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说是已帮我请好假,我还没同意就给我请假了,你这是先斩后奏啊,心里虽然有些不乐,但还是忍着没发,谁叫未来丈母娘在呢。回到宿舍拿了一些法器,就跟着中年妇人走了。
中年妇女介绍她姓肖,就叫她肖姐吧。肖姐开的是一辆看上去很豪华的越野车,上面有英文标志“land rover”,应该是进口车吧。“land rover”翻译为轻便汽车?拼了半天,印象中没有叫这样名字的汽车啊。不过能开上一辆这样的车,家境应该非常不一般。余姐家在青水镇,几十公里路,不到一小时就到了。
青水镇以前叫青水铺,一条大河从青水铺边上流过,据说以前是一个通商要道,来往客商多在这里歇脚,非常繁华。后来河水少了,大点的船走不了,河流码头便基本废掉了。加上一条国道从青水铺边经过,交通便利了,商旅便很少再在这里停歇,青水铺就慢慢衰落了。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今天的青水镇仍然有许多当时的建筑,依然可见当时繁华的情景。
汽车徐徐驶进了一座占地很大的豪华别墅,门口还有几个样子很凶狠的保安。以前没来过这里,想不到这地方还有这种富裕人家。
我:“肖姐,看来你们家很有钱啊,还没请问您老公尊姓大名?”
肖姐:“我老公叫高明,以前也很穷,后来做生意赚了点钱,前几年买了这里一家快倒闭的煤矿和一座钨矿,没想到近几年煤价、钨价飞涨,所以就发了。”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短短几年就能暴富成这样,一定很挣钱,只是不知道钱来得是不是都正。不一会车进了车库,正想从车上下来,没想到车直接开进了电梯。电梯升到三楼,我们从车上下来直接进了三楼的会客厅。别墅内部装修的非常豪华,比起我几年前在李总家看到的还奢华。茶几上有一套茶具,金灿灿的,肖姐沏了一杯茶,递给我,说这套茶具是纯金打造的。一时把我惊倒,第一次用纯金茶具喝茶,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同的味道。
倒是客厅总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气味,很难闻。
我问肖姐:“有没有闻到什么异味?”
肖姐说:“没有闻到,只闻到客厅中有一股异香味,最近才有,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我转头问那个丫头,肖姐介绍她叫高玲珑,是她们女儿。她还有一个男儿,二十多岁了,叫高猛,今天到他爸的矿上去了。
玲珑:“我也闻到了一股腐臭味,可是我妈非说我鼻子有问题。”
我默默点了点头,看来问题比较严重。喝了几口茶后,肖姐把我带到了她老公的房间。这间房在二楼,房间很大,布置也很豪华,但里面臭味更重,几令人作呕。高明躺在床上,瘦得皮包骨,眼窝深陷,嘴里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俯耳过去,想听听说的什么。肖姐大叫一声:“不要!”吓我一跳,正要抬起头,突然高明眼放异光,张口咬来。我暗道不好,猛地跳开,还好发现得早,没有咬着。不过着实吓了一大跳。这是什么邪物!
肖姐说:“前几天已有两名法师被咬了,还有一人被咬掉了半个耳朵,也不知医院有没有接好。”
我听了心中一惊,看了看高明,高明继续躺在床上,眼睛仍然空洞地看看天花板,嘴里不知道在念叨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我慢慢退出了高明的卧房,由肖姐带着在整个别墅转了一圈。别墅占地得有一二十亩,依山而建,楼台亭阁,花草虫鱼,样样俱全。就是人气不大旺,里面依稀有几名保安看家护院,几名上了年纪的大妈在做清洁维护。肖姐说前段人还多些,这段时间家里闹那个东西,几个帮做家务的年轻小姑娘都走了。家里的保安都是高明的道上兄弟。
我想从这些保安的眼神看都不是什么好角色,有的身上还有黑气跟随,怕是有什么命案在身。当转到东北角时,里面有一个院中院,院子一张大铁门关着,门从里面上了锁。门里有一栋封闭得很严的房子。只有几扇很小的小窗户,窗户开得很高,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与其说是住宅,不如说是监狱更合适。
我跟肖姐说:“可以去里面看看吗?”
肖姐神色有点异样道:“里面没有什么,不必看了。”
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声,我问:“肖姐,我好像听到叫声,这是怎么回事?”
肖姐显然有点慌张道:“你听错了吧,哪来的声音?我们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