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上课,可以好好睡个懒觉了。Du00.coM可是其他同学都起床了,我正想继续睡,孔菲跑来了,在外面大喊“余铁、余铁。”
没办法只得起来。我穿好衣服出来道:“孔菲,你这么早来干什么?”
孔菲道:“还早,你看都八点了!”我想:八点很晚吗?
孔菲:“我好了,也不烧了,你昨晚是怎么治的啊。”呵呵,我也没不好说,给你作了个人工呼吸。我没有说话,搪塞了过去:“瞎猫碰上死耗子。我也不大清楚怎么弄的。”
孔菲:“你还挺厉害的,要不你去学医得了。”你不是让我去参加奥运吗,又让学医了,比我父母管得还宽啊。
孔菲道:“我一会去图书馆,你去吗?”
我说:“你先去吧,我还没刷牙洗脸呢。”
孔菲道:“那我在图书馆等你。”我有点纳闷,你去图书馆不就得了,有必要告诉我吗?
吃完早饭,我到了图书馆,孔菲给占了一个她边上的位,我坐下去。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脑海,很是舒服。孔菲见我来了,说了声:“来了。”然后给我了一堆书,什么《读者》、《散文》,《小说月刊》等等。是不是要给我被作文呢,我作文确实一般。我翻了下她看的书《道教习俗谈》,图书馆还有这种书?不由对这个不大的图书馆另眼相看。
我道:“孔菲你看那么有前途的书,让我看这些书!”
孔菲道:“你还有必要看这些书啊,看你昨天都快被那些人当神了!你还是补补你的作文吧。”没办法,怎么老是被女人管着。先看读者吧,上面还有一些好玩的故事。
看了半天的《读者》和《散文》,也觉得没多少意思,早就想走了。可是看到孔菲那么聚精会神,又不好意思走。磨到快12点,该吃午饭了。孔菲看得入迷,全然不觉已到午饭时间。有那么好看吗?我跟她说:“该吃饭了。”
孔菲这才抬起头:“噢,这么快啊,你去我家吃饭吧。我爷爷说要感谢你。”
我感到有点突然道:“不用感谢我吧,我没做什么。”
孔菲娇嗔式的说:“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爷爷本来不大信这些,现在很想跟你探讨一下呢。”“还有,你给我的墨药我没有吃,你不怪我吧。”
“呵呵,我早就知道你不会吃,这叫人微言轻啊。”我故意做了个很失望的表情。
孔菲轻轻擂了我一拳:“你就装吧,快走吧,要不爷爷等急了。”
于是我们来到了孔老师家,其实这并不是孔老师的住宅,是学校的两间单身宿舍,边上还有一个小厨房。孔老师的家在镇上,孔老师爱人早去世了,儿子儿媳在广东打工,为了照顾孙女他就搬到学校来住了。
孔老师已经炒好了菜,菜品不多,比较简朴,有一碗辣椒炒肉,一条水煮鱼,一碗辣椒茄子,一个汤。不过对于吃学生食堂的我来说,已经是大餐了。
席间孔老师好像是试探着问:“你学过道?”什么学过,我就是道官。
我道:“我就是道官,学习道、医有七年了。”
孔老师有点惊讶:“难怪你懂中医,看来你道行应该不浅啊。”
我道:“浅不浅我也不知道,反正感觉功力越来高。”
孔老师:“你天天练的是什么内功?”
我道:“不是内功,是天仙金丹心法,不是一般内功能比的。”
孔老师“啊”了一声:“以前听说过,都当神话故事来听了,没想到真有其事,看来真得活到老学到老啊。”
一会孔老师接着说:“你是学道之人,真有神仙、地府这一说吗?”
我含糊着道:“有句俗话,‘信则有,不信则无。’全凭个人的造化。信,他在那里,不会因为你信而有;不信,他也在那里,不会因为你的不信而没有。”
孔菲接下话来:“好像很高深噢,什么时候成了哲学家。爷爷,你还让不让人吃饭啊。”
孔老师慈祥地看着孔菲道:“好,我不说了,吃饭。”于是两人使劲往我碗里夹菜,我倒也不客气,能吃就吃。孔老师和孔菲饭量小,以为我的饭量也一般,所以煮的米饭不是很多,我吃了三碗就没有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吃了。
孔菲看着我笑着说:“是不是没吃饱,我不知道你饭量这么大,我去食堂再买点去吧。”不用说这么直接吧,不是间接在说我是饭桶嘛。
我说:“不用了,吃饱了。”第一次在老师家吃饭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也就吃了个半饱,不能让人认为是饭桶。
吃完饭我告辞走了出来,中午我是照例不午睡的。孔菲追了出来要我陪她上街去买东西。
我道:“你不午睡吗?”
孔菲说:“今天不想睡了。爷爷说要买一袋米买一些菜回来,今天周日,我也想帮干点活。”看来是想让我当搬运工了。
我跟孔菲推着自行车来到了枚城集贸市场,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