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微直觉鸡皮疙瘩掉一地,真想抽死自己。让你嘴贱,可这没脸没皮的人讲现代。看吧!报应来了。也想抽死纳兰容止那丫的,真是浪费我那么多口水啊!你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好的不学,学了一脑子的废料。
“滚犊子!”
纳兰容止那双凤眼扑哧扑哧的眨,并不打算逼沈清微,只那眼里的意思却很明显,来日方长。
沈清微只当看不见,赶紧转移了话题。
“喂,我说你到底用的什么逼迫了纳兰无极那老东西?他竟然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你了?上次他可是拍着桌子,斩钉截铁的告诉我,休想嫁给你。今日难道是天上下红雨了?看着他那猪肝色的脸,那叫一个爽啊!”
“娘子,原来你竟对为夫感情这么深啊!早就想嫁给我啊!为夫真的好感动啊!”
纳兰容止一边抹眼泪,一边激昂的道。
沈清微挑起纳兰容止的下巴,笑得阴险。
“是极!我对你的感情就像桃花潭水深千尺。所谓物极必反,所以哪一日做出谋杀亲夫之事也是有的。”
亲夫?嗷!这词好!点一万个赞!纳兰容止自觉脑补成沈清微这是以特殊的方式叫他相公,至于她话里其他的意思,自动忽略。
“好极!好极!娘子,乖啊!”
乖你妹!她真的现在就想谋杀亲夫,有木有?
“纳兰,你别给我转移话题,净扯些有的没的。”
纳兰容止叹了一口气,娘子太聪明,他这做相公的计谋都没有用武之地啊!本来打算瞒着她,以免她愧疚,有负担。
“我请人偷了他的传国玉玺,然后请楚君御帮了一个小忙,给他施加了点压力。”
“就这些?”
很显然沈清微不信,纳兰无极可不是昏庸无能的皇帝。这两点根本不可能逼迫他就范。
纳兰容止很无奈,“好吧!我将埋在他身边的近卫全部摆到他眼前。”
“败家!你怎么能这么败家?”
沈清微捶胸顿足,那个懊悔,那个心疼啊!一队近卫就这样暴露了,那可是很有力的底牌啊!怎么能这么大材小用?
“放心!近卫已经安全撤离,咱们手上的底牌多着呢。”纳兰容止趁机握住沈清微捶胸的手,顺道占点便宜,按在那酥软上不肯移开。“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先把要紧事给办了!”
“纳兰容止,你个流氓!你爪子放哪里?”
说话间,一脚已经向纳兰容止踹了过去。纳兰容止脚跟着地,猛得后仰,以一个躺倒的姿势,避过沈清微的攻击。身体一折,猛得跳出好远。
纳兰容止很委曲!他流氓怎么啦?他流氓自家媳妇天经地义!他还能更流氓!他不就袭个胸么?他家媳妇儿怎能这么大反应?不行!这是原则性的问题,必须得捍卫,绝不能退让。
“媳妇儿,为夫必须和你深切的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夫人,娘子,媳妇儿。纳兰容止对于这称呼真是层出不穷,而且是乐此不疲。
沈清微见纳兰容止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赶紧双手抱胸,往后退。
“你,你,你想干什么?”
沈清微已经退至墙角,纳兰容止才站定,道:“我们是夫妻,所以作为相公该享有的权利,我希望王妃不要吝啬。”
王妃?又换称呼了!我呸!满脑子黄色废料。谈权利?哼哼哼!
“停止你脑海中一切不切实际的黄色废料的想象。我们是夫妻,但是必须分房睡。如有异议,请参照家训。”
娘子命令要服从,娘子说错要盲从。什么叫搬块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一刻,纳兰容止深有体会。
“啊!我不要!”纳兰容止开始鬼哭狼嚎,“我要给你暖床!我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为什么我不能拉老婆的小手,亲老婆的小嘴,摸老婆的胸?那我还能干什么?成亲还有什么乐趣?”
老婆?这词还是她教给他的。尼玛的!自做孽,不可活啊!
“是极!成亲没有什么乐趣。不如你现在休了我,可好?”
纳兰容止举双手发誓,“纳兰清微,没有你,毋宁死!”
纳兰清城?他的姓,她的名。沈清微嘴角微抽,摸了摸手臂上长起的鸡皮疙瘩。
“所以我们还是分房睡。”
“绝对服从娘子的一切命令。”纳兰容止答得毫不犹豫,斩钉截铁。“你看,为夫这么乖,这么听话。娘子,是不是应该表扬为夫一下?”
沈清微点头,“嗯,不错!”
纳兰容止凤眼眨啊眨,媚眼抛啊抛。
“那给来点实际性的奖励撒!”
“不如娘子亲我一下!”
说话时,他脚步挪动了几下,已经站到了沈清微的斜上方。然后突然朝沈清微扑过去,沈清微一退,两人便以一个无限YY的姿势倒在床上。纳兰容止最是善长抓准时机,他一手捊着沈清微的后脑勺,往上一推,头微微侧着,顺势一低。沈清微的嘴唇便亲在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