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暑假就快结束了。Du00.coM天天练功、练功还是练功,忙里偷闲去了趟芙蓉山,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挖到好的何首乌。结果在山上转了一天,只挖了几棵稍上年龄的首乌。现在挖药的人多了,不到深山里去是很难找到长年的首乌了,往深里走又没有时间,只得以后再说。
暑假结束前又回了趟家,刚到镇上,祸罗公就来了。听妈说祸罗公、泥巴、筷子还有向宝(中学的比较铁的同学)等几个同学三天二头就往我们家跑。要不就问我回来没有,要不就是帮会忙,真是够朋友。我在学校好的朋友不多,平时跟同学交往得少,但好的同学却是关系很铁。
祸罗公看见我回来了,激动得一把抱过我说:“想死我了。”KAO,我说:“你别这么肉麻好吗,我刚吃完早饭。”祸罗公已经快1米8了,又高又胖,比我要高出大半个头,但性格还是那火爆,躺闯祸的本事还是不见减小。
祸罗公神秘地跟我说:“宋美萍病了你知道吗?”
我说:“我知道啊,上次看见她妈送她去医院了,现在怎么样了?”
祝罗公有点难过地说:“治了一个多月,转了城里几所医院,没见好转,现在已经病得奄奄一息了。今天拉回来了,说是…。。。”祸罗公没有再说下去。
我听后吓了一大跳:“这么严重啊!我们去看看吧。”
我拉起祸罗公就走,很快到了宋美萍家。宁老师守在宋美萍床前,用手握着宋美萍的手,神情呆滞,显然是在极度悲伤中。我们没有打扰老师,轻轻地来到了宋美萍床前。只宋美萍双眼紧闭,眼眶深陷,瘦得不成样子了,但肚子却鼓得很高,已经是气若游丝了。
我拿起宋美萍的一只手,用三指搭在她手腕寸关尺部。宁老师发现我们来了,没有任何表情地说了句:“来了。”我们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我们来看看”。宁老师并没有阻止我的行动,我仔细地辨别宋美萍的脉象。说实在的,虽然学了不少理论知识,但是实战经验却很少。中医的实际经验相当重要,所以我需要仔细地甄别。
宋美萍的脉象很轻,气若游丝,脉搏缓慢,偶尔却会有力地跳一下。寸关尺三部脉皆无力,轻按不得,重按乃得。从脉象看为里证。有力为里实,无力为里虚。邪郁于里,气血阻滞阳气不畅。脏腑虚弱,阳虚气陷,脉气鼓动无力,则脉沉无力。病人长时间生病,没有进食,气若游丝,应该气血两虚,气血不足脉象肯定会轻而无力。察看明堂阙庭色青白推之即至,初步判断应该是病在肠胃,肠胃阻滞。
我于是跟宁老师说:“宋美萍是不是很长时间不拉大便了。”
宁老师好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看来精神真是很差,然后说:“你说什么?”
我又重复了一遍,宁老师有点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从脉象上判断的。宋美萍应该是外感风热,又饮食不当,爆饮爆食,外邪里侵,导致气滞食结。”
宁老师带着哭腔地说:“你说得很对,医院也这么说,可是就是拉不下来,输了很多液,用了很多药,还用了许多泻药也无济于事。病反倒越来越重,以至到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听了“噢”了一声,看着宁老师这个样子,心中涌过一阵痛楚。我这个人很容易动感情,师傅常说:容易动情是不利于修道的。可是如果人没有了丰富感情,那么还是人吗?
我在脑海中极力搜寻,看有没有好的药方。忽然想到洞藏中曾记载的一个偏方,但没有试过,不知道效果如何,有没有害?也不敢贸然施用。于是试探性地跟宁老师商量:“我倒有一个偏方,不知道可不可以试试?”
宁老师迟疑了一会说:“我们晚上请了一个大师,先看看他治得怎么样吧,不行再试吧。”我知道宁老师是不相信我,到时如果实在没人能治了,就死马当活马医,或许下决心试一下。我也不能强求,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把握。
我们呆一会就走了,我跟祸罗公约好晚上一块再来看看那位大师怎么治病,我真心祈祷大师能治好宋美萍的病。
快到晚上,我草草扒了几口饭,妈数落了我好几次,怎么吃这么少。我没来得顾及妈的数落,很快出门来到了宋美萍家。宁老师请的那个大师已经到那了,正在吃饭呢。我和祸罗公,还有一帮看热闹的人,很期待地在院子里等着大师行法治病。
大师一行有二人,据院中的人说,一人是大师,有神灵附身,替神给人治病。另一个是“脚马”,给大师打下手的人。大师不是我们镇人,据说是木空乡人,以前也是个干农活的农民。前两年不知是什么偶然的机遇,说是被神灵附体了,便开始给人预测吉凶,消灾解病。据说很是灵验,在十里八乡名气越来越大。
两人不慌不忙地吃完饭,在宁老师堂屋的桌子上供了三柱香,然后就跟宁老师请过来陪大师的一个堂叔聊天。一聊就没完没了,全然不顾院子中还有一大帮辛苦等待看热闹的观众。边上有人说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