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见,你这说话的口气都大了不少!”
三福晋是知道五福晋的,懒得同她计较,挽着权珮的胳膊:“这几日可忙坏了,什么都要自己操心,生怕一不留神忘了什么没叮嘱到,下头的人就办不好,到时候到是我自己受罪。”又低低的询问权珮:“......你们家的那几个格格你是怎么安置的?我可是能打发多远就打发多远,在不想多看一眼的!整天挤在一个院子早受够了!”
“我跟你一样,院子里没在要格格,我也喜欢静。”
三福晋因为跟权珮的的志同道合,以及想起出宫后的自在日子笑的越发欢畅,五福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嘀咕道:“得意什么!”
大福晋的屋子里早坐满了前来道贺的客人,大福晋眉眼平和的躺在炕上接受众人的祝福,看起来精神头到不错,白胖的小阿哥的安静的睡在大福晋身边,也受了不少众人的赞扬,或者是因为终于有了儿子,大福晋看起来比先前自信了很多。
权珮上前瞧了瞧小阿哥说了几句吉祥话,大福晋虽还笑着眼里却有戒备,她们有仇,且是因为孩子,不管大福晋当初是不是自愿,她都曾想伤害权珮和宝哥儿。
权珮笑着同大福晋说话:“小阿哥很壮实,一定能长命百岁。”
大福晋勉强一笑:“借你吉言。”只是总觉得权珮好似话里有话,怎么听着都不大舒服,后头的人再说什么,大福晋听着都没有先前高兴。
在场的人中康亲王福晋是另一个焦点,当年雷厉风行厉害泼辣的康亲王福晋生病这么久,忽的又治好了,重出江湖,不管是新人还是老人都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她笑着一一得体的应对:“菩萨保佑叫我遇上了一位神医,这病才得以治好!”
若有人问神医在哪,她便回道:“是个云游四方的大夫,寻常是见不上的。”
众人听着便越发唏嘘:“可见真是菩萨显灵了。”
康亲王福晋很快就自然的攀上了坐在一旁的权珮:“四福晋身上这件挖云鹅黄片金里大红旗袍做的可真精细,不知道是在哪里做的?”
“针线上的丫头做的,没想到入了您的眼。”
康亲王福晋便赞叹道:“也只四福晋这样爽利能耐的人跟前会有这么能干的丫头。”
说了几句两人在相处就不大显眼了,康亲王福晋才表达起了自己的感激之情:“......若没有四福晋,今日哪里有我,四福晋对我的恩情,这辈子我都记着。”
“我当时不是想要那几分分红么。”
“不管四福晋是出于什么原因救我,救了就是救了,该记的就要记下来。”
权珮笑了笑:“您这样说到叫我有些无地自容。”
康亲王福晋也笑了笑:“这些虚话就不多说了,只是今儿有件事向问问四福晋,我想开个针线铺子,不知道四福晋愿不愿意一起。”
闲来无事多做几样生意没有什么不好,在说,从康亲王福晋顺利的说服康亲王帮她拿到那两分分红开始,她就知道康亲王福晋也不是个简单角色,跟康亲王福晋打交道她愿意:“您即开了口,我好似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等空了,您将这事情的章程说给我听就行。”
康亲王福晋听得权珮这般爽快,越发笑的真切:“跟四福晋打交道就是痛快。”
没多久觉罗氏和王姨妈也赶到了,权珮便起了身去陪伴觉罗氏和王姨妈,康亲王福晋身边自然而然的又聚集起了一堆人。
相互见了礼自然是又说起了权珮出宫的事情,觉罗氏道:“收拾的怎么样,听着时间挺紧的要是缺什么,需要什么,你跟额娘说一声。”
权珮笑着答应:“都挺好的,若是缺了自然跟额娘说。”
又同王姨妈说话:“怎么今儿没带着娟颜一起来?”
王姨妈显得有些尴尬:“娟颜身子不大爽利所以就没来。”
娟颜没来如意也没来,看王姨妈的神情似乎还有些什么故事在里面,等着王姨妈同别人打招呼,觉罗氏才悄悄同权珮说了详情:“因为如意,你姨妈和你妹妹都回自己家去住了。”
“怎么是因为如意?”
觉罗氏哼了一声:“我到是小瞧那丫头了,她大抵是觉得娟颜抢了她的风头,不想叫娟颜在住下去了,所以才使了手段,前几日跟娟颜拌了嘴下半响就拉肚子,后来说来说去竟然是娟颜给了一块坏了的糕点吃出的问题。出了这样的事谁还住得下去,难道还叫人家姑娘的名声坏在咱们家?第二日你姨妈就带着娟颜回去了。”
孩子年纪小,娟颜又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未必不可能不故意折腾如意,但如意也不是蠢笨的,也有可能是将计就计。
权珮便道:“算了,搬回去也好,两个姑娘家即说不来总在一处也不好。”
觉罗氏只是不高兴:“她算是个什么名牌上的人物,真以为记在我的名下就真成了嫡女?”
权珮轻劝:“您别总跟个孩子计较了,她还小又知道什么,您养着她,慢慢的也就好了。”
觉罗氏跟权珮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