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颤抖的厉害,最终埋头嘤嘤哭了起来。讀蕶蕶尐說網
秘书包括秘书身后的保安人员全部都愣在那里,本来只是随手一推,竟然还能推出这么一个故事,唐司曜是谁?出了名的不喜欢让人靠近他,尤其是女人。唐唐这么做无非是火上浇油,伸出手,恶狠狠的将脸上的如同烈火一般的唇印抹去,拎起白色衬衣的一角,将手心里的残留擦拭干净,走到唐唐面前,单膝跪下。
手指扣住她尖细的下巴,嘴角轻轻勾起,眼角微弯,眯起来攸显纤长,口wen带着一如既往的冷嘲热讽,“你就尽情的演戏吧,你从前跟过的那些孩子都比你大的男人们是不是都是被你这样降服的?”
唐唐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颤抖着身子什么都说不出来,惊恐布满了整张脸,散发出阴郁的气息,无论如何都不能散去。
唐司曜……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如同心有灵犀一般,唐司曜冷赤一声,狂妄的很,“我至死不屑把你丑陋的过去搬出来罢了,你以为你这样的人在我眼里能占据一席之地?不过是个喽啰。”
的确,任何一个人在唐司曜眼里都是一个喽啰,只要和他相提并论的时候,任何人都比不上许语荣,他爱的也只有许语荣,如果还有第二个,那就是那个人必须是许语荣。
身子紧紧贴住冰冷的墙壁,许久唐唐才从脸上撕出一个笑容,咯咯咯笑了几声,声音阴冷,“你不喜欢我大可直说,为什么还要抹黑我,因为不喜欢所以才对霸/王/硬/上/弓尤为钟情吗?我虽然喜欢你,但是喜欢你的女人不一定都轻浮。”
眼前的一切让旁观的人看花了眼,秘书和保安站在原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愣愣的听他们之间的对话,然后不停的变换立场。
男人和女人发生争执的时候,尤其是像这样一开门就被人强行甩出去的女人,在对峙的时候往往能博取他人的同情,在秘书和保安面前,唐唐明显占据优势。
外人对唐司曜的理解本身就是花心、阴暗,出现这种情况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光秘书本人好几次就看到唐司曜对别人神情/暧/昧,弄得看起来忐忑不安。
眉梁挑高,扣着她下巴的手收的更紧,“好啊。”唐司曜似乎在用力撕裂什么东西,“要不要让我现在就试试?”
现在还不是时候。
唐唐颤抖的身子,唐司曜每靠近一分,她心里的不安就更多一点,最重要的不是让别人看见,因为别人终究是别人,最重要的人是许语荣。
侧过头,却怎么也动弹不得,唐司曜扣紧唐唐的下巴,一点点的太高她的脑袋,对他来说只是轻轻把她按在墙上,对唐唐来说却如死一样的煎熬,唐司曜如果再用力一点,她的下颚可能就保不住了,闭上眼睛,忍受着剧烈疼痛,却从没问过自己这样到底值不值得。
直到听到一声骨头错位的响声,唐司曜才肯松手,起身,抓住窗帘擦拭手指,哪怕是堂堂身上一根头发,都让他觉得肮脏。
“送她去医院。”
……
许语荣的手机滴零一声,一条短信接收成功,打开是一张两个人的照片,许语荣正在厨房榨果汁,等着唐司曜晚上回来能喝上她辛勤的成果,照片映入眼帘时,手里的榨汁机“啪”的一声掉到地上,玻璃残渣伴着果汁溅了一地。
渣滓跳过的地方在她皮肤娇嫩的地方划出一条血印,徐妈闻声跑来,看地上残渣一地,赶紧扶着许语荣到客厅坐下,自己回到厨房清理地面。
手机屏幕上的照片不停放大缩小,照片像素高的厉害,连彼此脸上的毛孔都能清晰可见。
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手机失神,许语荣如同丢了灵魂一样,飘忽不定。
收起手机,朝着门被打开的地方看去。
“回来了?”使劲在脸上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迎上去帮他取下手中的资料,放到玄关。
双手捧住许语荣的脸颊,在她唇上轻轻wen了一下,许语荣却意外发现唐司曜脸颊微微的殷红。
心脏猛然收紧,皱成一团,眼神恍惚片刻,躲开他堆上来的笑容,侧过身子。
“你受伤了?”蹲下身子,唐司曜手指轻触在许语荣刚刚被玻璃渣划伤的脚踝,眉头微蹙焦急起来,“怎么那么不小心!”
二话不说将许语荣打横抱起,将她轻放在沙发上,随手拎出抽屉里的医药箱,为她上药。
“孕妇是不能受伤的,孩子都能感应得到。”他说的极为认真。
许语荣眉头微微蹙着,不知道唐司曜口中说的是真是假,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紧握手机。
照片上唐唐和唐司曜眼神暧昧举止亲密,殷红的唇印和未擦拭干净的吻痕,心像五花大绑的螃蟹,虽然生气却毫无底气。
孕期的女人还能指望男人能从头到尾坚持吗?
闷闷的,许语荣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等唐司曜帮忙处理好她脚踝上被划开的血痕,从嘴里生硬的吐出一句“谢谢。”
收拾医药箱,唐司曜听见“谢