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层的认识,同时,也忍不住咬牙。
就是他们毫无节制的宠女儿,才养出这么一个任性妄为的女子。
“不过,话说回来,我几次差点遭他的毒手,你觉得随便把他关上几天,或者流放出去,能解我心头之恨么?”安菁轻轻的磨着牙齿,“不好好回敬他一番,我岂能安心。”
说到安菁与唐海的纠葛,姚瑄华沉默了。诚然,遇上那样的事情,有哪个能心平气和?也就是她运气好,两次都被他撞上。可若是运气不好呢?
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太危险了。”
“有什么好危险的,我又不是找他单挑。”安菁耸耸肩。
还是这么漫不经心的。
姚瑄华冷笑一声,忽然就伸手将安菁衣领一把抓住,凑近了她,冷声道:“我记得我提醒过你,你终究只是个弱女子,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一只手将安菁两手按住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另一只手撑在她头顶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安菁轻咳一声:“夫君大人,这白日宣淫什么的,不太好吧?”
“你不说我们是恩爱夫妻么?”姚瑄华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立刻他就沉下了脸,松开手转过身去说道,“现在你知道了吧,若是有心要动手,你是防不住的。”
话音刚落,一只柔软小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但让他僵住的是从他背后贴上来的柔软身躯。
“你做什么?”
“我不做什么啊,我只是让你知道,如果我想,我是可以反抗的。”安菁晃了晃手里的银针。
那锋锐的针尖从姚瑄华颈间划过,令他止不住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别忘了唐海的命根子是谁给断掉的。”
那根银针终于从颈间消失,而背后的温软触感也同时离去,令得姚瑄华恍惚间有些失落感,但很快就被嘲讽所取代。
“不过是一根针罢了,若是真的有用,你方才为何不用?”整了整衣衫,姚瑄华重新在椅子上坐定,将方才那些怪异念头尽数赶出脑海。
“……拜托,你又不是唐海,难不成我还要跟你玩真的?你要是那么想尝尝被针刺的滋味,那就直说,我可以成全你。”安菁撇撇嘴,收起了银针也在一边坐下,“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没刺下去,要是换了他,你看我敢不敢。”
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没刺下去。
姚瑄华眸光闪了闪,忽然有些不自在起来,换了话题道:“你就非要这么折腾下去?”
“不是折腾,是报复。”安菁喝了口茶,“我就是这么睚眦必报,不把他折腾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不甘心。我哥哥都放心我亲自报复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终于反应过来了,你这该不会是在担心我吧?”说完,她越过桌子,圆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瞅着姚瑄华,然后促狭的笑了起来,“担心就直说,干嘛拐弯抹角的。”
“担心你?安菁,你越来越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姚瑄华冷笑一声,“我只是怕你闹得出什么丑闻连累了我。况且,我只是想休了你另娶佳人,可没打算背着个克妻的名声做个鳏夫!”
“喂,要不要这么狠啊,我都没好意思说我想气死你好做个寡妇去改嫁呢。”安菁坐了回去,哀怨的叹道,“才成亲不到两个月,现在就和离有点早了,不给皇上面子啊。”
再怎么说,他们这亲事也是皇上亲口定下的婚期,闹离婚已经很不客气了,可这么快就闹离婚,那可真是让皇帝没面子。
不过,安菁却没有想到,她还觉得刚成亲不到两个月就闹离婚太早了,竟然还有人比她更早,刚成亲不到一个月就闹离婚了。
那人就是她的大姑姐,亲爱的姚云华姚大小姐。
当收到陪嫁到赵府的人赶回来的传信后,陈氏愣了,姚晋也愣了。
姚云华信上说与赵晗成亲不足一月,赵晗竟然就要纳妾,而且还是贵妾,整日与那不知羞耻的女子来往纠缠,对她百般苛责。
所以,她要和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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