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手这才紧握,但是“呲”的一声,莲花白飞流直下烫在了他们的手上,阿岳忍住剧痛,皱眉道:“我们……总算在一起了。”
“徐婳残花败柳之身,竟然还有今日,徐婳这辈子够了……”徐婳完全不管不顾,一下子好像拥有了力气一样,跪在了地面上,“求娘娘放过阿岳,求娘娘放过阿岳!”
“反了,给本宫收监起来,都反了。”摄妃颤抖的厉害,就像是连连败退的一个贩夫走卒,眼中堆积着难以置信。
半晌之后,这才镇定了心神,外面有人来报,说道:“五皇子已经到了神晋殿。”
摄妃大惊失色,“不是让你们去找回来皇子吗?糊涂东西,全部不要脑袋了吗?”
秋季的金色暖阳照射在徐婳的脸上,他们被捆绑在了一起,阿岳伸出了手,那双残破的手掌在金色的光线里面寻找着,忽然被徐婳一把握住了,“阿岳,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阿岳头上已经冷汗直流,剑伤还在滴滴答答的流血,但是阿岳依旧用最轻、最轻的语音说道:“能够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很开心很开心了,我们想办法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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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戎国特使还在拉拉杂杂的说什么,五皇子已经直蹦到了大殿里面,给老爹请安过后,这才问道:“究竟是谁要带走本皇子的龙相,是你吗?”
拓跋锐看到一个小孩儿这样目中无人,也只能汗颜,“是本使。”
“呔!”太子黄口白牙已经开始发难,“龙相是本皇子的老师,他走了谁来教育本皇子,再说了龙相乃是一个品味独特的饮食家,你们这些粗茶淡饭可以照顾得好龙相吗?”
毕竟童言无忌,这一张牌就连楚皇也是听之任之,并不干涉。
“你说啊,说啊。”拓跋锐被问的目瞪口呆的。
“你莫要强词夺理,本使是人,龙相也是人,莫非还吃不得我们西戎的饭菜。”拓跋锐显然已经不耐烦。
五皇子才不理会,看一看老爹都不干涉,自然知道意思,一下子挽住了杨浩龙的手臂,“太傅大人,我们去上课,不要和这些夷狄言来语去的。”
“哦,好。”杨浩龙将折扇轻轻的闭合,慢慢的行礼,“那么,皇上,特使,微臣就先告退了。”
杨浩龙抹了一把冷汗,今天也算是有惊无险了。
刚刚回到相府,杨浩龙赶紧到了内殿去看李鼎清。
杨浩龙手撑下颚看着李鼎清,那家伙额头上是一片褶皱,杨浩龙那双深邃的美眸默默的望着那熟睡中的容颜,一瞬不瞬的。
室内度入一种空前的岑寂。
“给他喂药了吗?”杨浩龙问道。
“回来的时候喂过了。”杨浩龙看到李鼎清的脸色不是很好,虽然是在昏迷不醒但是也是看得出来那种难过,于是握住了他的手。
“二货,你可要好起来啊,不过是蛇毒罢了,你看看我,我现在中了古毒都相安无事的可以照顾你,二货,你可要给我好起来,不要丢我的脸。”杨浩龙说着拿过了一粒药丸,然后慢慢地掰开了他的嘴巴,送到了里面。
李鼎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还是这个解药又是有问题的呢?
这些问题还没有想清楚呢,忽然她看到屋子里面既没有徐婳又没有阿岳,不觉得有一丝不好的预感,“阿岳和徐婳呢,怎么今天一个都不在?”
“徐婳到了西宫去找五皇子,阿岳也到了西宫,不知道怎么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糊涂,怎么现在才说?”杨浩龙就要赶到西宫去,但是刚刚站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的,没有想到本以为已经不会回来的古毒,在不知不觉中回来了。
她闭眸,然后睁开眼睛果然四周一片黑暗。
“我又看不见了,我又看不见了。”杨浩龙有一点不能适应。
她迈开腿儿,一步步走到了床边,然后寻找着李鼎清的手,慢慢的握住了。现在自己是斗不过摄妃的,只能等到好一点再说了。
“龙儿,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李鼎清已经清醒了过来,一边看到了陪伴在自己身旁的杨浩龙一边格外轻柔的握一握杨浩龙的手。
“二货,你醒了?”杨浩龙皮笑肉不笑的。
李鼎清颇有深意的看了杨浩龙一眼,“你的眼睛——龙儿,你是不是古毒又发作了,感觉哪里不舒服吗?”李鼎清焦急死了,都已经这样子了还照顾别人,真是的。
杨浩龙色泽嫣红的脸颊就像是一块红莲,润泽的眸子但是看不见任何的东西,李鼎清连忙下床,抱着杨浩龙,将杨浩龙放在了金丝被里面,“现在不应该是我躺着了,应该好好休息的是你。”
“哪里不舒服呢?”李鼎清小心翼翼的问。
杨浩龙的丝袖轻轻的一挥,“哪里都舒服,只是眼睛看不见。”
李鼎清自然是知道的,黑暗对于一个人是多么的恐惧,感同身受的点点头,“龙儿,你放心。你想要吃什么,喝什么,做什么,给我说就可以了,自己不要乱动。”
杨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