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天与崩震云的重逢,自然相互防备之心的倾吐,道尽多年来的情况,不过对于一些异常隐秘的事情,自然而然地隐瞒。
于崩云宗内停留多日,雷天那伤势得以痊愈,亦可拜访得爷爷的挚友。让其报个平安给亲人,免得他们为其而悲伤。
崩云宗虽说江河日下般步步走向衰落,其弟子的水平不若其它一些同等势力。然而雷天却从宗派内感受到一种特别的氛围。
相互之间和谐,哪怕生活上略有摩擦,亦会化干戈为玉帛,彼此道歉后便和好如初,因而当你长居于此时,会发觉身心越发地宁静、舒缓。
雷天久居于崩云宗内,生性洒脱的雷天很快便与众弟子打成一片,其乐融融。
一天,雷天于崩震云书房内向其道别,毕竟来此多日了,他理应上路赶往圣地,不然可赶不上那场空前盛况的青年大会。
“哎,还是留不住你的心啊!”
看到雷天那坚定无比、任凭如何亦无法改变的眼神,崩震云轻叹一声,眼中的惜别之情越发地浓重。
“崩老的好意,雷天心领了,但若我知难而退,而不逆水行舟,怎可攀登至高峰,怎样与众多比我更有天赋以及机遇的人呢?”
雷天明晓崩老意欲雷天避开那场盛会,毕竟太过危险了。
历届以来,但凡参与此比赛,意欲于比赛中脱颖而出的天才,最终往往仅剩不足四分之一的人能幸存下来,并非比赛本身危险,而是人心更加危险。
雷天更清楚历届以来。西域的天才简直为垫底作出不少贡献的,哪怕去了亦无几人能幸存下来,除非能依附到强大的人。
雷天此为头上顶着西域第一的头衔,看起来能于大陆年青一辈中脱颖而出,但在其它域内。简直不屑一顾,丝毫不放在眼内。
“那好!既然你执意前行,如你爷爷般倔强,我也难以挽回。这个你且收下吧!”
说着,崩震云于取出一幅图来,其上画着一抹山水。云雾缭绕,甚有韵味,却难以说出其中的意境,但身心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
“自无法修炼后,我便醉心于画中。将平生的感悟倾注于画上,而今略有小成。此画你且拿出,修炼时刻多参悟几次,对你有所裨益的。”
触碰至雷天的眼神,崩震云和蔼地解释道,让雷天收下。
“多谢崩老的馈赠,此为一些真气丹,你且收下吧!”
临别之际。雷天当然会出手帮助一下崩云宗的弟子,便从怀中取出从兽皇那儿索取而来的千万粒真气丹,赠给崩老。
“这!你那儿来的?”
当崩震云看清那千万粒真气丹后。当即震惊地看着雷天询问道。毕竟雷天没有给其说敲诈兽皇的情况,担忧他为其过多的担忧。
“崩老,我心里有数,你且收下吧!”
雷天并不解释,摆摆手道,不让其推脱。
“那你要小心点儿。千万不要意气用事,懂得忍让。只要人在。一切尚在!”
看着雷天的身影渐行渐远,崩震云于其后嘱咐道。
“这是怎么回事?”
当雷天来到大门前时。发觉一群人聚集于此,众弟子忧心忡忡地往那边望去。忽看到沈道正被人一拳打倒于地上,雷天亦皱起眉头问道。
“哎,此为精武派来的弟子,看似前来崩云宗切磋,实际上臭摆威风,将咱们打得落花流水,从而助长其威风。”
一名女弟子恨恨地说道。
中原内,路人皆知的三大门派就为神厦门、兜率派以及崩云宗。
经那女弟子透露,崩云宗虽说为没落门派,但曾经威震一方,被圣地所承认的令牌尚存,还被中原人所认可的大门派之一,使得崩云宗每年可于圣地内得到丰厚的物资。
而精武派垂涎崩云宗那令牌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百年来一直暗暗动手,使得崩云宗越发地没落。
对于精武派来说,他们并不在意那批丰厚的物资,所垂涎不过是那圣地的认可,成为名副其实的一霸。
按照规则来说,若每隔三十年的宗派大赛内,任一大派过三次无法进入前三的话,将失去大派的资格,重新评选。
精武派底蕴深厚无比,所培养的弟子更是非崩云宗所可匹敌,已连续两次闯入三甲,将崩云宗挤出。
“若此次无法闯入前二的话,估计那令牌定然不保了,那个时候精武派亦不会放过我们的,而今也不会再有人愿意加入崩云宗啦!”
女弟子说完后轻叹一口气,眼中无奈至极地走开了。
雷天顿时大悟起来,怪不得最近崩云宗弟子寡言,少了众多欢笑,如临大敌般。
“这么大一件事,崩老竟然一字不提,太没良心啦!”
雷天听后,嘀咕一声,有点责怪崩震云。
“难道堂堂中原一大派,竟然就培养出这么一堆草包吗?”
那位神情傲然、气宇轩昂的精武派弟子睥睨着众人嘲讽道,嘴上流露出一丝丝冷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