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一沉,若只是一个东方颢,他还可以不予理会,但连明家都出面了,事情就不那么好办了。他不露声色,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本王连发生什么事都还不知道,你们这是来对本王兴师问罪的吗?究竟什么事,竟还要闹到皇上面前去?”
“既然王爷口口声声说不知情,那在下就说个明白。我们昀王府现在怀疑王爷你设计陷害昀王,残害手足。”东方颢一字一句说着。
“东方颢,本王念你是昀王跟前的人,才对你礼让几分,但你可知你这番话是以下犯上?”容成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隐怒,透露出几分寻常不曾流露的威严来,道:“你说本王残害手足,有何凭证?”
东方颢并不惧其威仪,道:“要说凭据,宸王可敢让我们见一见你车中的人吗?”
容成暄一时语塞,看了眼身旁的方颜,她虽易了容,但东方颢既然敢如此直接了当的提出来,显然是知道了些什么,恐怕,要瞒过去并不容易。
方颜本就是要去找东方颢的,只是他主动找来却不在她的预料。尤其,现在听来还有外人在场,只怕并不方便说话。
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下被撞见,她实在很难说清楚。
更何况,容成瑾的事本就是她一手谋划,她又要如何说?
因此,听到东方颢要见她,她心底也是一沉。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恐怕很难被控制了。
“车内的是本王的家眷,岂容得你们冒犯?至于昀王的事,既然你们要面圣,那就一会殿堂上说好了。”容成暄仗着自己的身份,谅他们也不敢强来。
“家眷?恐怕是别人家的家眷吧?”明月华也再度开口,道:“宸王爷若现在不肯让我们见,那我们也只好邀你们一同面圣了。”
容成暄冷斥道:“你们胆敢!”
“情势所迫,宸王爷既然不肯配合,那我们也只好得罪了。一会若是误会一场,我们自会在皇上面前亲自请罪。”随着东方颢这一句话,就听四周立刻响起一阵脚步声,竟是有不少人包抄过来。
容成暄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调动了兵马,不由怒了,“你们这是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