走,然后拿着一根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她的身上。
杨浩龙根本无法去反抗,脸颊被迫贴上那光裸的宽阔胸膛,胸膛上面的水珠汇集成了一条晶亮的河流汩汩流淌,然后慢慢的消失在了水桶里面,杨浩龙反应过来以后,赶紧抡起粉拳不停地猛槌那八块腹肌,这个距离太危险了,这个男人太变态了,几乎是要让自己进行某个体位的那啥啥一样。
杨浩龙索性在那蜜色的手臂上面狠狠地咬了一口,还好,味道不错,是硫磺猪脚的味道,不错不错。被咬的猪脚主人脸色黧黑,过了会儿又苍白,她想要逼他放手。
但是王嘉宏怎么会放手呢,好不容易这才抓住的,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如果说到恨意,她如果不恨自己那就更加不正常了。
所以,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难道不是吗?
王嘉宏想到这里慢慢的松手,看了看手上那一排半弧形的伤痕,“你——还有什么要玩的吗?”
“喂,喂,你放手,你——”杨浩龙就像个泼妇一样的一阵乱打,王嘉宏的肌理刚强的就像是一块大理石一样完全不为所动,不但不为所动就连杨浩龙的小粉拳也是阵阵剧痛,没有想到一个人的身体竟然可以这么硬,这么硬!
那胸膛硬的就像是一块铜墙铁壁似的,全然不将来自于杨浩龙的威胁当做干粮,臭屁的笑一笑,然后从水中再次站了起来,她又看到了那一丛少儿不宜的场景,不禁有一点惧怕,连连后退。
他的一只腿已经从水中伸了出来,带着水花飞溅,只看见那蜜色的肌肤因为刚刚出浴显得柔光若腻的,虽然是男人但是也是吹弹可破的,小腿上还有一层有货的汗毛,在撩拨着任何一个人的原始欲望,倒三角的体型慢慢的从水中走了出来……
接着是另外的一双腿,这双腿强而有力,带起来一片腾波鼓浪就像是大海里面刚刚走出来的一只蓝鲸一样,那样生杀予夺,那样美好,杨浩龙瞪大了眼睛。
“慢着。”紧要关头杨浩龙咽一口唾沫挥挥手好心的提醒。
“怎么?”王嘉宏俯下那张俊脸,看了看自己的身躯,就像是在欣赏一样,“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对吗?不要急。”窃笑,十足十的窃笑。
好吧,你窃笑我也窃笑,而且还要比你更无耻,杨浩龙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旁,略微挑剔的看了一眼王嘉宏的完美身躯,然后伸出小指在他的伤口上面狠狠地一戳,他再次倒在了水里面。
就像是下饺子一样,杨浩龙轻笑,“刚才你问我,玩够了没有,自然是没有的。”语声有一点微冷,就像是珠落玉盘一样,又像是来自于外面山雨欲来的一阵狂风,杨浩龙拿过了桌上的一个小小铜壶走到了浴桶后面。
“你确定我可以什么都玩?”
王嘉宏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是他只知道自己的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不可以让龙儿失望,自己已经对杨浩龙做过很多对不起的事情了,就让杨浩龙一点一点的还回来就是了。
这就是王嘉宏的逻辑,到了一定的时候是不在乎的,只要可以和杨浩龙在一起,无论如何都会忍受杨浩龙的,哪怕她和自己一样的变态,不过话说回来了,杨浩龙同学还是很慈善的,并没有那种怪怪的癖好。
不过杨浩龙还是想起来了晚清十大酷刑,有一条就是在伤口上倒辣椒水,当然了辅助是搞出来伤口,这些伤口需要用刀子不停地划拉,杨浩龙记得有个诺尔贝的学问奖里面有个莫不言写了一本叫做《檀木香》的书里面就有很细致的描写,现在按图索骥并且是照猫画虎已经按部就班准备开始酷刑了。
一般按照莫不言的说法,犯人到了这时候总是很烦人的,会对行刑人不停地破口大骂,什么“草泥马”都可以堂而皇之的骂出口,但是现实版的是完全不会骂她的,王嘉宏就差没有伸出手给杨浩龙点赞了,这倒是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