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拼全力跃了出去,因为太着急,竟然撞到了门上,几乎撞晕过去,门板还被我撞下来一扇。孔菲挥舞的双手在空中乱打,突然孔菲手中的玉佩发出耀眼的光芒刺向青鬼,青鬼一下子燃烧了起来,瞬间化为青烟消失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孔菲从空中跌了下来,好在离地面并不远,我强忍着疼痛,跃了过去,一把抱着孔菲在地上打了个滚,还好没有受伤。孔菲吓得在我怀中哭了起来,把拍了拍她的头,拉着她一块站在了起来。其他人围了上来,外公和师傅急切地问:“怎么样?”
我道:“还好。”我转身问孔菲:“怎么样?”
孔菲显然是受了惊吓,浑身还在颤抖,点了点道,缓缓道:“没事。”没事就好。
孔菲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额头上传来一阵痛感,孔菲说:“你看,你额头上起了一个包,还说没事。”
我:“没事,皮外伤。”
陈师公和徒弟们也吓得够呛,陈师公走了上来,作了个揖:“今天多亏了黄老神仙、陈师傅,还有两位小哥的帮忙,要不我们恐怕脱不了身。既然几位师傅已经插手了这档子事,还望能管下去,再救我们一把。”
外公点了点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参与进来,我们自然会相助。”
陈师公连忙道:“当然希望,不对,不是希望您参与进来,而是您得为主,以我的道行恐怕不够那些东西塞牙缝的啊!”
外公道:“好吧。今天你们师徒就住在这里,有你们在总能应付一阵子。我这里有几道符,先贴在门外和房里,可暂保平安吧。”说完外公拿出了几道符纸,其中就有一道蓝符。外公把蓝符给了红和尚,让他今晚住在这里,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用蓝符。
夜已经深了,外公和师傅准备回家睡觉,这里有一个习俗,如果不是太远,法师在做完法事后,无论多晚都要回家睡觉的。我拉着孔菲送师傅和外公回到家时已经十二点多了。
为了怕妈担心,我跟外公说:“我还得回家去。”
外公叮嘱着我小心,明天早点去余德来家,然后还是不放我这么晚走,又拿出了一道蓝符给我带着。蓝符成符太难了,我不忍心拿,但又不忍拂老人的好意,于是收下了。然后我拉起孔菲快步走回了家。
回到家后,爸、妈和二姐还在家里等着,爸问道:“你怎么这里晚才回来,做什么去了?”当作孔菲的面爸不大好发火,但明显感觉很生气。
我只得把今天的事情大概说了下。并且心情很沉重地跟爸说:“从今天的情况看,如果不能及时消灭那山上的邪恶,村子里恐怕有大灾难。”
我把那道蓝符给了妈,让她带在贴胸的口袋里,危急刻拿出来。然后找出法器袋,拿出了几张符纸和一道桃木符,符纸张贴在屋里屋外。桃木符钉在二楼阳台外。那个未来的二姐夫看着我在这里忙得不亦乐乎,也不来搭把手。做完这些,我反复叮嘱大家,晚上不要出去,一定不要出这个院子。其他人都点了点头,只有那个未来的二姐夫很不以为然,但愿他晚上老实点,不要出什么事。
孔菲晚上吓得不敢一个人睡,于是二姐跟她睡在一张床上。我就睡在她们隔壁,好随时有个照应。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本以为我起得早,起来一看,大伙都起床了,孔菲还在院子里打扫卫生。我接过孔菲的扫帚打扫起来,二姐在一旁打趣道:“天石,风格挺高啊,我在这里洗菜,怎么不来搭把手?”
我:“那是女人做的事。”
二姐:“谁说洗菜就是女人的事了?年纪轻轻还这么封建啊!白上这么些年学了。孔菲以后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他。”
孔菲红着脸,走到二姐身边,蹲下跟二姐洗菜,道:“我可管不了他。”
二姐不像大姐,没那么严肃,跟谁都玩得来。李玲来时,没几天跟李玲热得像亲姐妹似的,孔菲才来一天,又熟得像姐妹,亲和力太强悍了,不由不佩服她。
正在笑闹中,余德来的孩子三楞子来了,在外面喊道:“余叔,你外公叫你快到我家来。”
噢,把这事忘了,昨晚外公叫早些过去,我还在想吃完早饭再去。
二姐:“你不吃早饭再去啊?”
我道:“不吃了,外公约好早点去,我去他们家吃吧。”
孔菲望了望我,似乎是说:“带我一块去吧。”
我:“孔菲你留下在家里吧,要是觉得闲得慌,就去妈店里帮卖货去。”孔菲听了有点失望,不过也不好表现出来,答应了声就低头洗菜。
我快步来到了余德来家,如按辈份我得叫余德来哥,其实余德来小孩跟我差不多大小。外公师傅已经到了,我们快速吃了点早饭,然后大家一块商讨怎么弄。最后大家决定先把昨天草草填上的坟再填实,然后四处察看一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反正大白天的,鬼物也不敢出来。
大家准备了一下,拿出法器和填土工具就来到了坟地,上到坟头一看,大家惊呆了,昨天填实的土已经被挖开,里面的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