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宝儿没有参加那一场晚宴,陈敏君作为欧阳铭的女伴,出尽了风头,各大报纸电视网络媒体都报道了晚宴的盛况,作为商业巨子,欧阳铭的出席无疑是引人注目的。而他身边的女伴,更是娱乐媒体追捧的宠儿。
不过是短短一夜,铺天盖地的报道都是在说欧阳铭的女伴如何如何,晚宴的真实情况反而被人很少关注了。
可是,莫宝儿却不知道这件事。
静静地睡了一夜,莫宝儿醒来的时候欧阳铭冷着一张脸出现了。
“你想生孩子?”欧阳铭皱着眉头,看莫宝儿一副虚弱的样子,叫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却是冷言冷语地开口问了那么一句话。
莫宝儿躺在床上,有些懒懒的不愿意说话,她背过身去不想看见欧阳铭。
私人医生跟她说了,她服用了大量的避孕药,加上她身体本就虚弱,所以以后说不定会很难怀孕。
一个女人,失去了当母亲的机会,对那个女人来说,她的生命是不完整的。
莫宝儿才十八岁,两个多月前,她甚至还畅想着未来,她会在大学里遇见一个什么样的男孩子,开展一段什么样的恋情,那个男生会不会就是她一辈子的伴侣,与她拥有一个爱情的结晶。
可是转眼瞬间,莫宝儿却得知,她再这样下去,会导致以后怀不上孩子。
爱情的苗条已经被掐碎了,从此为人母的希望也很艰难,莫宝儿的人生都被欧阳铭给毁灭了。
眼角濡湿,莫宝儿蹭了蹭枕头,把那一点湿意都给蹭到了枕头里去。
欧阳铭眉头皱得更深,优雅如大提琴一般的声音骤然又冷了几分:“你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是要给谁看!”
他不满地走了过去,一把拽起了莫宝儿,一双如夜般深沉幽邃的眸子锁着莫宝儿的眼睛:“你脾气越发大了,是我太宠你了!”
先是不怕死地,敢和他赌气去和别的男人亲亲热热的,然后就是喝醉了吐他一身,现在竟然还想通过私人医生来改变他的注意?
莫宝儿,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啪”的一声,莫宝儿的脸上被扇了一个耳光,白皙的脸蛋上迅速浮起一个红红的掌印,五根手指赫然分明。
“打啊,你打死我算了!”
莫宝儿压抑在心中许久的不甘、愤怒、委屈,一下子就爆发出来,撕扯着欧阳铭的衣服,一边哭着一边喊着。
“你这个变态,恶魔,神经病!”
“你这个疯子!”
“卑鄙小人!无耻,下流!”
欧阳铭的眉头越皱越紧,看着莫宝儿像是一个泼妇一样在自己的怀里撒泼,他不耐烦地一把扯开了莫宝儿。
“你够了!”
欧阳铭的声音冷得如冰渣一样,俊眉一挑,继续沉着声音说:“莫宝儿,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拉着莫宝儿的头发,扯着她的手腕,莫宝儿身上穿着一件睡衣就被欧阳铭扯下了床。
冰凉的镜面贴着肌肤,布料的撕碎声叫人浑身一颤,莫宝儿还未湿润,就被欧阳铭从后面直直地闯了进来。
莫宝儿吃疼,眼角的余光,看着镜子里的自觉眉头蹙起,身后的男人压着她的身体往镜子上挤,大掌在她的身上游离,挑动她的情,欲,滚烫的粗长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偏偏她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脸色渐渐地红了起来,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起来,莫宝儿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可是身后的人却还不肯放过她。
欧阳铭早就倒好了一杯香醇的红酒,扳正莫宝儿的身体,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张开嘴,硬生生地将一整杯红酒灌进了莫宝儿的嘴里。
莫宝儿被呛得眼泪直流,却见欧阳铭没有一丝怜惜,身下加快了动作,一下自己在莫宝儿的身体里释放出来。
欧阳铭冷冷地撇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莫宝儿,迈开修长的腿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地响,浴室里那个精壮而优雅的身影,透过浴室的玻璃门可以隐约看见。
莫宝儿的脸上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子的躁动,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很想要些什么来让自己的身体得到解脱。
水声停止了,欧阳铭赤裸着上身,下面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一点一滴地没入地毯。
他走进了莫宝儿,沐浴露清爽的香气就钻入莫宝儿的鼻尖,他发间的水滴落在莫宝儿的身上,让莫宝儿忽然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火热和躁动减少了一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滴一滴冰凉的水滴在莫宝儿的身上,一会儿就叫莫宝儿感觉更加地难受。
欧阳铭居高临下地看着莫宝儿,如夜一般深邃的眸子沉了下去,嘴角勾起一个微笑,略讽刺地说:“莫宝儿,觉得难受吗?”
莫宝儿此刻脑子已经开始有些乱乱的,混沌如同一窝粥,口吃不清地低低回答着他:“难,难受啊……”
挑眉,嘴角的讽刺不减,欧阳铭却是转身,又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