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老天下红雨,所有人都在赞美自己?
殿内楚皇话中有话一边明褒暗贬西戎国的使者,一边打着哈哈。
杨浩龙这才轻裘缓带的走了进来,一副衣带当风的样子,那精致的脸上绽放一抹万般迷人的浅笑,“不知陛下召微臣进殿有何事?”
“见过龙相。”西戎国的使者已经卑谄足恭的半跪了。
杨浩龙这才假装看到了西戎国的使者,因为不知道姓名不敢妄言,只是蹙眉想着。那人知道龙相高才,自然是不会记得住自己的,于是自报家门,“本使乃是西戎国的拓跋锐,此次前来有要事想要与龙相与楚皇商讨。”
“好说,好说——”杨浩龙依旧是雅痞的挥舞一下折扇,不管拓跋锐怎样,杨浩龙依旧打算是以不变应万变。
“今日本使想要和楚皇借一个东西,哦,不借一个人。”这家伙开始信口开河了,杨浩龙只觉得一颗心就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的,他镇定了一下心神站在那里等待两人交锋。
“特使要借什么人?”皇上显得有点不高兴,吹胡子瞪眼睛的,但是他没有胡子吹也没有眼睛瞪,自然显得表情有点滑稽。
特使抿唇说道:“龙相高才,我国国君想要让龙相到国内开坛讲道,一开就是巡回的,叫做《一家讲坛》并且有我国民歌创作手阿丽哥哥亲自将内容摘录成册,以便于人人传唱。”说完以后抹了一把冷汗,他也知道楚皇是不会这样让杨浩龙走的。
“可惜!可惜!本相自认为曲高和寡,不可玩着等闲情逸致的事情,本相恕难从命了。”杨浩龙自然知道不好,连连摆手,还没有等楚皇开口拒绝自己已经拒绝了。
楚皇喜笑颜开,“特使,龙相是敝国的谋士,那是不可以轻易借给旁人的,万一龙相玉体受伤,岂不是敝国国君的不是了?”
皇上与拓跋锐你一言我一语的交锋着,完全没有一般人交谈的轻松,倒是杨浩龙满不在乎的拿过了那张纸笺,看了看不禁大笑,怎么会有人给自己写这样一个东西。
写了就写了,yy一下就罢了,还要大庭广众里面广而告之,恨不得让14岁到40岁的女子竞相传唱,究竟是几个意思呢。
两人还在交谈着,内容听似有点礼貌,实则已经每句花儿都有了夹枪带棒的意思。
杨浩龙知道两人是笑里藏刀,拱手道:“本相告退了,至于什么《一家讲坛》《百家讲坛》的事情本相恕难从命了。”
气氛简直是暗潮汹涌,不过杨浩龙相信楚皇不会让自己走的,自己说得好听一点是入幕之宾,是楚皇供奉的神灵。
说得不好听一点,哪里是入幕之宾完全是阶下之囚,她可是被人任意指挥的一枚棋子啊,再说了李鼎清大伤未痊愈,这时候要是周游列国,岂不是不仁不义。
看到龙相这就要走,朝思暮想的龙相就要走了,拓跋锐忽然恫吓,“龙相,请留步,并非本使要为难龙相,实则是本国的国君大单于想要与龙相一续寒温,龙相何苦为难我这手无寸铁的外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