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道:“到底是青楼里住过的,不少下三滥的玩意儿!乔良玉,你最好适可而止。”
乔良玉用自己的身体撑住软倒下来的慕容迟,幽幽笑道:“二殿下,我觉得还是趁热打铁为好,相信我,只要有了这一次,你就知道我的好,你不会后悔的,一辈子也不会后悔。”拖着手脚不能动的慕容迟,往内室走去。
空鹏急得满头满脸的汗,如果被人看到沈雪昏倒在慕容迟的床上,即使慕容迟娶她为正妻。她这一辈子都会被人戳脊梁骨,说她寡廉鲜耻爬慕容迟的床,永远得不到晋人的尊敬。
空鹏暗暗跺脚,乔家的脸皮要撕,放弃苦等多年的机会,下一次还不知何时,可是五小姐的名声更要紧啊,怎么办?
寺院乃清修之地。住持乃全寺僧众楷模,原属住持起居的大雄宝殿东西偏院,建筑繁简与普通僧舍并无太大区别。天元寺成为皇家寺院之后,历代住持严守清规戒律,只将佛殿修得日益宏大,僧舍简朴依旧,对帝后歇住的东西偏院虽然进行了内外装饰。但屋宇格局仍然依足了佛门清修的规矩。
空鹏看着那只容一人进出的狭窄窗户,昏迷的五小姐一时是出不去的,他的目光落到立在窗侧的原木衣柜,来不及再多想,将沈雪抱进衣柜,盖上慕容迟的衣服,拉好柜门。纵身窜出窗外,回头看一眼,暗暗一咬牙,那事儿可做不得实啊,施展轻功,向山下疾掠而去。
阳光透过院子里高大的银杏树,从窗户洒进屋里。
“二殿下,客栈一别,我便知你是个心志坚定的人,是我乔良玉这辈子可以依靠的男人。我就在想怎样得到你的重视。”乔良玉手抚披垂的素纱,叹息着说,“此纱非彼纱,这一身素白的轻纱曾在药液里浸了三天三夜,那药有个很动听的名字叫媚眼,意思就是它要迷倒一个人,就像青楼女子向客人抛媚眼那么容易,让你飘飘然的使不出半分力气。这种药,一向有效,没人逃得过。”
她俯下身子,指尖轻轻勾画着慕容迟的唇线。“二殿下,半个时辰,可以做很多事,我只想与你做一件事,一件让你永远不会后悔的事。”
她的手灵巧地钻进了衣裳,带着秋天的凉意从他胸口抚过,却带起一股燥热。
正如乔良玉说的,慕容迟空有一身惊人的武功,却使不出半分力量,他的声音在嗓子里滚了滚,费力地吐出来:“你会后悔的。”
“不,不,”乔良玉轻轻转了个圈,已脱下身上每一件衣衫,那完美的几乎毫无瑕疵的躯体,出现在慕容迟眼前。
阳光斜入,室内的光线晦暗不明。乔良玉的肌肤像缎子般发着光,那白玉般的胸膛骄傲地挺立在金秋午后凉而未寒的空气中,那两条浑圆而修长的腿,曲线柔和得宛若吹过树梢的第一缕春风。
她微微笑着,笑容里有说不出的温柔,一双纤美的手,温柔地贴上自己胸前的峰峦,在山峰与平原间缓慢游走,她的眼睛里笼罩着迷蒙的雾,声音柔婉如水:“相信我,有了这一次,你永远不会后悔。”说着,乔良玉解开了他的衣带。
光影斑驳,衣裳凌乱。
慕容迟的呼吸骤然沉重起来,在他眼前,如此完美的胴体,纤细的腰,笔直的腿……下一刻,这光滑而温暖的少女之躯,已如蛇一般缠住了他,那坚挺高耸的双峰,已压上他的胸膛,柔美的声音在他耳旁轻轻道,
“我愿意把自己献给你,只求你带我走,你忍心再拒绝我么?”
慕容迟目光微微焕散,口中喃喃重复道:“你会后悔的。”
“不,我们都不会后悔。”乔良玉眼波已朦胧,褪去了两人之间所有的衣裳,伏在慕容迟的肩上,颤声道,“我们已在天堂。”
慕容迟叹息一声:“天堂与地狱只有一墙之隔,你现在停下来,事情还能挽回,否则你会杀了你自己的。”
乔良玉已听不到慕容迟的话,以唇相抵他肌肉鼓耸的胸膛。
自乔良玉八岁病愈以来所接受的教养,修身养性的同时亦是为了取悦男性,尤其是在青楼里观察风头最盛的娇娥、探究一掷千金的豪贵,乔良玉更是明白怎样使男人愉悦。对这种方式,乔良玉始而非常抵触,乔大夫人告诫,当家主母不仅以威仪在后宅立足,更要牢牢握住丈夫的心,如此才能屹立不倒,美食之诱,床第之欢,皆是男人的天堂。
乔良玉痴痴地望着横陈床上的慕容迟,此时此刻在她的眼里,慕容迟的身体自带一层淡金色光圈,衬得他更加华美诱人。乔良玉满足地喃喃自语,原来床第之欢不仅是男人的天堂,也是女人的天堂!
她湿软的舌如雨后娇花,一寸一寸拂过慕容迟的肌肤,以指成圈,轻佻而娇软地绕着渐渐坚挺起来的那处,忽轻忽重撩拨挑弄,她梦呓般地低语,一边挑拨一边将唇舌凑上。
慕容迟自己动不得半分,当她的手扶住他的炙热抵住她那温软湿热时,他闭上了眼睛。
乔家人以为乔良玉必定是和亲人选,坑已经挖好,只等着乔家人跳进来,却没想到因一个眼神被乔良玉看出端倪,乔家嫡女宁为妾室也要离开乔家,这也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